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绣不再多言,与冷非墨一前一后,向外走去。
角落里的冷严萧,脸色黑沉如锅底,狠的牙齿都快咬碎!该死的冷非墨,不过是个病秧子,为何运气如此之好!
云锦绣这个贱人,竟也事事偏袒那个病秧子!该死的!
“殿下何必为一时的小事动怒。”身后传来素云阴冷的声音。
冷严萧身子一顿,看向素云:“还请长老指点迷津。”
“哼,只要那药师一死,那云锦绣便没了靠山,没了靠山的云锦绣,还能成什么气候,只要做了他,冷非墨也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病秧子罢了!”
素云声音阴森,带着令人生寒的怨恨。
冷严萧身子一滞:“那宫锦并不简单,该如何除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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