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虎符和王印，一定不会罢休，咱们回去通风报信，再打回来！”
赵向零将门推开，露出一道光。
但是立刻，这道光就消失不见踪影。
“计划不错。但是，有没有问过我同不同意。”
赵向零被生生拽了下来。她正面的是赵玉恒的脸。
他哪里有半点中药的样子？他根本就是装的！
“你......”赵向零憋红了脸，半晌挤出一个字，“无耻！”
赵衔瞧见赵向零被抓，立刻拨出腕上暗器，对准赵玉恒。
他和向零之所以会被抓，是因为他们想要看看，他们的父亲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他们了，他们的娘，是不是真的死在了城下。
虽然亲眼所见，但赵衔还是不敢相信。他原本是打算自己一个人来的，没想到向零这丫头居然偷偷跟在自己身后，还同自己一起被抓。
“爹，娘在哪里？”赵衔指着他，毫无畏惧。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没有退路。
然而，赵玉恒只做了一个动作，就让赵衔所有的防线都坍塌崩溃。
赵玉恒抬手，将赵向零举在了自己身前。若赵衔敢打开暗器，或许赵玉恒也会中招，但先死的，一定会是赵向零。
赵衔没有那样的狠心那样的魄力，他下不了手。手臂无力垂落，他靠在门口，低低叹了口气：“向零，是哥哥连累你。”
赵向零冲着赵玉恒抓去，仍旧没有放弃她无用的拳打脚踢：“哥，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动手！”
她咬牙切齿，恨恨道：“临死前拉一个垫背，我赚了！”
赵衔没有回答她，而是对赵玉恒道：“放了她，她是女孩子。”
“女子如何？你们娘是女帝，女子为何不能称帝？”赵玉恒抓着赵向零的手收紧，“我看，如果他在你现在的位置上，一定不会犹豫。那，我更不能放过她了。”
“况且，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同我讲条件？”
赵玉恒掐住赵向零的脖子，将她的脸勒得通红。
“赵玉恒，她是......”赵衔泪流满面。这回，是真的哭，为那些回不来的过去而哭。
赵向零却笑：“呵呵，他，不是我爹！”
说毕，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这就要死了么？赵向零想，真该在他倒下的时候扑过去咬断他的脖子。
啊，真的好想再吃一口凤梨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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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溶月好容易将药哄着林梓喝下去，那个她不大想看见的人又来到了这里。
这回，他身后背着个黑色麻袋，麻袋上还在滴着血。
林梓心一惊，抬头望着赵玉恒，眼底的不可置信清晰可见。
赵玉恒将麻袋往地上一贯，生硬道：“尸体。”
说完，他也没再留下句什么话，提腿就走，不管后头夏溶月的骂声，也不管差点追出来砍他的杜元嘉，他更没有管后头剧烈的咳嗽，和空气中更浓重的血气。
望着地上那个血色潋滟的麻袋，夏溶月有些不敢动手打开。她是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的，她不敢想如果里头真是两个孩子的尸体，她会怎么办。
太残忍了，真的太残忍了。
“元嘉。”林梓闭目，尽量忽视麻袋上的血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