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回来了。”
安顿好氿诺璃,南宫尨便匆匆赶回府。
一回府,未免老爷子担心,还未洗漱就前往南宫正启所在的苒园给老爷子请安。
“好好,回来就好。”
苒园书房内,南宫正启忙起身,开心的将儿子拉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对着一旁的家仆下令道:“还恁着作甚,快下去,告诉厨子,往好的烧,挑少爷爱吃的,这都出去好些时日了,你看看,黑了也瘦了,快去,快去。”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待家仆走后,南宫尨笑着看向父亲,说道:“这些时日确实没怎么好好休息,不过,道也是惊险,幸的事,事情解决,都还平安,不用我说,蒋掌柜的,定是与您飞鸽传书了。”
“是、是,蒋掌柜的来信,是看了,真是慎了我这老骨头一把,没想到盘下的那处宅子,居然藏了如此大的一个秘密,索性也是有惊无险,到是死伤的家丁和镇上的百姓可做了安抚?”
“父亲莫要担心,都已经安抚妥当,衙门也留了银子,做为修缮所用,蒋掌柜待宅子修缮好后,再重新开张,重整旗鼓。”
“甚好,这样为父也就安心了。”南宫正启闻言,捋着花白的胡子,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信中说,此次你们也是遇上了一位贵人,帮了许多的忙,叫什么氿的姑娘家,姓氏过于少见,有些记不清,她现在人在何处?老父到想见见这姑娘。”
“哦,她叫氿诺璃,是…”南宫尨差点忘了氿诺璃的交代,还好及时刹住了嘴,改口道:“她是我的一个故人,法术很是高超,此次多亏了她,没有她,我和蒋掌柜等人,未必能全身而退,平安脱险。这不,就接她回来修养几日,现在正住在全福客栈里。”
“哦?”南宫正启闻言,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又严声说道:“如此说来,我定是要见见这位氿姑娘,到是你,太过失礼,怎么可以安排其住客栈?应该接回府上好生招待,毕竟人家姑娘家对我们南宫家有恩,不可怠慢,马上派人去接回。”
“爹,我明白,劝了好些时候了,她就是不愿回府里住,哎!说是姑娘家不可随意住别人的府上,不合规矩,住在客栈里她也住的自在。”
南宫尨有些委屈的说道:“死活不和我回来住,还说什么野游惯了,住在府里太多约束,不合适。”
“看来这氿姑娘到是个懂事理的人,她若选择住客栈,我们也不好为难了人家,可是该给的礼遇一样不能少,必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对了,今日就好生休息一晚,明日我让厨子备好上好的酒宴,你去把氿姑娘接过来,老父定要亲自答谢她。”
“好,我去接她。”
“哦,对了,尨儿,你既然回来了,有一事必须要与你说,是…”
“三公主驾到。”
南宫正启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传话声,南宫尨一听那声音,全身立马起了鸡皮疙瘩,睁大了双眼直视的南宫正启,惊恐的说道:“三公主?爹,三公主啥时候来的?”
“哦,”南宫正启轻咳一声,小声的说道:“我正要与你说,她要在这住上好长一段时间。”
“你这不是坑我吗?”
“圣上意旨,我违抗不得。”
“圣上?”
“自求多福。”
“诶,不是,爹…”
“啊呀,三公主,你这消息可真是灵通啊,这尨儿才刚回府,您就知道了,老朽见过三公主。”
南宫正启这话音刚落,一抹粉色的身影迈着碎步子,娥娜摇曳的走进书房。
就见那女子,头挽惊鸿鬃,精致琉璃步摇插于发间,行走时,随之摇摆,熠熠生辉,面容白皙,眼眸晶亮如水,鼻梁小巧,朱唇红润,身穿锦绣云锦衣袍裙衫,雍容花贵,却也不失少女的娇媚,好一个美人,她就是琎龒国国君金炙郃的三公主,名唤金郦。
“世伯见外了,尨哥哥回府这么大的事情,我又怎么会不知?”
三公主直视着屋内窗边上背对着自己坐着的南宫尨,眼眸里溢满了仰慕之情,嘴角的笑意不住的增大,径直向着南宫尨走去,轻唤道:“尨哥哥,别来无恙?”
南宫尨起身,转身弯腰行礼道:“三公主”
全福客栈内
“小姐,快看,那不是在城门口看见的那只马队吗?他们也住我们这了。”
刚伺候好氿诺璃洗漱好的小翠,站在窗边纳凉,就见城门口遇见的那个拉着黑布遮盖,冰块降温的马队也来全福客栈打尖住店落脚,忙兴奋的向着屋内对镜梳发的氿诺璃汇报道。
“进了城总要打个尖住个客栈什么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氿诺璃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淡淡的说道:“莫管闲事。”
“哦,可是真的很好奇,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小翠闻言,好奇的看着窗外,正要走进客栈的马队。
“猫有九条命,知道为什么还是死了?十有**都是被好奇害了性命。”氿诺璃放下手中的梳子,起身走到窗边与小翠一同看着楼下马队卸货搬运。
“那箱子也乌漆嘛黑的,搞的这么奇离古怪,神神叨叨。”
就见那几个壮汉流着大汗使力的搬运着四、五个黑色的大木箱,看着还挺沉。
“好了,别看了,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你不累吗?”氿诺璃“啪”的一声,关上了木窗,对着小翠说道:“回屋去吧,我也是累了,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