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的训练也停了,我睡觉也没人叫我,我一直睡到了下午六点多,我醒了之后感觉有点饿,但是确实也不想吃东西。
我看到强子在泡茶,就走过去端了一杯,强子叫我:“哥哥。这第一泡,有点浓,给你加点开水,要不你喝不惯。”
我一饮而尽,感觉有点苦苦的,但心里感觉很舒服,接着回了强子一句:“不错,再来一杯。”
强子笑着给我又倒了一杯:“这是牛饮,浪费了我的好茶。”
我喝完放下杯子转脸就向外走,到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往脸上一浇,舒服多了,再接一捧水,听到水声,忽然感觉有点尿意,赶紧把水一倒,到里间尿了一泡尿,尿完抖了一下,太舒服了。我又重新接水洗脸,洗完用手在脸上从上到下一抹,脸上只剩下小的水珠,把手在身上反正一抹,吧手机拿出来就走着下楼了。
我考虑了一会,还是给孟萱萱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很忙,节前都没时间陪我了,最后又说了一句:“谢雨婷肯定没事,你打电话给她吧。”我现在确信我们真的完了。但我现在真的不想打电话给谢雨婷,我好烦。
我到单位附近吃了一碗面线,加了大大的辣椒和大大的醋,吃了我一身汗,舒服。但我确实不知道自己该去干什么,就到我们单位后面的河边站了一会,看了一会老头子钓鱼,也没看到他们有什么收获,就走开了。我很无聊,心里有一种空空的感觉。
我忽然想起,小眼要我照顾的小曼同学,于是就和小眼商量:“小眼,我们去找小曼吧。”
小眼也看出了我的无聊,就回到:“我觉得你这个状态不适合找我家小曼,等你心情好点在找吧。”
我靠,我心情好的生活哪有时间管你的小曼,但我肯定不能说出来,只是说:“也许小曼正好现在有时间,我一般有不休息,你知道的,就现在吧,试一试。”
小眼可能想想也是,就说:“那好吧,我带你到小曼家去。”
我立马一瞪眼:“你觉得我去了,你家小曼是把我当神经病还是当流氓,他又不认识我,我怎么去她家。”
小眼觉得也是,就问我:“那你想怎么样呀,怎么样才能让你认识她。”
我灵机一转,问小眼:“你有小曼的电话吗,我现在有办法了,只要有她的电话。”
小眼想了想说:“电话是有,但不知道换没换,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能乱来。”
我立马承诺:“我要是胡来,你抠了我的眼。”
小眼把小曼的电话给了我。我吧小曼的电话输入手机,然后开始找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小眼问我干什么,我告诉他:“看哥的表演。”
我到了一个角落,又酝酿了一会,开始拨打小曼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我就带着哭腔述说:“姐,我难受死了。”
小曼问道:“你------”
我赶紧接到:“姐,你挺我说,我失恋了。”
小曼又说:“我------”
我赶紧接着:“姐,我应该算被抛弃,你不会也不管我吧。”
小曼还要说:“你打错电话------”
我赶紧又说:“姐,我除了打给你,我还能打给谁,你竟然还说我打错电话了。”
我说话一直带着哭腔,让人感觉悲痛欲裂,甚至我自己也感觉我是说的真的。
小曼又接:“你------”
我再次抢话:“姐,我我们单位后面的河边那,你不用过来。”
小曼终于还是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好好说。”
我听她的话锋,应该不会再提或者问,我是谁或者她是谁,我就让她把话说完。
我沉默,小曼继续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
我有开始编:“姐,你不知道,我,其实也不算是被抛弃,我和一个女孩子见面,别人介绍的。”
我说着有意停了一下,其实,你看说评书的,都有个抑和扬的过程,我就是在制造这种气氛。
果然,小曼姑娘沉不住气了:“下面那?”
我听到这个问法,忽然想起一个故事,是一个人给他讨厌的太监讲故事,说:从前有个太监。停住不说了,太监等急了问:下面那?那人回答:下面没有了。
但我肯定不能回答说下面没有了,那是不是说我自己下面没有了,我于是接着讲:“那女孩是一个大专毕业,在一企业做普通工人,长得也很一般,竟然。”
我又停了一次,小曼姑娘又问:“再下面那?”
我心里笑了笑,答到:“是啊,还在下面。”
小曼没明白我说什么,又问:“你说什么?”
我觉得不能再调侃他,于是接着说:“姐,你知道,你弟我虽然不是英俊潇洒,但也是fēng_liú倜傥,怎么说也是一个特警队员,她竟然说看不中我,我感觉自己很悲催。”
我这里必须把我的工作说出来,要不然,小曼再问:你工作哪的,叫什么,那不就一下又暴露了,想装憨也得用脑子。
我要把我的信息先让小曼妹妹知道,她就没办法说陌生的话,于是接着说:“姐,我王元坤也是一省冠军,怎么,连他那样的也配不上,我真的很失败。”
说话的艺术在于,我最后埋下的伏笔,决定了对方怎么去接,果然,小曼妹妹接到:“不是你失败,是她没那个福分,你也不要气馁。”
我看她可能要转话题,赶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