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
白清清好奇地看了看那个男人,小声问林漠漠“你们俩认识啊。”
“这个是之前和我竞争过方立峰那个单子的周老板。”林漠漠跟白清清解释了一句,突然想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这个周老板黝黑的皮肤,明显是在东南亚那边被晒的,而且他还姓周
林漠漠大胆猜测“周老板,莫非您是周司的爸爸?”
周老板点点头“是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和她都是周司的同学”林漠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想到居然会和他做生意
“你是他的同学?上次见你在和方老板谈生意,还以为你已经工作了呢。”周老板一听她们都是学生,态度柔和很多了,随口客(套tao)了一句,“周司没有什么玩得来的朋友,你们以后要是有空,可以多过来来陪陪他。”
“会的会的叔叔我们回去还要上课,先走了,再见。”林漠漠说完,就赶紧拉着白清清走了。
到了外面,林漠漠赶紧把经历的事(情qg)跟白清清说了一遍,等白清清一脸惊讶地听完,她有点埋怨地说“你说周司他妈是不是脑子有坑,让我去抢她老公的生意?有意思吗?还是耍着我玩?”
白清清摇摇头“这一切都不在我的理解范围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让你去在她老公的生意里捣乱。”
“就是啊,这外国公主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白清清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问“她是不是想考验你啊?”
“考验我干什么?”林漠漠满脸惊讶。
“或许是”考验一下够不够做她的儿媳妇?
“算了,咱们别想了,这种女人,我一辈子都不想再接触她了。”说话间,开往市内的公交车已经过来了,林漠漠拉着白清清跳上了开往市内方向的公交车,两个人一起回去了。
周家。周父周母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落地窗没有关紧,外面的藤蔓在风的吹动下传来一阵阵“沙沙”声,不知道沉默了多长时间,周父才打破了这种令人不安的寂静。
“怎么会复发呢?不是说已经治愈了吗?”
“治愈?这种病怎么可能会治愈!上次手术之后医生说只要好好保护就不会复发,可是他早就开始发作了,却自己偷偷吃药,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周父很想质问她,这么多年,她一直不让他回国,让他一直留在国,让他没办法接近自己的儿子,结果现在他的(身shen)体变成了这样,这到底是谁的责任?
周司发病都不敢告诉自己的母亲,不敢告诉任何人,这都是谁的责任?
如果他也在周司(身shen)边的话,至少他第一次复发的时候,他就会知道,他就可以送他去医院及时治疗,而不是拖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他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埋怨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谁让他当初娶了一个(身shen)份如此高贵的女人,这么多年了,她始终看不起自己,始终没有把他当做丈夫看呆,他不过只是她的一枚棋子罢了,又能多说什么呢?
他只好卑微地问道“医生怎么说?”
周母很冷静,但如果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冷静全都是装出来的,她一点儿都不冷静,双眸中全都是急躁和担忧。
“还能怎么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在国的时候,我们找遍了所有的医生也对他束手无策,都说什么全亚洲最好的医生在中国,说什么全亚洲最有能力的心脏病专家在医大,我看根本就一点儿用都没有!都是骗子!”
周父双手支着自己的额头,没让周母看见他现在的表(情qg)“没有任何办法了吗?手术呢?”
“手术的成功率只有一半。”周母站起来,高跟鞋很响的踩在地板上,“我宁愿他好好吃药,给我活着,也不要冒险做这种只有一半成功率的手术!”
“可是吃药总有一天会把他的(身shen)体拖垮,如果做了手术,起码有一半的概率能够活下去”
周母猛地回过头看向他,那种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寒光刺得对方无法睁开双眼与她对视。
“他是我的儿子,我只希望他能活多久活多久,不会让他冒一点点险的。”周母见周父低垂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的窝囊样就生气。
她忽想起当初在国第一次与他相遇的时候,是在国的国家博物馆,那天正好是一班中国游客,而她又精通中文,所以她被临时交过来给游客们介绍这个国家的文化和历史。
国以富裕闻名,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睡在矿上的高发达国家,但却不知道这个国家也有着源远流长的历史文化,早在公元8世纪,国就有人定居了,在隋唐之间,他们就开始和当初的中国来往密切,所以国也深受中国文化影响
当她介绍到当初唐朝派来的使臣带来了什么文化时,悬挂在墙上的一柄纯金材质的长剑突然掉落下来,她当时害怕极了,感觉自己就要被砸到的时候,是他出现,救了她
她永远记得那天的他多么干练英勇,他帮助博物馆的人维持了那天的秩序,安抚了受到惊吓的游客,并告诉她他在大使馆工作,他以后会经常过来的
然后,就是顺顺利利的恋(爱ai)和结婚,结婚后他才知道她的(身shen)份,她以为他会惊喜,因为她的(身shen)份如此高贵,她可以庇佑他在这个国家不受任何欺凌。
可却没有这样他变了,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变了,突然就软弱了起来,完全没有以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