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村子裏的人看的也是少的,毕竟拥堵,地点还是上次的耀光村。从清清的村子过去,需要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柳婶子没有去,我和苗姑娘陪着去的,我诧异,明明柳婶子很在意这次比赛,为何不跟着去。在路上才从苗姑娘側面的话里听出,原来柳婶子在培育第二只金蚕蛊,我心里嘀咕着,脚底下跟着她们走,眼下就来到了比赛的地方,比起复赛的人数。参赛的选手人数倒是少了,上次是六十叁个参赛者,这次只有三十二个,我觉得如果赛制没有变化的话是分成十六组。
人不多,但是却比复赛的人多,而且沒有穿便服的,只要来的都是一水的苗族正式的服装,男的倒还好,只是女士苗族服饰,太过于繁琐,我看着都热。
苗姑娘站在会场外面,人群密度倒不算拥挤,清清自己拿着罐子,从神情上看有些忐忑,苗姑娘安慰清清一切放心。
清清問:“师傅,我们的这三只蛊……我真的感觉还没有复赛给我的要好。”
清清打开一只罐子。只见是一只略大的类似于蚂蚱一樣的东西,弹跳力惊人,只是比蚂蚱更结实,我问是什么,苗姑娘说这是尤须,所谓尤须,是一种比蚂蚱力气大,有毒气的动物,在沙漠一带出没,很难逮到,习惯生活在沙子里,清清打开罐子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个小东西盘踞在罐子里,眼睛黄漆漆的等着前方,似乎在寻觅着什么,浑然天秤的一股子机灵劲儿。
“这只和蚂蚱一样的尤须蛊。有什么作用?”清清不懂,“您那天说的太笼统。”
苗姑娘解释:“这可是好蛊,尤须之毒在于气味,不在于动作,而且此股善于隐藏,而且此类蛊危险的很,属于受攻击就发起进攻的,所以清清一会斗蛊的时候,一定要让尤须自己爬出去,然后用我给你的白手帕掩住口鼻,这只蛊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
说着苗姑娘压低了声音:“阿瑶不是有个对头叫癞头的?”
“是啊。”我回答。
只见苗姑娘露出阴森的笑容:“既然如此,清清,如果你遇到这个叫癞头的,就用这个蛊,如果没有遇到就不要用,而且记住一定要掩住口鼻。为了保密,你可以提出让别的人距离蛊毒至少两米的距离。”
清清倒吸一口气:“师傅,这么厉害,那我现在打开了盖子……”
“不会出现你所顾虑的,现在尤须没有受到攻击就不会。”苗姑娘说。
随后清清点头,收起另外两个罐子,没有打开往会场里走去,等到参赛选手都齐全的站在一起,我才看到昨天的高海,他穿了一身藏蓝格子的苗族装束,盘在头上的布,盘的很宽,宽宽的边沿几乎在他脸上留下了阴影,他没有像我这边看,倒是苗姑娘拽了拽我的袖子告诉我一会帮她留住高海,我自然是欣然答应,这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只不过不知道高海经过昨天的事情海愿不愿意谈。
场内相比于昨天的情景显得宽敞了很多,这是山脚下的空地,成片的小草,这几天来被人们踩的扁扁的,赛场比昨天缩小了一些,我们这些观赛者更容易看清楚,在我的印象里和小学的200米操场差不多大小,赛场中央只有一个大桌子,称8字的桌子,8字的两个肚子处,是空地,可以容纳一两个人,8字中间有一个大罐子,高约30厘米左右,圆柱形面积有两个篮球这么大,这样看上去是斗蛊的器械,只是没有盖子。
“好了,32位参赛选手,一会抽签分成十六组,每一组都轮流上场比赛,16个进入决赛的人,我提前恭喜你们,你们将会在苗族获得地位和财富,当然如果你们能顺利进入总决赛,那就是一飞冲天。”老族长今天说话少了些严肃,多了份慈爱,仔细看上去,这老族长已经有六七十岁的样子。
“苗姑娘,清清村子里的祖姐应该也有差不多的年纪吧?为何这老族长容颜苍老,那祖姐却是年轻很多?”我问完了才觉得不对劲,不好意的挠头笑了笑,“我忘记了,您也不是这村子里的人。”
“没关系。”苗姑娘盯着场内,嘴上却说,“我虽然不知道,但是也能猜的到,不是做了这整容就是服用了蛊。”
“蛊?”我声音有些大了,捂着嘴,看了下四周,发现有个人往我们这边看,其中一个苗族妇女咬了咬牙似乎想说什么,正当我想回过头来的时候,却看到她朝着我们这边走来,神情慌张。
看到我看她,才加快了脚步,吓得我心里突突的,以为这祖姐是她家亲戚。
“您?”我看到女人走到我面前,装作不解。
谁知她一脸紧张,用手掩住有些雀斑的左脸,顺便掩住了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这妇人个头不高,骨子透着憨厚的气质,可是这憨厚的人也不代表没脾气,我见她靠过来:“你们不是我们部族的?”
我点头:“不是。”
“那你们怎么来看比赛了?”女人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不知道我们部族的除了初赛不让外人进来吗?”
“您误会了。”我说,然后指了指苗姑娘,“我和这位是苗族的客人,我们在苗族有朋友,所以这次来就顺便来看了,您行行好,别去拆穿,我也是好不容易赶上这样的盛大活动的,新鲜的紧呢。”
我看女人为难的样子,趁热打铁:“大姐,您也是来看比赛的吗?您有兄弟姐妹在里面比赛?”
“看你说的,我有这么年轻吗?”女人听到我说的话转眼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