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皎皎红着脸,体内的燥热让她火冒三丈,她扯了扯领口的衣服,大骂道:“你为老不尊,你无耻卑鄙,你他娘的就是一个混蛋王八蛋!”
“祁之言,你就不配当我一声大舅……”
“你跟沈书衍分床睡,怎么生个祁家继承人出来?”
祁之言的声音淡淡,如一盆冷水瞬间淋在燕皎皎的头上。
她的火气被淋了个干净,喉咙里的话生生噎住。
祁之言竟然知道她跟沈书衍分床睡?
“你既然说沈书衍是你的男人,那就好好的跟你男人生出一个孩子出来。”
祁之言声音依旧淡淡,眼里的警告却让燕皎皎心底发寒。
她咬唇,体内翻滚起一股滔天的热流,她知道,春风度开始发作了。
她收起把祁之言千刀万剐的眼神,转而死死的瞪着阮绵。
然后,狠狠的一脚踹去。
随着砰的一声,阮绵被踹翻在地。
燕皎皎微微喘息,咬牙吐出几个字:“不知死活!”
祁之言精通医术,这个女人竟敢给他下药,他倒是没事,却害惨了她!
她一把打开祁之言的屋门,动作粗鲁至极,屋门被狠狠的甩开,发出极大的声响。
沈书衍闻声回头:“皎皎?”
却在下一刻,被燕皎皎一把拉入他们的房中。
清晗看着敞开的大门,体贴的给他们带上。
同样听见甩门声的寇熙朝跟年心出了屋门,看见清晗守在燕皎皎跟沈书衍的房门前时,年心问:“出什么事了?”
清晗笑道:“燕家主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沈公子说。”
寇熙朝皱眉,就要推门:“我去看看。”
清晗出手,虚晃一招,把寇熙朝抵挡回去,她依旧笑道:“寇公子不必担心,燕家主说想跟沈公子研究一下春宫图怎么画。”
寇熙朝愕然不已。
年心却笑出了声:“这像她的作风。”
寇熙朝干咳一声,“既然没事,就算了。”
说完,回了屋子。
年心对着清晗一笑:“人家研究画春宫图,你就别在外面守着了,不难为情么?”
清晗笑着应下,在年心进了屋后,也离开了。
屋内,燕皎皎死死的握着沈书衍的手,全身都是滚烫的热度。
沈书衍感受到手间传来的力度跟热度,而燕皎皎却一直没有说话,他
的声音不由得有些沉:“你怎么了?”
“沈书衍。”
她的声音干哑,还有一点点颤意,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他的心微沉,声音却安抚的道:“我在,你怎么了?”
燕皎皎咬着下唇,嘴里的血腥味蔓延着,她道:“我知道一种药可以让人忘记最近三天发生的一切事情,你,借我三天好不好?”
她的声音变得很软,很弱,像是在撒娇,也像是在祈求。
他握紧了她的手,沉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要让我忘记三天内的事?
体内的热流乱串,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那一声,太过低迷婉转。
沈书衍猛地放开了她,“你……”
燕皎皎却已经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沈书衍,我被下药了,其它的药我兴许能忍,可春风度我忍不了,也不能忍。”
这药太霸道!
也太狠!
不交合,就只有死!
“皎皎,”沈书衍僵住身体,他僵硬的推开燕皎皎,“不可以。”
燕皎皎抱着他不放,双眼开始迷离:“沈书衍,没办法了,不交合我就得死,我不愿意死,所以就算你不愿意,我也要你。明日,明日我就找祁之言要‘三日不记’给你,那样,你就不会记得今天发生的事了,好不好?”
她说完,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双手毫无章法的在他的身上游走。
“皎皎!”沈书衍的声音干哑到了极致,“我们不能。”
燕皎皎撕扯着他的衣服,眼里的**浓烈,在他说他们不能的时候,她的手顿了顿,“凭什么不能?只要我想就一定能。”
她伸向他腰间的手被他紧紧握住,“皎皎,我说了,不能!你若强求,会后悔余生的。”
燕皎皎眼里的**褪去一些,她笑:“沈书衍,你不愿意?”
他沉默了一瞬,道:“不愿意!”
她一把推开他,脸红着,眼里的**跟冷意交杂着,她淡淡的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强求,隔壁有阿朝,大不了,我找他就是。”
她正欲起身,却觉得手腕一痛,她看着拉着她的沈书衍。
“祁之言有暗卫,你……”
“那些暗卫我瞧不上!”
她笑,眼底却如同结上了冰霜,就连体力的**也被这突入其来的冰冷镇住了几分。
沈书衍闭了闭眼,缓缓的抱住她,“燕皎皎,我是一个自私的男人,今日过后,你会后悔的。”
她眼底的冰霜的淡化了一些,任他抱着,她笑:“是吗?”
“若到那时,你要是怨我,我也不会放了你了。”
沈书衍说完,凭着感觉,轻轻的给她褪下了衣裙。
她的呼吸一窒,被压制住的**在他的这个动作下排山倒海而来,闷哼一声,她缩在他的怀里,难受的蹙紧了眉。
耳边是她粗重的呼吸,触手是她滚烫的身子,沈书衍压抑着心底的**,他俯身在她的耳边道:“若我有肝毒,你还要不要?”
她的身子一震,迷离的双眼瞬间恢复清明,她看着他。
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