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口黑血喷出,把受到黑气攻击的地方掀开看了眼,上面虽然没有任何伤痕但却有一片乌紫,轻轻用手碰一下,丝毫感觉也没有。
“这是怨气?”运转了一下身体里的气,发现自身的气一但经过那里便有种迟滞感,而且这片区域还在不断的扩大中。
沉着脸,也不敢久留,直接原路返回打算找个安全的地方疗伤。
“真是没有想到临结束了还被阴了下。”找了个山洞停下,用破秽符化了水服下,在运转气来驱除,只是没想到效果还是有些微弱,只能堪堪限制住黑气的扩散。
“破秽符都没用,那就只能借助外物了。”坐在地上封白苦着脸思索着该如何医治自己的伤势。
医道不分家,一个医生不一定是个道士,但一个道士绝对会懂得几手医术。
疑难杂症不说但普通的病症几乎都能手到擒来。
只不过平常能用符箓解决的的问题封白根本不愿多想。
反正他这一道讲的就是以气为本,辅之以符术。
只不过他手上最强治疗符箓破秽符都没了作用,那就只能试试其他草药还有没有用了。
“既然这是浓缩的怨气,那就用含冤草的药方吧。”敲定了药方那封白也就不迟疑,直接就出去开始找草药了。
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寻常草药所以收集的很快,不多时就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
而就在此时,一声剑啸从远处响起,紧跟着就是一道冲天剑气平地而起。
轰鸣之声不绝,那强烈余波即使封白相距甚远已经能够感受到。
“嘶,不是说现在乃是末法时代,灵气逐渐枯竭吗?怎么还能碰到这种不出世的强者。”封白说着便打算转移方向,离这些人远点。
这种气势封白可以确定,哪怕是九叔都做不到。
只不过封白想躲开,但那人,打着打着竟然开始朝他这里慢慢移动了过来。
“。。。。。。”不说话,默默的加速,才被人阴了下,他可不愿意在被卷入这种等级的强者之争里。
不过想法是好的,但一道飞剑“咻”的声就从天而落,直接就没入了地里。
“咕嘟。”咽了口口水,封白悄悄的朝后退了一步。
剑身震动,忽的又拔地而起,飞入天空同一只浑身布满了铁锈的朽剑战做一团。
“不亏是域外天魔,果然实力非凡。”说话的人身着明黄色道袍,手里托着拂尘,一手掐着剑指。先前那把利剑赫然就是茅山斩妖剑的款式,只是这把斩妖剑的灵压可比四目道长的强的多。
另一人,蓝色道袍,腰间悬个酒壶芦,背上背着一个空着的剑鞘。
一头黑发扎成马尾型,额前还留有一撮斜刘海。
面若刀削,眉目如剑,一双深邃的眼里布满沧桑。看起来竟颇有种让人心疼的感觉。
“你知道我是谁?”那人好奇的望着道人,他的身体不动,但飞在天上的朽剑竟稳稳的把那茅山道人的斩妖剑压在下风。
“你不就是域外天魔嘛!”道人的眼里充满贪婪,他手里的拂尘一挥,顿时其拂尘前端的白色软毛席卷包围向蓝衣人。
蓝衣人面无表情,只是不断喃喃到“域外天魔是我不,,域,外,天,魔,,,,,”
他的脸色微变,但身体依旧没有什么动作,好似完全看不见眼前的那一片尘丝似的。
他眼里的痛苦一闪而过,但即使是这样那来势汹汹的拂尘依旧不能伤其分毫,只是在其衣表之上就停了下来。
见状那道人一愣,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炼体士”封白躲在一颗树下小心的看着两人。
蓝衣人依旧不理会道人,只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似乎因为被小瞧了,似乎又是因为自己的攻击不被对手看在眼里,于是乎道人胀红了脸,收回了拂尘,转而取出了一道符箓。
那符箓以一张通体暗紫的符纸为底,用血红色的墨水书成,周边还带有莹莹金光,看起来极为不凡。
“紫极御雷符?”封白见了却是眼睛猛的一缩。这道符箓乃是上茅三十六道之一神霄派的专有符箓。
这神霄派主修内攻,专练雷法,势力强盛,在茅山当中也只有清微派能稳压其一头。而这紫极御雷符乃是其派里较为高级的一种符箓,非亲传弟子不得传授,流传在外的更是稀少。
而这道人能有这一道符箓可见不是神霄派里的高人,那就是位尊尊贵的高人。
紫色符箓在半路当中化作一道紫色雷光飞击向蓝衣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胁,蓝衣人的眼睛终于看向了雷光,而后一手伸出。
也不知怎么的,雷光竟然被其生生的抓进了手里,而后被生生磨灭。在看那蓝衣人,其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收回了手也没有任何痕迹。
这下不只是封白了,就算是那道人也知道了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二话不说,收回了斩妖剑,立即就化作了一团遁光远去,丝毫都不停顿。
没了敌人,那把朽剑颇有灵性的摇了摇,而后就飞回了蓝衣人的剑鞘里。
“你骗我”蓝衣人看见远去的遁光默默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那蓝衣人也不追他,把脑袋转了过来对着封白问道。
“不,不知道。”封白被他的眼神震慑到了,微微有些结巴。
“不知道啊。”那蓝衣人似乎也习以为常了,也没有对封白做什么,只是默默的走开了。
“这是哪个失忆的不知名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