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个无赖。”
氿诺璃一听,恼羞成怒,反手一把抓起南宫尨就来了个过肩摔。
老大一个结实魁梧的身子就被活生生的丢出了床外。
“痛…娘子,你太狠了,你把我摔坏了,我晚上还咋伺候你。”
幸而南宫尨身手矫健,一个马扎步,稳住了身子,一阵风吹过,冷飕飕的,慌忙拾起地上的衣服折腾重要位置。
“南宫尨,原本以为你平日只是无赖,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耻,居然胆大包天,对我,对我…”
氿诺璃愤恨到了极点,火大的拿起床上能砸的东西就砸了出去。
南宫尨只得一边躲闪一边叫着:“娘子,你别啊,夫妻间的床笫之事,天经地义,你昨晚不也很受用,怎么天亮了就翻脸不认人,怎么说我没个功劳也有个苦劳,我伺候你那么久,你不能这样对我。”
“呀,不要说了,南宫尨,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杀了你。”
氿诺璃闻言,越发的怒火狂烧,掀开纱帐,裹着软被就准备冲杀过去,灭了他,谁成想刚一迈出软塌,火气炸裂了,一双水眸瞬间泛起赤红色的煞气。
看着那眼眸中的煞气,南宫尨倒吸一口气,完了,完了,氿诺璃真的生气了。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阴冷的声音一字一字的从氿诺璃的齿缝里传出,让南宫尨毛骨悚然。
那杀气他再熟悉不过了。
吓的南宫尨吞了吞口水,修长的双腿后怕的向后挪了挪,拿着衣物的手下意识的收了收,一收,那衣料的质地让他有一种熟悉感。
猛一低头,双眸睁的老大,那…结实硬朗的腰肢下,遮挡重要位置的衣物,居然是肚兜。
鹰眸瞬间有了绝望,抬眸看向站在床边上的氿诺璃,就见那红色的煞气已经溢满她的全身,右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煞气幻化而成的手刀,欲要向他砍来。
“不是,不是,娘子,你听我解释。”
南宫尨慌忙将肚兜举起,投降道:“我不是有意拿它的,随手捡的,娘子,我真的是随手捡的。”
“啊…”
那肚兜一拿开,那腰肢下就全都一览无遗,那赤红色的巨龙越发刺激的氿诺璃羞愤到极点,狂叫出声,手刀不由分说的,一把向着巨龙投掷而去。
“娘子…”
南宫尨眼瞅着那手刀就要直击他的宝贝,立刻飞身跃上房梁,躲过一劫。
“畜生,你给我下来,今天我若是不剁了你,废你三魂七魄,我就不叫氿诺璃。”
说着,数十把泛着红色煞气的手刀,成扇形,以迅雷不及而的速度向着房梁上的南宫尨飙射过去,手刀所到之处,把梁柱子射出了一个个洞,就差炸梁子了。
惊的南宫尨左躲右闪的,慌忙逃下房梁子,乘其不备,不知死活的一把拉起氿诺璃身上的软被,将其双手紧紧的包裹在软被内无法动弹,使劲一扛,将奋力挣扎的氿诺璃给扛回软塌上,魁梧的身子将她压了个严实。
“娘子,你也忒狠了,不仅要弑夫,还要断了你相公的子孙袋子,这可不好,日后你家相公我拿什么伺候你?还咋生小娃娃?没得伺候了,你还不得天天怪为夫无用?”
南宫尨这脸面厚的已经无人能及了,氿诺璃紧咬牙关子,怒到了极点,怒骂道:“你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你有种放开我。”
“那不行,我若是放了你,我不就没命了,我不笨。”南宫尨嬉皮笑脸,就像逗弄一只发了狂的小野猫一般,乐呵的不得了,伸手去抚开氿诺璃掉落在额边的乱发,薄唇还不怕死的埋于氿诺璃的颈项间厮磨着,热气直扑她的耳根子。
“可恶。”
氿诺璃张口就对着那宽实的肩膀狠咬下去,鲜血流进她的嘴中,顺着伤口一滴滴的滑落在她身下的软塌上。
南宫尨紧抱着她的身子,随她咬,只要她能泻了气,就随她。
疼痛的冷汗溢满他的面颊,没吭一声,任由着女人的泄愤。
不知过了多久,紧咬着的贝齿终于松开,眼眸中的煞气也消失不见,转而变成微微的啜泣声,氿诺璃不愿再看南宫尨,偏过头,闭上双眼,泪水一滴滴的流淌而下。
见氿诺璃不再挣扎,身子也软了许多,南宫尨才敢低头看她,看着那偏头隐忍哭泣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轻捧起那哭泣的面庞,用软被的一角为她擦去嘴角的血水,柔声的说道:“别哭了,别哭了,你这样,看的我心疼死,乖,别哭了。”
坐起身,南宫尨将氿诺璃连着软被一起抱着,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娃娃般小心的安慰着:“乖,不哭,不哭。”
“南宫尨,你混蛋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氿诺璃伸手敲打着他的胸膛,哭泣着:“你无耻,你无赖,你个下流胚子。”
“是是,我无耻,我无赖,我下流胚子,可我是你相公啊,我们拜过堂的。”
“谁和你拜过堂,根本就没人知道。”
“谁说的,我知道,”南宫尨抓住氿诺璃捶打他的素手,放于自己的胸前,柔情脉脉的说道:“就算所有的人都不记得,这里知道就够了。”
“你…”
刚毅的薄唇猛的附上颤抖的红唇,不再给予怀中女人抵抗,他要光明正大的索取独属于他的香甜。
房门外,王傞和小翠趴在木门上偷听着,听的那个心惊胆战、面红耳赤的,方才里面激烈的打斗吓的他们都想要冲进去救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