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他们真的“看上”了自己，程诺也只能随身带着“人装备”防身了，他是不知道什么叫绿道，但光是黑白两道就够他喝一壶的了，如果真与这个什么“石帮”结怨，可真的是一个大麻烦了。他有些天真地说道：“你说会不会是找错人了？”
“那又怎么样？就算是找错人，你也把人家给打了！”方灵珊嬉笑着指了指手机屏幕，那上面是阿里打完三十多个人之后地上的景象。
“你幸灾乐祸个什么劲儿，他们要是再找我麻烦你也好不了！”
“反正有阿里，我怕什么？”方灵珊双手抱在胸前，牛气哄哄地说，不过接着她又有些痛苦地揉了揉肩膀，皱眉说道：“就是晃的太厉害了……”
程诺关心地问道：“肩膀疼？我给你擦点药酒吧！”
“擦药酒干嘛？”
“治内伤啊！你看，刚才我往手上擦了点，已经不怎么疼了。”
“不要！不要！”方灵珊忙摆手拒绝道：“擦完了一身都是酒味！我才不要！”
“放心吧，点着了擦，酒精都挥了，而且容易……”
“你说什么？还要点着了？”
“对啊，小时候大人有筋骨损伤的时候都是这么擦的，我也试了试，效果不错，就是把手上的汗毛烧没了……”
“我说怎么老有一股燎毛味……”方灵珊耸了耸鼻子皱眉道，见程诺已经伸手去拿酒瓶了，连忙阻拦他说：“我擦！我不擦！”
“真没酒味，都挥了，全是药香，不信你闻闻……”程诺说着就将双手凑了过去，后者嫌弃地躲避着，里那么连忙说道：“我哪儿都不疼了，不擦！不擦！”
直到方灵珊说出怕被他烧了头之后，程诺才有些遗憾地放弃为她擦药酒的想法，方灵珊总算松了口气，然后打着哈欠说道：“哈……啊——我困了，接着睡觉去，警告你啊，不许再给我喝酒，也不许往身上擦！”
“等等，难得你醒来一回，量一下身高体重再睡！”
“哎呀烦死了……那体重就不称了吧，反正我喝了酒也不准！”
“你不是还撒尿了吗？”
“不称不称不称……我不想换衣服了还不行吗？”
程诺只好妥协道：“得得得，依你……”
程诺轻车熟路地为方灵珊量了身高，待固定好卡尺之后，亲自将后者送到了枕头边，像伺候女皇似的为她铺好了床（小萌），又恭恭敬敬地道了声晚安。后者细细的鼾声很快响起，看来她确实困到了极点，居然秒睡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昨天也是这么困……嗯？8.41……”程诺一边说着一边将卡尺拿到眼前读数，突然皱起了眉头，心中不禁升起一种怪异之感。
他记得第一次为方灵珊测量的时候，身高是9.625厘米，净体重28.1克，后来虽然只量了两次，而且因为后者不配合的原因没有称体重，但每一次的身高都会有所变化。比如今天早上量的时候居然降低了近一厘米，变成了8.73，而刚刚测量的这一次又变成了8.41，虽然降低的幅度比上次要小得多，但是如果按比例换算成正常人的话，那可是足足五厘米！
正常人会在一天之内变矮五厘米？明显不可能！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方灵珊这两次身高变化有点不明所以，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毕竟她没有另一个相似情况的可以作为比较，不过仔细想想，貌似这两次都伴随着她的突然嗜睡——昨天下午用logo做完实验，她就直接睡到了今天凌晨，于是早上量身高的时候现比周一那天矮了一厘米；今天下午打完架之后，她再次不知因为什么变得比往常困倦，所以……
难道说，她变矮其实与阿里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