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人已经把尼布楚变成了一座真正的兵营,里面除了军人就是征调的民工,大量的市民或者变成政府和工人或者被强迫迁出城市。俄国人完全把那里变成了一座要塞。除了修建大量的环形工事碉堡和火炮掩体外,他们还在外围尽可能的延长防线宽度。步兵和炮兵主力驻扎在尼布楚要塞区,而大量的骑兵则部署在两翼。”马玉昆对着地图向徐杰介绍道。
2天前陆军的各位首脑们专门从东北前线赶到北京来商讨未来的陆军作战计划,华夏和俄国都是陆军大国,虽然俄国人因为距离和补给的原因在远东兵力有限,但是依然可以凑出数十万的大军,其中骑兵占有一定份额。面对这处于北方的重兵集团,华夏陆军的压力还是不小的!为此在国防部,专门召开了这次作战会议。
“是啊,我华夏缺乏足够多的骑兵,相对于俄国人来说虽然装备了大量的机枪和火炮,在阵地战中占有优势,但是缺乏足够的机动性。如果我们发起正面进攻,那么我们必须硬啃尼布楚要塞群,面对混凝土工事和里面的机枪速射炮,除了用重炮一点点炸以外没有更好的办法。这就是拿人和炮弹往上堆。”彭毅说道。
“而如果我们放弃对要塞的攻打而迂回的话则缺乏足够的骑兵。更为重要的是缺乏足够的运力,为一匹军马提供的给养足够支持十名士兵的作战。虽然铁路已经修到了前沿,但是大量的弹药运输和大军补给还是占用了相当多的驮马。如果再要支持骑兵作战的话。这个驮马需求量显然将变成一个天文数字。俄国人有哥萨克雇佣军并且有经营了上百年的军马场,可是我们没有,在军马发明。我们和对手差的太多了。”彭毅有些郁闷的说道。
“所以从目前来看,不要说我们迂回过去绕道后方攻击,我们还要时刻防止俄国骑兵集团从两翼迂回攻击我们后方的交通线。而我们除了加强重火力单位外没有更好的办法。”彭毅最后补充道。
“我们曾经有这样一个计划,那就是组建一支骑兵和步兵组成的混合部队,骑兵作为矛头切入俄国陆军两侧的骑兵集团,但是并不深入,而是在打开一个缺口后等待步兵跟进巩固突破口。然后骑兵继续攻击步兵继续跟进。但是后来在实战演习中发现这套战术面对数量占优势的骑兵其实并不好使。”聂士成苦笑道。“问题出在哪里?”徐杰追问道。
“如果双方同时装备大量的机枪和火炮的话。那么骑兵拿着马刀和马枪冲上去无益于送死。无论是我华夏骑兵还是俄国骑兵都会理智的选择下马。这样的话双方就是步兵作战了。然后及时比较长时间的阵地攻防。骑兵的高速性变得没用了,虽然同规模的战斗中华夏占优,但是我们是攻击方。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切开对方的防线打乱对方的部署,那么对方的援兵最终会压垮我们。”聂士成说道。
“攻击必须有足够的力度,并且还要有后劲,攻击方最大的优势在于可以集中数倍于防守方的兵力在对方薄弱环节敲开一个缺口。如果达不到这个目的。占据地利和兵力优势的防守方一旦反应过来,攻击方就会失败。现在不要说后劲了,就连攻击力度我们都无法保证。”聂士成身后一个高个子上校插嘴道。
“这位是?”看着躲在聂士成后面的那名军官,徐杰总觉的眼熟,但是就是记不起来了,感觉自己应该见过。
“这是我的参谋,蔡锷蔡松坡。云南讲武堂毕业的,自愿来东北战区的。虽然年轻。但是一些想法还是很有意思的。”聂士成笑着说道。“蔡锷,还不赶紧见过徐总理。”
“徐总理好。”说着蔡锷出列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名人啊!”徐杰心中暗叹道。有一句话叫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不管是什么世道。徐杰点点头示意蔡锷继续说下去。
“我华夏陆军虽然从1894年的甲午战争开始经历了众多的战斗,说是身经百战也绝对不为过。不过在历次战斗中我国陆军战斗以要塞防守和夜战偏多。唯一一次能称得上攻坚的就是围攻海参崴。但是在围攻海参崴的时候,我们是海陆军配合作战,海参崴要塞的重要炮台和工事都被数量充足的海军重炮摧毁。所以陆军压力很小。但是现在不yiyang。我们面对的是对方以要塞牵制我军,同时在两翼准备了大量的快速兵团,在牵制我们的时候还可以对我军两翼施压。双方是一种对攻模式。”蔡锷想了想说道。
“其实如果单凭骑兵的话,我们也不怕,骑兵强在机动性,攻坚的话并没有优势。我们完全可以和他们慢慢消耗,直到对方撑不住为止。但是这又与我们战略向左,我们的目的是突破尼布楚的防线,吃掉俄国的重兵集群,并将兵锋退到贝加尔湖一带,将其变成我们的内湖。如果我们久攻不下的话,对我们战略的实施影响极大。”彭毅说道。
“按照经典的大兵团围歼战术,攻击方应该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集中优势突击兵力在对方防线的脆弱处打开数个缺口。然后后续的部队向缺口两侧扩大战果,而精锐部队继续前进,直到打穿对方阵地并且和其它精锐部队汇合完成对对方的分割包围。进而配合主力一点点吃掉对方。但是现在,步兵攻击骑兵造成了机动性的确实,即使切开缺口,也无法继续前进,所以说,经典战术已经无法使用。”聂士成苦笑道。
“其实我们可以换个思路,我们没有必要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