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瑞低头喝酒,没有一点点防备,被“胡琼杰”用匕刺中了胸口!他怒目圆睁,死死盯着“胡琼杰”,脸容苍白如纸片。
“哼哼哼哼哼……”一阵尖厉刺耳地笑声从“胡琼杰”嘴里了出来,他眼中一道绿光闪过,“终于把你放倒了!不枉费我一路辛苦跟到这里来,现在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吃个饱啦!那个叫无忧的,他的灵魂光闻着就很美味啊!”
张世瑞依旧定定坐在椅子上,只是瞪着“胡琼杰”,一声不吭,甚至一句痛苦的呻吟都没有。
“你这个老家伙倒也挺硬气!哼哼!我就先把你的灵魂吃了,当作开胃小菜!”“胡琼杰”张大了嘴巴,眼睛和鼻子几乎要挤作一团,那乌黑的嘴里冒着腥臭的瘴气。
“胡琼杰”那张腥臭乌黑的嘴在张世瑞面前,吸了半天,怎么也吸不出张世瑞的灵魂,不免心急了起来。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把灵魂藏哪里去了?!”“胡琼杰”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摇晃张世瑞的身体。
“我的身子都快被你摇散架了,他可是花了我不少时间才做出来的啊!和我很像吧!我的手艺真不错!噬魂怪,你让我好等!我在楼上等着都快睡着了!”另一个张世瑞缓缓从阁楼上下来,闲庭信步。
“你!你是谁?”“胡琼杰”惊慌失措地看看桌前的张世瑞,又抬头看看正慢悠悠下楼的张世瑞,觉得情势与自己不妙,转身想逃,却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法阵当中。
“这怎么可能?!”“胡琼杰”大惊失色道,“他明明有着和你一样的味道!”
“你个傻货!他就是我啊!唉!我犯得着和你解释吗?”张世瑞从腰包里拿出一个小锦盒,嘴里念念有词,伸出食指中指朝向“胡琼杰”,一道绿光从胡琼杰眼中被抽出,在挣扎了几下之后,便乖乖缠绕在张世瑞的手指上,张世瑞将手指转回,指向手中的锦盒,绿光便自己进了锦盒。
张世瑞合上盒盖,无奈地看了看瘫软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胡琼杰,伸食指中指向另外一个自己指着念了句咒语,那个“张世瑞”瞬间化作一个小纸人。
他将锦盒收入腰包,掏出一个小黄布袋,把小纸人折叠起来小心翼翼放进了这小黄布袋,将黄布袋口子上的绳子拉紧绑好,封上黄符,方再装进腰包。
张世瑞上前扶起胡琼杰,将他抱到沙上休息。
“老胡啊!老胡!你学艺不精!累坏我这个老师傅!这么沉!”
这种噬魂怪生在修罗道,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人道来呢?张世瑞眉头紧锁,面色凝重。一定要查清楚,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胡老弟!快醒醒!别睡了!”见胡琼杰鼾声如雷,张世瑞上前拍拍胡琼杰的脸,把了把他的脉搏,“这样都能睡着!”
匆忙给胡琼杰布了个防护法阵,张世瑞便急急往家里赶去。他要赶紧将今天的事件上报老祖宗。
唐隆早早地来到了公司。今天下班要和徐安娜约会,他得把工作提前安排好,不能浪费时间。
徐安娜的桌子上又多了一束玫瑰花。唐隆看着玫瑰花束,又看看同事们,似乎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他便大咧咧拿起玫瑰花,卡片上的文字那酸的让人想吐,果然落款还是那个无名氏,唐隆照旧把花扔进了垃圾桶。
进了办公室后,唐隆琢磨着,这个送花的人是谁,下次再送花来,一定要抓问问。这人也够执着的,他不知道娜娜这段时间没上班吗?哦!对了!在公司里,娜娜去我家里做保姆的事情,只有我李总薛经理知道。
办公区域忽然一阵骚动。
“你冷静点!”
“你疯了!”
“大家快拉住他!”
只见公司大门口,被一群人堵着,似乎想拦着什么人。
那人突破了包围圈,直奔唐隆的办公室。
“你们给我让开,我要见唐总!”
唐隆坐在大班椅上正在查看今天的工作日程表,听到了外间的吵闹,刚要打电话问前台是什么情况。没想到那吵闹的源头自己已经跑到了他办公室门口了。
薛燕带着几个保安部的小伙儿,气喘吁吁地跟了过来,一把拉住那个人正欲拖着他往在外面走。
“唐总!不好意思!我们没拦住他,他最近情绪不佳,我们人力资源部这边先和他沟通一下!”
那个人挣扎着嚷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必须和唐总谈!”
“你们住手!”唐隆说道,“你这么激动地来见我,是工作上有什么事吗?”
“我!我!我!”这个男人嗫喏着似乎不知如何表达,也好像正在思索着怎么说才好。
“你不是研部的何工吗?”唐隆认出了他,“你最近工作上遇到难题了?”
那个何工,二十六七岁,现在是研部的骨干成员。他扶了扶眼镜,抬头挺胸地说道:“唐总!在公司您是我的老板,但是在私生活上大家的人格都是平等的!”
“何工!别说胡话了!”薛燕急了,“你赶紧回楼下工作去!有事先和我聊!”
“薛经理让他说!”唐隆脸色一变,看看垃圾桶里的花,若有所思。
果不其然……
“我也有我追求幸福的权利!我送给徐安娜的花,昨天被您扔一束,今天又被您扔一束!您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光明磊落了!在追求徐安娜这件事情上,我……我……我要和你公平竞争!”何工说完话不忘继续把胸脯挺得半天高。
附近办公的同事们不敢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