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月梅一听去公然家,就问道:“还去?”
薛家良说:“我把车给龚书记送去。”
“你开他的车?”
“没有。”
白瑞德说:“你怎么这么偏心,为什么不叫我?”
“你还用我叫吗?”
“怎么不用?你不叫我肯定不回去。”
卜月梅纠正道:“回你妈妈家也是回去。”
薛家良说:“你听他的呢,他才不回那儿呢?”
“哦,难道你还有自己的家?”
白瑞德说:“目前还不能叫家,只能叫住处。卜姐,等我彻底收拾好之后,带你去参观参观我自己的家,保证让你耳目一新。”
卜月梅说:“我能想像得出来,肯定是标新立异。”
“为什么?”白瑞德问道。
卜月梅说:“因为你就是标新立异的人,从着装就看出了你的审美。”
白瑞德得意地说:“卜姐,我现在跟薛家良在一起,已经被他带回解放前了,跟老气横秋的人在一起,怎么也时尚不起来了,我以前,那可是标准的时尚小生,女孩子们见了我,即使不尖叫,也会把脖子扭疼的。”
“脖子扭疼?”卜月梅不解。
薛家良解释道:“回头看他扭的,哼,真够自恋的。”
卜月梅不由得笑了,说道:“我看家良应该把你直接带回猿朝,是猿人时代。”
“啊?你们平水的人出来居然这样抱团?”
“哈哈哈。”
薛家良看了看表,说道:“说正事,要不给公然打个电话?”
白瑞德说:“我上午和下午都给她打着,关机,估计不是睡觉,就是在赶稿子。”
“那她吃饭怎么办?”卜月梅问道。
“泡面、叫外卖。”
“她不是在学美食吗?”
白瑞德说:“她学美食是为了给杂志供稿,别看照片拍得那么漂亮,其实特难吃。她才不会浪费时间做饭呢。”
卜月梅说:“总是吃那些怎么行?长此下去,对健康不利。”
白瑞德忽然走到她身边小声说:“所以,卜姐还是早点嫁过来,这样我们就天天都能吃上美食了。”
卜月梅没想到白瑞德说出这话,她脸一红,冲着薛家良喊道:“薛家良,你怎么能出卖我?”
薛家良眨巴着眼,终于明白了卜月梅的意思,说道:“冤枉,绝对冤枉,我什么都没跟他,不信你问他!”
“那他怎么知道的?”
卜月梅真的急了,因为白瑞德知道了,势必公然就知道。
薛家良也急了,转身冲白瑞德大声嚷道:“小德子,说,你这话从哪儿听的?不对,是从何说起?”
白瑞德成心冒坏,说道:“你要不说,我怎么知道?”
卜月梅看着薛家良,瞪着眼说:“对呀,你要不说别人怎么知道,还不承认?”
白瑞德成心抹黑薛家良,说道:“就是,办了坏事,还不承认,卜姐,踢他!”
薛家良唉声叹气,说道:“卜姐呀卜姐,你真的冤枉我了,我真的什么都没跟他说,我怎么能提前破坏你的好事呢?”
“还说?你这等于什么都说了。”卜月梅对他横眉立眼地说道。
“哎呦,真是哪个庙里都有屈死的鬼,白瑞德,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我跟你说了吗?这是原则问题,你必须澄清这一点。”
白瑞德见薛家良要急,赶忙说道:“卜姐,他的确没跟我说,但是之前他对我暗示来着。”
“暗示?”卜月梅看着白瑞德,不解。
白瑞德说:“对,就是暗示。我看他有意将你跟我龚叔叔往一块撮合,所以也就在旁边推波助澜,刚才那话都是我揣摩的,他真的什么都没说。”
薛家良双手一摊,说道:“还是没给我擦干净。”
白瑞德说:“卜姐,你放心,我保证不跟其他任何人说。”
卜月梅知道他说的“其他”人是指公然,脸一红,没好气地说道:“你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我又没做什么。”
白瑞德说:“我也没说您跟我叔做什么了,但我跟您说,我叔那人,是人中豪杰,别看我们对他们有看法,那是因为他们给家人的太少,给信仰的太多,所以我们才抱怨,若论人品,那绝对是举着五千瓦的灯泡也找不到。”
“那是探照灯,不是灯泡。”薛家良在一边说道。
白瑞德看了他一眼,继续跟卜月梅说道:“所以,恕小弟冒昧说句话,您呀,抓紧,追求者都嗡嗡的,赶都赶不走。”
“那是苍蝇,不是追求者。唉我说小德子,怎么我听这话你不像在夸你叔,明明是在诋毁他,什么苍蝇嗡嗡的赶都赶不走,信不信我给你打小报告?再有了,你这话让我们卜书记该怎么想,噢,敢情堂堂的龚大人,是苍蝇青睐的对象?卜姐,你别听他的。”
“不理你们了,什么都说,你们俩继续闹腾,我走了。”卜月梅抿说着转身就走。
薛家良急了,说道:“嗨,你不跟我去了。”
“不去。”卜月梅开门就走了出去。
薛家良追了出来:“卜姐?”
卜月梅回头,冲他摇摇头。
薛家良走到她跟前,悄悄说道:“怎么了?瑞德没有恶意。”
卜月梅小声说:“你想哪儿去了,怎么还当真了,我总去不好,而且眼下……”
薛家良从卜月梅的眼神中,既看出了对龚法成的担心,又有她自己的顾虑,就说:“那好吧,那就等着结业让他给你庆贺。”
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