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么办?”
“那都是些什么东西?哪蹿出来的。”
“是从东西北三面出来的,若没看错,正是从鬼域锁妖塔裂缝中逃窜出的上古鬼物,东面鱼头蛇尾巨兽蛇懮,西面狮头鹰身巨兽朙鹰,北面则是戌煜鬼,该死…快看,京城鬼使已全部出动。”
“是阴司兽…公子快看,是阴司兽,定是鬼娘正率领万军鬼使拦截。”
“你说什么?诺璃冲杀过去了?该死…”
混乱的街面一处较为僻静的巷弄里。
火洙、赟弈守在巷弄口,指着天空中黑压压的鬼使大军,对着巷弄内躲藏着的南宫尨、琅牙烈、杨斩等人叫道:“这是出大事了,必须通知鬼域,杨斩快使用幽信通知鬼域,加派人马过来,助鬼娘一臂之力。”
“是。”
勾魂使杨斩闻言,立刻从怀中掏出幽魂信纸放于掌中,快速施咒。
就见那黑色幽魂信纸周边燃起蓝色火焰,眼瞅着就要燃烧殆尽,却不料焰火突然熄灭。
“糟糕,幽魂信纸无法传出,青贠怎么回事?”
见信纸传送失败,杨斩猛的转身问向身后的鬼侍青贠。
“整个京…城现下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结界,我们出不去,外面的…也进不来。”
鬼侍青贠吃力的说着:“怕是幽魂信纸也不管用。”
闻声望去,这才发现鬼侍羽鹤和青贠二人,受了严重的伤势,幻化之身早就残破,鬼样惊现,鬼灵正在快速消亡。
南宫尨也多处受创,背部不知被何物所伤,伤口皮肉外翻,仅用一根破布条子草草绑住,血液染红的布条格外的触目。
现下他根本就无暇顾忌自己身上的伤势,划破双手臂弯,鲜血一点点的滴进羽鹤和青贠的口中。
“公子…你自己身受重伤,万不得再用…阳血救我们。”
羽鹤挣扎着欲要推开南宫尨流血的手臂。
“你们两给我乖乖的喝下,我体内有阴司灵血护体,一下死不得,你们喝了这血,虽不得好受,只要熬住,就能救你们魂灵,诺璃能行,你们定也能救下。”
当日鬼镇,氿诺璃伤势过重,也正是他体内阴司灵血助其回元,眼瞅着两个鬼待命在旦夕,他也唯有此方能救他们性命。
“我等贱命怎能与鬼娘相比,我们不值得…何况,我们本就是鬼,魂灵碎裂那也是我们的命,公子…莫要为了我们这些贱魂伤了阳血,不值得。”
鬼侍青贠魂灵已消失大半,若不是南宫尨强行用血为其续魂,怕早已魂飞魄散。
“闭嘴,你们两都喊了我一声师姑夫,爷就认了你们,不救下你们的魂灵,如何于你们师姑交待,爷就是惧内”
“噗…”
此话一出,顿时惹的本还在挣扎推开他的羽鹤和青贠无言已对。
“笑了就好,还有一半,再坚持一会,续了魂,就随你师姑夫,去给您师姑长脸,灭了外面那三个畜生,”南宫尨回头望向巷口的火洙叫道:“交战了吗?”
“看不清楚,太远了。”火洙急的伸长了脑袋往外看,怎奈氿诺璃已行很远,望不到前方。
“虽有万军鬼使,可那三个都是上古鬼兽,只怕鬼娘势单力薄,无法轻易拿下,现下又无法通知鬼域,这可如何是好?”
火洙心急的回道:“公子,我们嘚想法子帮鬼娘一把。”
“滚犊子的,居然被下了套。”
南宫尨稳住气息,心思飞快旋转:“千万别乱了阵脚,有诺璃在,拿不下那三个畜生,他们也休想轻易将她碾压,当务之急先治好羽鹤和青贠,再想法子,我们现在伤的伤,魂碎的魂碎,强行出去帮不得你们师姑,还会成了她的软肋给敌人可乘之机。”
“该死,若不是我没看出其中的玄机,不听你劝告,大伙也不会被下了套。”
火洙闻言懊恼的直拍脑门子。
原来先前本和氿诺璃兵分两路前往停尸房的七人,按照氿诺璃的指示按部就班的利用黑沙寻得颜姬踪迹。
却不料阵法打开之时,南宫尨突然发现,停尸房内七具尸体瘾现诡异符咒。
南宫尨当即劝阻施法火洙,却已来不及。
法阵瞬间坍塌,暗藏邪术反嗜他们七人。
羽鹤和青贠差点魂飞魄丧,险得南宫尨强行拾回二人魂灵碎片。
“杨斩、琅牙烈,若没记错,你们二人善使勾魂和渡魂之术。”
“公子有何吩咐?”
沉思片刻后,南宫尨好似想到了什么,对着杨斩和琅牙烈说道:“我要你们去帮我办两件事。”
“公子请说。”
“对,公子请说,我们定竭尽所为。”
“那就拿出你们的看家本事,”南宫尨嘴角泛起笑意,对着二人说道:“既然幽魂纸无法传送,那我们就走陆路。”
“公子是何意?”
南宫尨此话一出,顿时让六个鬼差一头子雾水,双双看向他。
“我听小翠和诺璃说过,北面义庄有一些鬼差偷留的传送门,便于私运野灵进鬼域,你们立刻回南宫府找小翠带路,寻得那些暗门,看看有没有可进的,回鬼域求得救兵,其余人等再休整一下,便随我先行赶往助力你们师姑。”
“居然还有这种暗门?”渡魂使琅牙烈闻言错愕不已。
“别一惊一乍的,日后你们渡魂域再慢慢查清此事,时间紧迫,赶紧求得援兵要紧。”
“好好……可……”琅牙烈听杨斩这么一说,起身就要随他离开,却突然想道什么,急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