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3、半夜茅苗来敲门
下午,薛家良和刘三带着两个孩子先参观了军事博物馆,
两个男孩子看到平时在电影电视中才能见到的“真枪实炮”,非常高兴。
他们在外面吃完饭后,晚上华灯初放后,他们才从长安街回到了宾馆。本想带他们去看看夜晚的天安门,但是阳阳已经在车里睡着了。
薛家良他们回来后,给两个孩子洗洗后,他们便休息了。
薛家良掏出手机,他看了看,自己这部私人号码,居然连一条信息都没有。不说别人,就是庄洁也该个信息问问孩子的情况吧?还有公然,难道有茅家兄妹陪着,就把同行者忘了?尤其是茅家兄妹,也没有问问他们现在的情况,这些人都在干嘛?
这份安静,居然让薛家良感到有些不正常,他很想给公然条信息,问问她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了?唯恐一不小心搅了这份宁静。
他放下手机,看了看旁边床上睡得正香的阳阳,他们说好明天一早去看升旗,他也有点累了,便放下手机,闭上了眼睛。
朦朦胧胧中仿佛听到有人敲门,薛家良的耳朵本来就是有名的声波,这声敲门声听得非常真切,他睁开了眼睛,仔细听,却没有再响第二声。
也许,是自己心有所盼,所以才有了敲门声,睡吧,他们都在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没人顾上他。
他翻了个身,但却睡不着,特有的警觉还是让他下了床。他把耳朵靠近门边,没有听到声音,便悄悄松开门栓,开开门,探出头,这才现,自己刚才听到的敲门声不是幻觉。
就见走廊里,一个男人正拉着茅苗往前走,茅苗似乎很不情愿跟他走,当拐到电梯口的时候,这个男人便用力地拥着茅苗往出走。
薛家良没有看错,这个男人是白瑞德。他穿着一件很时尚的碎格子大衣,叫上是锃亮的皮鞋,鼻子搭这一条围巾,又是最初他见认识他时的那种风格的打扮。
白瑞德也来北京了?他怎么没听他们说起?
无疑,刚才敲自己门的人是茅苗,而不是白瑞德,白瑞德反而把她拉走,他们深更半夜唱得是哪一出?公然知道吗?
薛家良返回来,他本想出去看看,但理智还是战胜了好奇心,白瑞德和茅苗,包括茅岩和公然,他们都是高干家庭的子弟,无论怎么折腾,也会无伤大雅,自己还是不要管闲事的好。
这么想着,他就重新躺下了。
薛家良有个毛病,夜间一旦被吵醒,想再睡着,就难上加难了。
他披着睡衣,来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就见祖国都不愧是国际大都市,简直就是一座不夜城,尽管已经深夜,但路上亮着灯的汽车,仍然川流不息,俨然是一条流动着的光带。
他往下望了望,酒店的大门口,不时有车辆进进出出,也有行人拉着旅行箱匆匆出入,但是他无法判定哪辆车是白瑞德的,哪些人影是刚刚出去的茅苗和白瑞德?
他百无聊赖,打开电视,将声音调到最小,此时的电视节目,各个频道都是春节期间的文娱活动,一片歌舞升平,他便关上了电视,再次回到床上。
这时,他看见手机屏幕闪着光亮,有信息进来。他赶忙拿起手机,一看是公然来的信息:睡了吗?
薛家良拿着手机,本想装睡,但想了想还是回道:睡了,醒了。
公然:吵醒你了?
薛家良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问道: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公然:我刚回来,很顺利。
薛家良看了看表,这么晚了,她刚回来,是不是她还不知道白瑞德来了?想到这里,他回道:自己回来的?
公然:茅岩送我。
薛家良:他和茅苗一直在陪你吗?
公然:茅苗同学从外地过来,她下午去见同学了。
薛家良一听,公然显然不知道白瑞德来了,那么白瑞德也不是冲着公然来的。
公然见薛家良不回话,又问道:睡吧,再见。
薛家良看着公然的信息,他没有回,就装作真的睡了,因为,如果再聊下去,他不保证自己不会告诉她白瑞德来的事。
那么,公然到底知不知道白瑞德来北京了?
其实,她知道。
下午,茅家兄妹陪着她到了展馆,尽管眼下还在过年,但展馆内却是一片忙碌,公然找到自己的展位,杂志社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摄影记者正在紧张忙碌,见到她来了,打声招呼又各自去忙了。
公然拿出自己事先绘制好的展图和几个长长短短的卷筒,里面是她这次参展的所有作品,茅岩刚要动手,公然说道:“别动,戴上手套。”说着,递给他一副白手套。
茅岩接过手套,戴好,难怪公然让他戴手套,就见每张照片的中间,都用一张薄薄的几近透明的拷贝纸隔着。
茅苗看着这些摄影作品,感到非常震撼,问道:“公然姐,是不是一张照片,就代表这你要走过一个地方?”
公然笑着说:“是的,有时候即便走过了这个地方,拍上成百张,也未必能出来一张好照片。”
“太了不起了!”茅苗赞叹道。
公然说:“你要是从事这个爱好,也会很了不起的。”
茅岩说:“公然,我早说让你收我做徒弟,你就是不收。我跟你讲,我拍的风景也是很不错的。”
公然说:“你可以给我们杂志社投稿。”
茅岩说:“我不投,如果杂志社采用了我的作品,势必会挤掉你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