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封骋来到床边,掀开被子又躺了上去,“扰人清梦,缺不缺德?”
唐意找了件浴袍裹上,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将近中午时分,外面传来敲门声。
“封少,午餐准备好了。”
敲了几次,他才离开。
封骋坐起身,径自进入洗手间内洗漱,出来后,冲唐意道,“去洗洗,下楼吃饭。”
唐意整理完出来,封骋换好了一套衣服,他走到门前,拇指按上去,又是指纹锁。
她看在眼里,两人相继下楼,管家看到唐意时,仍旧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
封骋拉开椅子入座,唐意跟着坐到边上,她都快饿死了,就算再伤心难过,也要给自己留着力气。
封骋看她眼,这个女人,实在不可爱,每次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管家在旁说着话,“老爷今早出门的,要一星期后才回来,他嘱咐你别闹出大事。”
男人撕着面包片,目光还盯着唐意的侧脸,“知道了,你忙去吧。”
管家看眼两人,转身离开。
唐意穿了身宽大的男士浴袍,袖子挽到肘部,露出一截细嫩的胳膊,她抓着一把头发,这样喝粥的时候,才不至于让颊侧的发掉下去。
封骋视线往下移,扫向她领口处。
他凸出的喉结随着吞咽得动作而上下浮动,封骋忽然丢下手里东西,推开椅子起身。
一道暗影压过唐意的头顶,她不明所以抬头,看到封骋两条修长的手臂撑住桌沿,她嘴里犹在咀嚼着,猛地,便有了种很不好的预感。
男人这样掠夺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她装作无知般,咽下一口面包后道,“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封骋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走到她身边,大掌将她攥起来,唐意几乎要跟不上他的脚步,封骋带她来到餐桌的另一头,他踢开张椅子,一把将唐意按到桌上。
冰冷的桌面紧贴面颊,浴袍敞开,胸前的肌肤也觉得冰冷,唐意难以置信地睁大眸子,“你,你想做什么?”
他手掌落向她腰际,扯开了系好的带子。
这是唐意怎么都没想到会发生的事,她身体左右摆动,“放开我,不要!”
“在我这,没你要不要的,只有我想不想。”
“你家里佣人那么多,现在又是大白天,封少,真的别乱来……”
封骋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他就是狂肆而霸道地要了她。
唐意眼里的世界模糊掉,她感觉自己是被一点点推进地狱的,起先,只是推进了第一层炼狱,尔后,就越陷越深。
“松开我!”
“不,你干脆杀了我吧——”
她的嘶喊声变成了哭吼,但还是没用。
封骋起身时,伸手拍了拍唐意的肩膀,她趴在那没动。
而萧誊和唐睿,找她都快找疯了。
唐意所有的朋友家,他们都去了。
甚至连周边城市都赶去,可最终还是没有结果。
距离唐意被带走,已经四天了。
一个小型迪吧内,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烟味混合着酒味穿杂在人群中,灯光犹如鬼手般照拂在形形色色人的面部。
不少人是来买醉的,袁媛进去时,面色焦急,时不时有男人凑上前,“美女,嗨一个?”
她急忙摆手,“不好意思,我找人。”
袁媛经过舞池,来到吧台前,这儿灯光晦暗,她找了两遍,才确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快步过去,看到萧誊趴在那,旁边摆满了空酒杯,袁媛将手袋放到吧台上,伸手用力推了推他,“萧誊,萧誊!”
他迷迷糊糊抬起脑袋,满身的酒气,“糖糖?”
“我是袁媛啊。”她神色焦急,“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萧誊手掌落到袁媛的肩头,“你替握一乩窗桑我找不到她了。”
“糖糖在哪?”
“我也不知道,她丢了,真的丢了……”
刺鼻的烟味传来,袁媛嫌弃地皱眉,“我们还是出去再说吧,走。”
袁媛架起萧誊,他烂醉如泥,全身的重量压到袁媛身上,好不容易将他带出迪吧,萧誊一把推开袁媛后冲到马路边呕吐。
袁媛真想不管他拉倒,可又实在舍不得,她上前替他拍着后背,“你这样,公司也不来,什么事都不管,萧誊,当初你的那股子决心到哪去了?”
萧誊摊倒在广告牌前,盯着远处,好像丢了魂似的。
袁媛也知道唐意不见了,可又能有什么法子,她蹲到萧誊身侧,“你这样,更没办法找到糖糖。”
“我是亲眼看到她,被人从我面前带走的,但我无计可施,我救不了她……”
袁媛上前,伸手搂过萧誊,“别自责了,这件事不能怪你。”
萧誊也已经绝望了,起先,唐意的话他还愿意去相信,可如今,他深信不疑她还在封骋那,可他却使不上一点劲道。
最难受,最煎熬的,其实莫过于唐意自己。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然后,是说不清楚的第几次了。
封骋也有些恼,每回要她,她就要死要活的,别说是身心愉悦、琴瑟和鸣了,哪次不搞出杀猪一样的动静,他就该谢天谢地了。
他甚至都快怀疑自己的能力,是不是真的有待提高?
唐意蜷缩在大床上,这些天,她的衣服就是一件浴袍,封骋找了十件丢在这,弄脏了弄破了,也好让她换着穿。
男人睡得安稳,他餍足了,自然对别人的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