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多说无益那就接招吧。”眼见女鬼不说话封白也就懒的说了。
抬起桃木剑就射了过去,那女鬼神色淡然,脑袋轻轻一偏就躲过了这一击。
不过封白可不仅仅只射了这个,还有两张符箓先后赶到。不过那女鬼反应也快,“碰”的一下就变成了一团烟雾消失不见。
小跑两步把射在柱子上的桃木剑拔了出来捉在手上,眯着眼睛封白小心的查看着四周。
平静了片刻,忽然一声厉嚎从封白的背后传来,随既到来的还有一双利爪。
早有准备的封白自然不可能就这样中招,身子一矮,桃木剑顺手一挡,就让那利爪落在了桃木剑上。
只听得“呲呲”两声,两股白烟便从利爪下冒出。
女鬼惨叫一下,赶忙把手缩了回去。眼睛怨恨的瞪着封白。也不吭声,只是头一摇脑后的辫子即化作一道利索抽打过来。
见状,封白也不惊慌。抬起手里的桃木剑就迎了上去。不过这“发鞭”也是奇特,本为阴物,但竟然还能同桃木剑交手而没有太大损伤。
不过两下交击竟还顺势把桃木剑连同封白的手一起缠绕了起来。
感受到胳膊上的痛感,封白心里总算开始有些慌了。毕竟他还只是个新手而已,同鬼物交战的经验基本没有。若是顺势还好,但要是碰到像这样的逆势,心里慌乱之下哪里还会想到什么其他。
用力挣扎了几下非但没有把“发鞭”给挣脱开,反倒是被越困越紧。
极度恐慌之下封白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只不过还没有什么动作呢,一只大手却突然伸了过来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窒息之感把封白的脸憋的通红。手里无意识的乱抓着,但这也只是徒劳的。毕竟这条发鞭虽然是头发组成的,但也被董小玉当做法器祭练了许久,轻易哪里能够破开。
“哼。”看到封白这副模样董小玉轻哼一声,不过她下手也有分寸,只是看封白已经快要不行了便松开了自己的发鞭。然后轻轻一甩,直接就把封白丢到了窗外。
她也知道秋生是九叔的弟子,虽然知道两人是不可能的,但她的心底多少还是有些希望。但要是现在把封白杀了的话那就是彻底堵死了这条路。而且一但秋生知道自己杀了他的师兄的话两人不反目成仇都不可能。
“咳,咳。”弓着身子趴在地上揉着脖子咳了几下封白这才感觉到自己好受了些。
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窗沿。望着里面那只冷面女鬼,封白有些沉默。
又咳了几下封白这才开口“姑娘,你是鬼,他是人,你这样缠着他是在害他你知道吗?”不管怎样封白还是要劝一下的。
而且封白可不会真的把希望抱在口舌上。在劝她的同时也在想法子破解她的发鞭。而且除了发鞭之外她还有什么底牌也是自己不知道的得做好准备。
董小玉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不过在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开了口“离开这,我和秋生之间的事不需要你们来管。”
“什么叫不需要我们管,我可是他师兄哎,而且你看他现在这幅模样,眼黑脸黄,身体虚。很明显是身上的阳气被你吸的差不多了。我担心要不了几天他连小命都要被你吸走。”封白一副就事说事的模样。
董小玉回头看了看秋生,神色有些挣扎。但其看向封白的表情还是发冷。
说实话在电影里的董小玉确实是漂亮,当时看电影的时候封白还就光看她去了。结果其她的都被忽略,导致现在连她有什么底牌都不清楚。
至于现在这个董小玉虽然正常是很漂亮,但封白现在可是在开了天眼的状态,她那半张可怖的脸好悬没把封白吓出心里阴影来。
也就是因此,封白才能在心里边乱想些其他的,不然还真的会被影响。
两人之间沉寂了片刻,终于还是董小玉先开了口,打破了这尴尬气氛。
“我还会来找他的。”说完还极为不舍的看了一眼秋生。
言罢,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便化作一道香烟消散去了。
“嘿,这事还没完了。”摇摇头一阵苦笑,便收起了藏在手里的离火符。
“你这家伙一会有得受喽。”说着封白就过去把昏睡在床上的秋生拍了起来。
“唔?”睡得迷迷糊糊的秋生刚睁眼看到了封白有点懵。又闭了眼睛,睁开来。又用手揉了两下这才有些不敢置信的坐了起来。
“怎么,是在想那个女人哪去了是吗?”看他这副模样封白嗤笑一声。
这时秋生才注意到四周的环境。灰尘厚实,蜘蛛网遍地都是,破败的家具遍地都是。
而他自己则是躺在一张垫着破草席的床上。
“荒山野岭的你也不怕出事。”封白把他扶起来笑道。
“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我是在做梦?”秋生摸着后脑勺不解的嘀咕着。
“做梦?的确是。还是做着春梦。”
“嘿嘿。”秋生也猜到了几分,但看他的样子竟然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别做梦了,你看看你自己,身上的阳气都快被那女鬼给吸干了。你还真是不要命了。”看秋生的神色封白终于忍不住跟他说了后果。
秋生也只是笑笑并不多说什么。
这家伙当然是知道后果的,但人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走吧,我们回去。我估计最近一段时间那女鬼是不会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