熊渊潜入了陈县令的房间,陈县令正在熟睡,师傅的剑就放在他的枕头边,熊渊想要去拿剑,没想到这个时候那县令却突然醒了,抄起旁边的剑就向熊渊刺过来,可是熊渊却先他一步,斗气运转,金红色的火焰瞬时间随剑而出,刺死了他。
拿起剑,熊渊转身走了出去,这一次的刺杀很成功。留下的,是一片火海的陈府。熊渊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总之杀掉他就对了,这是自己研究出来的技能吗?可能吧!但这都不重要了,拿回师傅的剑,熊渊就该回竹林隐居了。
熊渊没有管任何人,也没有去拿那陈县令的钱,就算是那陈县令有多么有钱,熊渊也不愿意去拿,因为熊渊还嫌弃沾了那陈县令一身的污垢和他的死人气。
可能以后会有人来问熊渊:“你为什么不拿他们的钱?”这个时候,熊渊就会回答:“我还嫌弃沾了他们的死人气,以后败坏我的名气不说,还败我的运气。那些主顾给我的钱已经够我自己花了,况且一个人的身上装上那么重的银子,岂不是很影响身手?我杀人,我要钱,但是我绝对不会去偷,更不会去抢!”
熊渊回去了,他不想再这个小镇子待着,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了回去,熊渊可从来没有如此想要离开一个地方,因为这个地方给了他太多悲伤的记忆,他在这里经历了太多,师傅的死,在牢狱中与夏芸的事情,以及他不久前做过的暗杀陈县令,熊渊以前在九道山庄就算是快要被打死都不会有这种想法,可是这个时候他却是如此想要离开这里,再也不想多待一秒钟。
熊渊仅仅只是用了半天的时间,便已经可以看到那竹林在自己的眼前一点一点的扩大,熊渊的心里从来没有过这么平静,他想要在这里隐居一辈子,没有人来打扰他,自己平时可以看看书,连连剑,喝喝茶,悠闲惬意,熊渊已经开始憧憬他未来的生活了。
熊渊觉得他现在就像是一个看破了世间万物的老人,他看着那熟悉的木屋在自己的眼前出现、扩大。
“我回来了。”熊渊就像是回家一般,说了一句,他回来了,再也不会出去了,熊渊走进小木屋,他躺在自己好久没有躺过的床上,真是好舒服!熊渊很快就睡着了,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在这张木板床上睡觉竟然会是如此的舒服。
以往的熊渊总是想着要出去,可是如今熊渊却再也不想出去了,不同的想法,导致了不同的结果。
熊渊睡得很浅,这是他从小就有的毛病,因为他从记事开始,就是一个奴隶。虽然他没有那种奴隶应有的卑躬屈膝的心理,可是他确实是很怕那士兵的,熊渊以往每天都要早早起床,如果晚起一点就要被那士兵的皮鞭抽个半死,熊渊可不希望这种事情继续发生下去,所以熊渊养成了一个每天早起的习惯。
如果说这个是一个好习惯的话,熊渊宁可没有这个习惯,就如同他现在一样,每天只睡两个时辰,天还没亮就要起床,而因为这次熊渊睡得比较早,所以熊渊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熊渊翻身起床,他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烟雨蒙蒙的景色,最近正值雨季,这雨虽然下得不大,可是总在下,叫人心里总是有一种压抑的感觉。熊渊看着雨中的竹林,这竹子虽然细瘦,可是这风啊雨啊怎么也吹不倒它,熊渊看着面前的竹林,再想想自己,自己竟是连这小小的竹子都不如,不知道是不是很可悲呢……
熊渊想着反正也是睡不着了,不如就下来看看景色吧。这么想着,熊渊走出了门,他背着自己的剑,看到了面前刚好有一块空地,突然想起了师傅。
“既然如此,就把师傅埋葬了吧……”熊渊想着将师傅的宝剑拿了出来,这宝剑依旧锋利,雨水落在剑桥上,顺着剑桥的纹路流到了地上,熊渊没有将师傅逍遥自得尸体带回来,既然如此,就用师傅的剑,代替了师傅,将它埋了吧。
熊渊没有什么工具,便剑与手并用,挖了个足有两尺深的坑洞,将师傅的剑放了进去,熊渊在一块石头上用剑雕刻了几个字:“逍遥子之墓。”熊渊将这块石头放在土堆上面,跪在墓前,磕了三个头。
“徒儿熊渊不孝,没能救师傅,愿师傅在阴间过得安好。”熊渊站起身来,留恋地看了一眼那墓,想要回去,却想起那师傅的小屋子来,熊渊走进了小屋子里面。
逍遥子总是将自己的屋子中的所有书籍都摆的整整齐齐的,一摞紧挨着一摞,乍一看却像是个书屋一般,确实,两尺来高的书在逍遥子的书桌上放了足足有三摞子。
熊渊叹了口气,却突然发现那其中一本书中却多出了一张纸,熊渊走过去,拿出那张纸,这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张平时在街边报童那里所买的简要报纸。
报纸上所写的,还是当初的张家长李家短云云,可是吸引了熊渊的注意力的,却并不是这个,而是报纸上的最后一些内容。
“盛阳宗宗主被杀,少宗主与一女子被强盗所掳走,至今不知下落。”
熊渊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许多许多过往的事情,脑中一阵剧痛,一点点的画面从熊渊的眼前闪过。
……
“爸爸!你在哪里?”一个男孩领着一个女孩子,走在一片火海里,到处都是嘶喊声,两个孩子都赤着脚,全身发抖。
“渊儿?是渊儿吗?”一个富有磁性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爸爸!是我,是我!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