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奴才提的不是一个人头,而是一个猪头鸡头。
“皇后娘娘还有什么问题吗?”林云以为若长乐这不过是装出来的假象,又是阴冷地问道。
“没有,不过本宫也没有你所谓的《洛阳学》,即便你杀再多的人,也无济于事。”若长乐淡淡道,推开纸扇,潇洒地扇着,气定神闲,宛若大局在握一般。
“哼!”林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消片刻,那奴才又进来了,不过他这次带来两个人头,让在若长乐旁边。
若长乐探过头,看了看,叹息道:“好刀法,皆是一刀毙命,看来他们临死并没有受到多大的痛苦,谢谢林大人了。”
心里却道:当初为了攻克卫城,老子利用十多万人为饵食,尚且不知悲天悯人,如今利用这些蝼蚁般的人物,便想威胁我?简直是做梦。
林云不禁赞许地点了点头,忍不住喝彩道:“好——好——”继而转言道,“既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皇后娘娘别怪本宫心狠手辣了。”
“哦?外面那么多人等着,这么出去,不知林大人准备如何跟他们解释呢?”若长乐冷笑道,依旧淡定自然。
林云冷冷道:“古殿年代久远,腐坏已久,一时崩塌,也是平常之事。”
若长乐抚掌大笑:“好计策,好计策!”
…………
两人正争辩,那奴才又带来一个人头,送到若长乐的脚下。原来两人谈论,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一刻钟,那奴才没有接到停手的命令,便一刀下去,又结果了一个,此人正是袁进。
若长乐见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云脸色一冷,杀机立现。
客栈!
陆初喻与黛娥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若长乐的消息,却突然见侍卫去而复返。
“怎么去了这么久,皇后娘娘呢?他现在在哪?发生了什么事?”黛娥似乎预感了什么不祥的消息,还未等侍卫开口,便一连串地问题抛向了他。
陆初喻见侍卫张口无声,也是着急,道:“你倒是说话啊!”
侍卫忍不住笑了笑,道:“皇后娘娘被林云诱进了地下室——”
“什么?谁给他那么大的胆子?那你还跑这来做什么?赶快想办法将彦救出来啊!”陆初喻也学着她姐姐,话语如铁骑突出刀枪鸣,快速急切。
黛娥见侍卫脸带笑意,想到若长乐的一身功夫不在自己之下,反倒冷静了下来。再想到自从跟随若长乐以来,几曾见她吃过亏?若长乐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的人,今日如此举动,必定有其深意。
侍卫正不知如何回答陆初喻时,黛娥又开口了,道:“皇后娘娘可有什么交代?”
“搜集林云的犯罪证据,静待消息!多则三日,少则一日,便见分晓!”侍卫笑道。他虽然嘴里如此说,心内却没底。这次事发突然,若长乐不得不孤身犯险,侍卫也是十分担心,不过为了安抚两位姑奶奶,不得不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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