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兰琴等人从垫子爬起来,三福晋和八福晋以及九福晋还等在一旁,完全没有走开的意xuxu 。
“听说一尘大师已经回来了,我等想找他算算前程。你可带我们去,本福晋愿意给贵寺捐一年的香火钱。”三福晋对垂立在一旁的和尚道。
“多谢施主的善心,但是一尘大师从不给没有与他预约的人看相。施主如果想要找一尘大师看,今日只能预约,下次才能看。”和尚对三福晋行了一礼道。
三福晋本身是想找一尘看看相的,现在见兰琴在,越发想要找一尘给看看了。八福晋与九福晋也曾听闻这个一尘大师是这个寺庙里辈分最高的一位得到高僧,据说他是方丈的师叔。
“今天不能看么,本福晋再加一倍的香火钱。”三福晋可不想在兰琴眼前丢人,而且她还想拉着兰琴一块去看看相。
小和尚为难地迟疑了一会儿,这才道:“施主,您是一个人去,还是各位施主都去!我们一尘大师每天只给一个人看。这是他的规矩,本来还要事先预约的,贫僧看施主心诚,去说一说吧。但是只看一位是师叔祖的规矩,任何人都破不了。如果多人都想看,让‘抽’签来决定。”
兰琴心里冷笑一句,是看在“银子”的份吧!她是没什么兴趣的,要不是三福晋一直拉着自己不放,自己早去别处了。
“三福晋,妾身还要去别处,不如您去找一尘大师看相,妾身们不跟随了。”兰琴道。
三福晋却不还不肯放手,说道:“侧福晋不要推辞么,不如一块去看看,看看一尘大师给谁看呗?”
八福晋也久闻一尘的大名,此刻也心动了,连忙道:“不错,不如一起去看看,看看谁能‘抽’一尘大师今日的签?”
兰琴无奈,身后的耿氏与宋氏更是不敢多言,只好随着三福晋、八福晋以及九福晋一块去那位一尘大师的禅房去了。
一尘住在后山一处偏僻的禅房里。一路,兰琴等人随着小和尚穿过几处山路,一直往走,途倒也不少山‘花’植于路两侧,颇为好看。
“三嫂,今日来,是特别为了这个一尘?”站在前面的八福晋问道。
“不是,我是与三爷来进香的。只是听说一尘大师巡游归来,想着也是个机会缘分,这才想起请一尘大事看看相的。八弟妹可听说过这个一尘。据说他的师傅乃涅槃坐化而去,尸身百年而不烂。一尘常年游学在外,很少回庙来。这个机会实在难得。据说他能看到人的未来。曾经一尘帮一个富商看相,说他十年后必得重病而亡。结果这个富商大怒,不仅不相信,反而将一尘大师一番怒骂而去。结果十年后,这个富商果真得了重病,他的儿子寻来,请求一尘大师为他父亲指出一条活路。一尘大师说早在十年前预测了富商今日的结局,已经没办法救了。结果,那个富商过分暴病而亡。”三福晋其实也是道听途说而已,不过说得倒是有鼻子有眼的,兰琴只觉得想在听故事。
不过,八福晋听得也很认真,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想法,但是却不便此刻‘露’出来。
一旁的小和尚一直是沉默不语,当三福晋说到一尘的传闻时,天才‘露’出一丝笑意。兰琴捕捉到了他脸那丝笑意,心想然道一尘这些典故都是皇觉寺自己杜撰出来的?
一行人走走转转,终于到了一尘所居的禅房‘门’口。兰琴仔细看了看,这个一尘看来在皇觉寺果然是身份尊贵的,不然他的禅房也不会藏得这般隐秘而且又是独院而居,显然不是一般和尚。
只见禅房外的小院子里,两个小和尚正拿着扫帚在扫地的落叶。整个院子看起来安宁而静谧。
“各位施主,你们请到那边的会客房去歇息一会儿,小僧要去与一尘师叔祖问一问。”和尚对三福晋等人道。
三福晋似乎对这个一尘很是尊敬,完全没有在兰琴面前的嚣张模样。待和尚去跟一尘请示后,三福晋便带着人一道去了会客房去等着。
待各自坐定了后,有一个小和尚给大家倒了水,然后便没人再来了。
兰琴与宋氏耿氏‘交’换了一个痛苦的表情后,便只好静静坐在那里了。
“四福晋的病如何了?”八福晋突然问道。
兰琴啊了一声,没想到八福晋会突然又问起福晋,一时便没回过神来,只好打了哽道:“福晋身子好些了吧,只是我们爷特别怜惜福晋,一直让她养着。”
“即便出来拜佛香都不带么?”三福晋见八福晋终于对兰琴发难了,笑mī_mī地说道。
“福晋身子弱,受不得风寒。我们侧福晋特意来为福晋的身子祈福的。”宋氏见她们都会兰琴发难,实在忍不住了。
兰琴感‘激’地看了一眼宋氏,凭着她胆小怕事的个‘性’,这个时候能站出来说话,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果然,八福晋剃了宋氏一眼,似乎不屑于与一个格格说话一般,撇过头不说话了。
这时,那个去给一尘通报的和尚又来了,但是他手里拿着一个签筒。
“各位施主,师叔祖说了,只能给在座的其一位看。这里是很多签,各位各‘抽’一个,师叔祖已经在他要看的签做了记号,看谁能‘抽’那个做了记号的签,便能得师叔祖看相。”和尚道。
这时,三福晋似乎有点后悔让兰琴她们来了,这样分去了她的机会呀。
兰琴自然也看出了三福晋的神‘色’,可是她现在也不想走了,而且看看三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