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犯了七出之条,弑夫?”
清醒后的南宫尨火气爆开,冲进氿诺璃的厢房,对着氿诺璃怒吼道:“你,你怎么可以狠心的往我…往我这里戳,你怎么下的了手。”
南宫尨直指自己的心脏,那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氿诺璃,今天我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最毒妇人心,我算是见识到了。”
“是啊,大少奶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家公子?公子为了你,昨晚差点连命都没了,你的心太狠太毒了你。”
紧跟在身后的王傞气急攻心的怒吼了一句,没想到却被南宫尨一嗓子给吼了回去:“你吼什么吼,出去,这是我和大少奶奶的事,轮不到你插嘴,出去,都出去。”
南宫尨一把将王傞给推了出去,关上半毁的厢房门,愤怒的坐到茶桌旁的椅子上,呼呼的生着闷气。
厢房外
“公子怎么这样,我这是为他出气,他咋…”
“王大哥,你别管了,小姐和公子,床头吵床尾就和了。”
见被推出来的王傞很是郁闷,站在院落内的小翠,忙上前拉他。
“你,你也不是啥好的。”
王傞一把甩开小翠拉扯自己的手,负气的转身坐在老树下。
“小翠姑娘,你家小姐这又唱的哪一出?”
蒋德胜到是不急也不火,走到小翠身边,轻声的问着,尤其看见大公子明明满身伤痕却快速的恢复如初,他就觉得事有蹊跷。
小翠闻言,看着蒋德胜老谋深算的眼眸,轻声应了句:“看来蒋掌柜是个明眼人,莫管了,我们煮鱼去吧,一会大家还要吃。”
蒋德胜闻言,呵呵的捋着胡子,不再多言,随着小翠去了厨房。
厢房内
见南宫尨那气结的样子,氿诺璃忍不住轻笑了几声。
“你,你还笑?你的心是铁打的吗?如此待我,毒…你真够毒的。”
南宫尨听见那笑声,越发气结,伸手指着氿诺璃骂。
“我要是没记错,你已经不是第一次骂我最毒妇人心了。”
氿诺璃丝毫也不在意,拍了拍身上微皱的衣襟站起身,走到茶桌旁,坐在南宫尨的身前,笑着问道:“身子可还疼?”
“我…”
看着那含笑的面容,南宫尨心中的怒火狂烧,伸手想要打氿诺璃,却停在半空中,负气的怒捶了一下茶桌,震的茶壶茶碗“咔啪咔啪”的响。
“好了,别气了,伤口刚复原,气多了不好,”氿诺璃到也不生气,柔声的劝着,素手轻掀开他胸前的衣服查看伤口,却被南宫尨一把挥开。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哟,还来脾气了你。”
氿诺璃耐着性子,到也不冲犯他,柔声的再次说道:“你难道不奇怪?我伤你如此重,为何你现在毫发无伤的坐在这与我发着脾气?”
南宫尨闻言,正视氿诺璃,看着那含笑的眸子,再低头看看自己。
好像是挺奇怪,方才明明自己被伤的皮开肉绽的,还被剑刺中心脏,为何现在会一点事也没有?
若不是身上衣物破败,上面还沾着好多的血水,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噩梦。
“我想你应该记得,你昨晚被御鬼磬中的鳥兽附体,一念成魔成煞的事?”
“嗯,记是记得…”
“那五只鳥兽,是我封印在御鬼磬中的至邪之物,喜好食至邪至阴之物,煞气可想而知,鬼煞见了此物都会惧怕三分,放你身上,本是为你辟邪、避煞所用,谁成想昨日血战,却让其冲破封印,与你体内阴司兽灵血相融,成了鳥兽力量的宿主。方才我试了一下,果不其然,一旦你命在旦夕,它们就会冲出封印,护你周全,但是力量过于强大,你若控制不住,就会一念成魔一念成煞,你伤口能恢复的如此之快,也正是拜此力量所赐,是坏事,到也是好事。”
“这么说,你方才是吃准我不会有事,才故意试我?”
南宫尨闻言,这才有了些许反应,脸上的怒气渐消,恁恁的问道:“你不是故意要杀我?”
“我若真要杀你,你还有机会如此好好的与我说话?”
氿诺璃淡笑着,再次说道:“你身上的伤不是恢复了吗?证明我说的没错。”
“娘子,”南宫尨闻言,脑子这才转了个弯,一把抱住氿诺璃,大喊道:“你知不知道,你那剑戳进来的时候,我心都碎了。”
“我不那样,怎么能逼出你体内的力量?”
“那你不能早点知会我,我好做个准备。”
“要有了准备,不见得那力量会出来,毕竟它已和你的骨血相融。”
“话是如此,还是很伤心。”
“好了,你别抱着我,我们俩可没好到这种程度,快放手。”
氿诺璃很是不高兴的推了推还抱着自己的南宫尨,示意他快放手。
“我不,你把我伤的这么重,怎么着你也要补偿我,让我抱一会。”
“你怎么这么无赖?”
“无赖,也要抱着。”
“你…”
氿诺璃真是无语到了极点,这个男人真的是太无赖了,自从被赖上,他就和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
“好了,既然知道了这个力量,趁着発罗阵还有几个时辰,我教你怎么控制这股力量,这鬼镇很是诡异,必有大物存在,我都未必能全身而退,你有了这力量,只要控制妥当,也可保你自己安全,离开这鬼镇。”
氿诺璃使力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