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唯一想做的便是狠狠地闪自己几个嘴巴,有事没事,干嘛胡说八道。
“是——!皇后娘娘,城门马要关闭了,为节省时间,下官这出发!”孟闲这也是不得已,浪费自己睡眠的时间,这在以前可是天塌下来都不能惊动的事情,谁让他投靠了若长乐呢,正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能是随遇而安了。
“好!快去快回!”若长乐点头道。
对于这件事情,若长乐早已深思熟虑。
谢朱诚的案子,其实再简单不过,然而时间拖得越久,反而对孟闲、对若长乐十分不利。而若长乐之所以激怒宁王,便是让他保持愤怒,等到他清醒时再来做决定时,孟闲已经将事情解决了。
另有一个原因,在若长乐看来,做一份事情所需要的资源,与事情本身并没有太大关系;一件事情膨胀出来的重要性和复杂性,与完成这件事情花的时间成正。也是说,若长乐规定的时间越紧,孟闲反而能一击出手,短时间内做出正确的选择,而不是花时间在犹豫不决。
孟闲换了一身便装,便往后院牵了马,并没再回转与若长乐告辞,快速地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城去了。
孟闲刚出城不久,后面又赶来一个急着出城的,不过此时城门已闭,只见他在城门前来回徘徊了片刻,犹豫着,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折了回去,近选择了一间客栈,投店打尖。
“不过一个晚而已,明日出城也是一样!”此人正是宁王的手下,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想法,才给了孟闲一丝喘息的时间。
京城,天子脚下。
表面风平浪静,即便再嚣张再跋扈的人,身在皇威之下,也当收敛许多。即便一个枢密使,也抵不了一州的大人来得自由舒坦。
然而暗地里,却波涛汹涌,龙蛇混杂。
各国的细作与传教士,投机的商人,攀附大族的政客,等等等,因有尽有。
因为,京城,即便在一个小茶馆内,也能听到最新鲜**的朝廷变动,新政消息,皇帝动向。即便是如蝼蚁般的小人物,也能够敏锐地感觉到政治的风云。这当然不是术业有专攻,只是生活日积月累强加到他们身的结果。
“彭兄,今日风向似乎不对啊!好好的夏天,风怎么这么冷?”
“嗯!”
说话两人一高一矮,一黑一白,正是原在原州潜伏的两个细作,高个子名贾正,矮个叫段明。
因为司空剑离死亡,边容兵败,国内动荡不说,层之间的争斗也从暗地转向表面,如火如荼,此两位原是承旨心腹。
原州自胜楚以来,外有陈赟,内有方浚与皇后娘娘,已变得铁板一块,对于细作的排查,也变得异常谨慎起来。
此次从原州调往京城,本是避一避风头,然而无论待遇还是任务都有了实质性的变化,两人可算得是升迁了。
由于两人实际做的是瓷器生意,走南闯北,自是习惯了的,谁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是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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