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方白倒吸一口凉气,“我说阿瑶,你是不是没告诉我来干什么?”
我不好意思的一笑:“来都来了,快挖,这里面很有可能是你爷爷。(百度搜索黑岩谷;”
“算是怕了你了,自从遇见你,好事儿就没有过。”方白无奈的拿着阴离木接着挖河边的坟,挖着挖着,阴冷的气息越发的浓重了,终于,尸体的全貌展露在了眼前。
这哪里是一具尸体,分明就是两具,一具腐烂的腐尸,而另一具则是骨架,那骨架有些残碎,蝴蝶骨少了一个,我心中一怔,还真的让我说着了。
“方白……”我有些担心的看着脸色越发难看的方白,试图安慰,但是却找不到想说的话。
‘这是我爷爷。“方白脸上阴沉,语气却平静的可怕,蹲下身子,将骨架和残碎的地方都捡了上来,脱下自己的外衣,将骨头包好,从腿骨的长度看,方白的爷爷也是个个子高大的男人。
“你快把小水鬼的尸体弄上来,惨啊,真是惨。”红衣学姐在我一旁唠叨着。
我回过神来,看着水鬼的腐尸,我倒是十分同意学姐的话,真的是惨,只看阴魂还看不出什么样子,当看到尸体那天灵盖处狼牙狗啃的伤口,才推断出,这是愣让人砸碎的:“真他么不是人揍的。”
我骂着,想将水鬼的尸体收起来,离近了一看,才看清那尸体上满满的都是蛆虫,胃里一阵发呕:“呕!”
“怎么了?”此时方白已经将他爷爷的尸骨抱在了怀里,听到我作呕连忙问。
我将事情的经过和他说了个仔细,然后道:“这就是水鬼的尸体,必须弄上来,我怀疑,这姑娘是因为你爷爷才死的。”
方白听了点头:“报警吧。”
“报警能管什么用,这里是x市开始算,隔了这么远,怎么破?时间慢不说,你之前和我说过,是怀疑家里人做的,打草惊蛇啊。”我皱着眉毛,听到方白说要报警给他分析利弊。
最后……最后方白还是被我说服了,但是水鬼的尸体却犯了难,我和方白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先将水鬼的尸体放在这,毕竟就算拿回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准备先回去,明天一早请当地的殡葬馆将尸体收起来存放。
二人做了打算,就打算走出去一段路打车,那红眼长舌头的鬼见我要走,又要扑上来,但是他似乎没有办法离开河岸,我看着水鬼,有看看红眼长舌鬼,突然想起小册子上写的,溺死的人化鬼之后,必须等另一个人死在同一个地方,阴魂才呢个得到解放,这么说,这红眼长舌鬼是在水鬼之后才死的,我心里打着算盘,然后和方白走了一段路打车,虽然太阳已经下了山,但索性才九点多,车不多,半天才等到了一辆。
等到了天池附近的宾馆,方白的电话响了,他没有避讳我接了电话:“方白,亲爱的,你在哪啊,我想你了。”
电话里女人的声音贱得出奇,大得出奇,正是王晴的声音,我听着王晴的声音笑出声,方白瞪了我一眼:“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不是告诉你我和曾瑶来天山查事情吗?”
“曾瑶曾瑶,你是不是特别遗憾她不是豪门?方白,别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和你想要的东西!”王晴的威胁声传来,方白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见我乐呵呵的喝着奶茶才安心。
但事实上,我什么都听到了,也抓住了重点,心中对王晴更加的不屑,也许之前我是同情她,觉得她可怜,但是当一个女人认识不清自己的价值,将自己往贱处糟蹋的时候,别人又怎么会怜惜她?王晴现在在我心中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一开始是干练的职场女强人的形象,到了现在,啧啧,我不禁咋舌。
等方白挂了电话,我们约好明天八点餐厅见,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红衣学姐躺在我的床上,看到方白走了,笑出声:“我说曾瑶,你真不打算和方白在一起啊,你看你以后回了曾家,那也是豪门大小姐了!”
我觉得红衣学姐的言论实在好笑,严重怀疑她是当鬼太寂寞了:“璐姐,你看我这马上就是千金小姐了,以后定会给你寻门亲事,阴亲啊,我还没管过呢,师叔教我的东西倒是有这一套,对了璐姐你生辰和忌日是什么时候来着?”
在我唠叨下,红衣学姐以风一般的速度消失在我的眼前,我笑的肚皮疼:“璐姐别走啊,你看你这么漂亮。”
随后空气里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别看姐漂亮,都是妆出来的,你给水鬼准备阴亲吧!”
我将视线转到宾馆阳台上的水鬼身上,看着她浮肿的身子才,苍白的脸,不禁笑出了声,我突然一是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阴亲的时候,小鬼们会不会以貌取鬼?嗯,以后死的时候必须挑个漂亮的死法!
随后躺在床上,莫名的开心了半天才睡着,第二天八点,我准时到了宾馆的餐厅,两个人吃完早餐之后,上网查了一下天池附近的殡仪馆,发现竟然得返回乌鲁木齐才行,索性有直通车,找到了殡仪馆,回来的时候是坐着殡仪馆的车回来的,坐着灵车到了伊犁河那座阴坟处,倒是拉风的很。
“死者你们认识?”工作人员带着白手套,看着满处爬蛆的水鬼尸体掩着口鼻,带着嫌弃。
这倒是人之常情,我也是干殡葬的,我最是知道,可怕的东西我们倒不是很蹙头,但是这恶心的实在是心里抵触。
没有办法,工作人员,用裹尸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