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刚下意识地将烟放进嘴里,他想cu这支烟,可是当他抬头想跟武强要火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里没他人了,连第二个人都没有,他只好将这支无法点燃的香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半夜,吴晓刚还在睡梦中就被人叫醒,他预感到自己要被转移到异地。
那一刻,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坍塌了。
他冲着左右“搀扶”自己往出走的两个陌生人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这两个陌生人没搭腔,靠近门口停着一辆普通的商务车。
吴晓刚被拥着上车后,坐在了后排,那两个人立刻分坐在他左右。
坐定后,吴晓刚才抬头往前边看了看,就见第一排坐着两个人,他没见过,副驾驶座位上也坐着一个陌生人,估计,这些人就是武强口里的“上边”的人吧。
这辆商务车在前面一辆看不清拍照的桑塔纳的带领下,离开了这个他待了十多天的地方。
他们驶出了青州,上了高速路,车子一直向南又向西驶去。
吴晓刚知道这是要把他转移到异地,就问道:“你们带我去哪儿?我这个人可是有严重水土不f的病,到了外地就犯病,是很严重的肠胃病,弄不好会死人的,所以我很少出差……”
说到这里,他自己就不往下说了,因为前j天自己还跟调查组的人j代过他曾经去过澳门和香港。
没人理他,周围都是他不认识的人,他自己就知趣地闭上了嘴,他深知言多语失的道理。
他没有再说话,装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态,索x闭上眼睛养神,其实内心如翻江倒海。他不知自己被双规有多少天了,在那个封闭的空间里,尽管不愁吃不愁喝,但行动自由受限,而且昼夜不分,白炽灯亮如白昼,也就没了时间和昼夜的概念,他感觉自己的头发掉得稀里哗啦的。
昨天武强走后,他心里也在琢磨,这么多天以来,虽然从调查组的人的口中,没有涉及到任何人,但他心里明白,他们希望挖出跟他有关系的人,尤其是账上一笔资金的去向问题。会计只知道是他支走了这笔钱,但却不知道他当做何用,当问起这笔钱的时候,他自己说去澳门赌输了,其实,他心里最清楚这笔钱去了哪里。
但是他不能说出来,因为所牵扯到的人,不说在青州一手遮天,也是谁也惹不起的人。
他之所以自己死扛着,的确如侯明和武强分析的那样,是在等某些人,他希望这些人能兑现若言,出手相救。
哪知,他没有发现任何有人在给他斡旋这事的蛛丝马迹,因为从始至终对他的问询就没有松过,到现在反而自己到被押到异地调查,他深知异地调查的含义,那就是调查组铁了心要从他身上挖出点什么,如果他主动j代一些人和事,有可能还会被当做立功表现而进行宽大处理,如果他死扛着,结果就是和他要保护的人同归于尽。
此时此刻,他感到了莫名的寒冷,嘴唇不住地打哆嗦,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