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诧异满满地睁开眼,使了劲地直起腰,立即对上他那双清澈而干净的眼眸,没有了迷。离,没有梦幻,倒有了几分愕色。
“你……”
又是异口同声。
她与他满脸惊讶,本是红透的脸愈加地通红了,而又皆僵直在站在水中,维持着前一秒的亲呢动作。
许久,他狠狠地咽了咽喉部的唾液,伸手捞起那片薄纱包裹住她,正了正神,肃然地打横抱起她上岸。
他的下颌微微抬起,神情严肃而庄重,彻底变了个人,好似刚才在水中强欢的人不他。
来到屏风前,他把那干爽的雪色衣裙给她小心披上,转过身,不再看她,沉默半晌,结结巴巴地道:“我……时常会梦游,因而不敢……住在府上,就连宿在枢密院,都用……绳索自个儿捆着,刚才,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