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不在省内,我们想找到他要到邻省去找。在出省之前,我告诉薇薇姐她们去我们市找一个叫王远谋的。市里有王远谋在,他能帮我给薇薇姐她们安排一个不错的工作。
安顿好薇薇姐她们,我们正式出发。
db三省连在一起,从我们这去邻省不是很远。带了十几个兄弟,我们开着车子只用了六个小时就到达邻省的省城。
邻省的省城跟我们省省城差不多,一样是车如流水马如龙,一样是高耸的大楼林立。跟我们比起来,邻省的省城要更乱一些。省城里有两个帮派,其中一个帮派老大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浩哥,你有他电话号吗?”车子在省城的街上慢慢开着,白起问我。
笑着,我对白起说,“想找他很容易,只要能找到乞丐就能找到他。”
“乞丐?”白起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我。
“没错,咱们要找的人是丐帮帮主!”笑着,我的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
没真正踏进黑道之前,丐帮帮主这种称呼在我脑海中只有武侠会出现。但是当我正式混黑之后,对待黑道上的种种职业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真正的黑道不是我们想象中单纯的打打杀杀,真正的黑道无论做什么都离不开一个利字。只要是能赚钱的职业,总有人去做。
例如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的职业杀手,妙手空空的梁上君子,招摇撞骗的巫婆神汉.......这其中,就包括好逸恶劳的刁乞悍丐们。我说的不是那些没有劳动能力的可怜人,我说的是以乞讨名头赚钱的黑道中人。
在我们市也有丐帮,不过我们市的丐帮规模太小成不了什么气候。我们要找的这个人是邻省一个老大,他叫花子头。花子头是一种称呼,道上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名字。
花子头不是善男信女,他比白虎帮的恶棍们还坏。坑蒙拐骗,欺男霸女,花子头几乎什么坏事都干。对他印象不好,之前我从来没有联系过他。姚东辉跟我说让我找一个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让我找谁,我不想跟他有关系所以直接挂断了电话。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我只想干掉白虎帮,所以我已经不在乎跟花子头扯上关系了。
说是丐帮,其实花子头的丐帮跟黑帮没什么区别。做生意、开赌场、开足疗城、贩卖毒品、拐卖儿童妇女、走私器官,花子头的丐帮什么事都干。唯一说他做过的一件好事,那就是他手下养活了百十号真正的可怜人。无论花子头的丐帮势力多大,他都不会丢掉手下的那些可怜人。这是他们丐帮的传统,所以说花子头并没有坏透。
“浩哥,你说要找他们的时候念的就是数来宝吧?”看着我笑吟吟的样子,冯三点了支烟问我。
“哈哈,你知道啊?”我笑着问冯三。
“是啊,我以前听过数来宝。那时候我还觉得奇怪呢,我心思你怎么突然就念上数来宝了呢。”冯三也笑了。
“浩哥,啥叫数来宝?”雷子开着车问我。
“乞丐讨钱的打油诗,不学也罢。”我的数来宝,还是我和夏小冉八卦我们三个以前在度假村时李叔教我的。李叔是老江湖了,他知道的多。那时候觉得有意思,我就背下来两段。
想想那时候我叹了口气,现在的李叔已经落下残疾,八卦也死了。即使那时候李叔已经退出江湖,他还是无法真正跟江湖划清界限。一天在江湖,一辈子都是江湖中人。无论我们怎么漂白,我们永远都不会真正变白。
车子开到一个立交桥处,我眼睛一亮。远处,一个衣着褴褛的精瘦男人正朝桥底下走去。
“停车。”我对雷子说。
车子停下,我和白起、冯三我们三个人走下车。剩下的兄弟,我让雷子开车带着他们去酒店落脚。在邻省的省城,我并不担心我们被白虎帮的人偷袭。白虎帮的势力虽然很大,但他们的手要伸到这里还很难。
走到立交桥下面,立交桥下面是一副别样的风景。附近有小区,这里聚集了很多附近小区的老人。老人们拉着二胡等乐器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还有很小商小贩在这摆摊兜售东西。这里,就像一个小闹市一样热闹。而我们看到的那个刚才走路还走的好好的乞丐,他此刻已经瘫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桥底下的老人和行人们。
丐帮讨钱方式有很多,他用的这一方法叫文讨,是最文明的乞讨方式。看着乞丐可怜的样子,我还真有给他点钱的冲动。
“三哥,给我拿点钱。”我对冯三说。
“浩哥,他没残疾,你看他刚才走路走的挺好呢。”冯三对我说。
笑了笑,我示意冯三别说了。没办法,冯三只好给我拿来一百块钱。拿着一百块钱,我点了支烟笑着蹲在乞丐跟前将钱放进他的盆子里。面前的乞丐此时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看了我扔进去的钱他赶紧跟我道谢。
“挨过打,受过骂,好歹学过江湖话。江湖话,江湖口,走遍天下交朋友......”直勾勾的看着乞丐的眼睛,我笑着再次背了一段数来宝。
在旧社会丐帮的人都是一边念着数来宝一边讨钱,一张利口嬉笑怒骂。被乞丐们编着或褒或贬的打油诗纠缠,几乎没有不给钱的。到现在,会数来宝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听到我念数来宝,乞丐吃惊的看了我一眼皱起眉头。伸出手,三哥明白我什么意思。再次递给乞丐一百块钱,我对乞丐说,“带我见花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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