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盯着短信内容,无奈。
这许心月,看来是铁了心的要赶尽杀绝了。
迟夏苒现在还在她手下给她当助理。
苏颜摇了下头,随意的回了一条短信,便开始工作。
这一上午,迟夏苒几乎没闲着,今天的患者都有些难伺候难缠,所谓一问三不知说的就是某些有钱家的贵妇。
问自家孩子是怎么生病的,当妈的:“不知道,保姆说……”
问自家孩子最近有没有什么不适,当妈的:“保姆说……”
三句话离不开保姆说,没有一件事儿是自己知道的。
这让苏颜特别的头疼。
重点是如果保姆在身边还好,这他妈保姆还不在身边,她口口声声来个保姆说。
然后还要补一句:“这都是保姆说的,具体说的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哦。”
整的好像保姆是孩子的妈,她是孩子的保姆似的。
迟夏苒送走最后一个患者,苏颜将手中的钢笔盖往钢笔上一扣。
迟夏苒没有和苏颜说话,出门就走了。
好像,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