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使用了霸体功法之后,一跃便上了屋顶。
他在屋顶上坐下之后,从藏宝阁中拿出了一壶灵酒,悠然自得地小口小口地喝着。
而院子中,李秋豪和雷松拼得你死我活,仿佛是见到了杀父仇人般。
偏偏他们口中还喊着张扬的名字,场面极其的怪异。
“张扬,快将烈火剑还给我,否则今日你难逃一死!”
“张扬,把你身上的风雷诀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然而“张扬”任由他们怎么说,就是死活都不开口,只是默默地抵挡着他们的进攻。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
李秋豪剑诀一捏,在飞剑被“张扬”挡下来之后,突然分出一道剑光往他背后一抹。
“啊!”
雷松惨叫了一声,接着怒吼道:“张扬,吃我一斧!”
他左手中的战斧向“张扬”砍去,却被“张扬”用飞剑牢牢地挡住,雷松另一只手上的战斧横向切向了他的腹部。
“张扬”身子往后一缩,斧头只划开了一个浅浅的口子,并不致命。
李秋豪忍着腹部传来的疼痛,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是用他的飞剑将“张扬”手中的剑给劈飞。
“就算你得到了烈火剑也没用,以你的修为,根本无法驾驭此剑!”李秋豪有些得意地说道。
“张扬”似乎很愤怒,右手一招,不知何时一柄战斧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你怎么也使用战斧?”李秋豪满脸震惊的道。
在他看来,“张扬”在御剑术上无法战胜他,但如果“张扬”的近身战实力同样厉害的话,他就凶多吉少了。
因为此时的“张扬”离他很近,一旦发生近身战,他根本来不及做准备。
慌忙之下,李秋豪只能将剑握在手中,硬扛下“张扬”的斧子一击。
“砰!”
飞剑被斧子直接劈飞,近身战的情况下,他根本不敌“张扬”。
斧头砍入了他的肩骨之中,剧烈的疼痛感随之传来。
李秋豪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全部喷在了对方的脸上,随即他咬了咬牙,用完好无损的那只手再次捏动剑诀。
“嗡!”
原本被战斧劈飞的飞剑突然回转,转了一圈之后,从背后刺入了“张扬”的身体中。
“啊!”
两人惨叫了一声,都倒在了地上。
“啪!啪!啪!”
随着一阵节奏缓慢的掌声传来,李秋豪和雷松都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只见张扬坐在屋顶之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们轻轻地鼓掌。
“不对!”
一瞬间,两人便意识到了什么,他们明明各自都把张扬给杀伤了,怎么他还是毫发无损地坐在屋顶上?
再回头一看,雷松的战斧此刻正砍在李秋豪的肩膀上,而李秋豪的飞剑则是从雷松的背后刺入,再从腹部穿出。
“你什么意思?”两人几乎不约而同地怒吼道。
张扬轻轻地从屋顶跳了下来,笑道:“两位的表演,实在是精彩,可惜这里只有我一个观众,难免有些遗憾!”
“只是看两位现在这样子,恐怕无法再战了,这可怎么办呢?”张扬来回踱步,一手摸着下巴,一副苦恼的模样。
“有了!”他突然打了一个响指,兴奋地道:“不如我把两位都挂到广场上,然后你们用意念交战,再大战个三百回合如何?”
这一刻,李秋豪和雷松想到的不是之前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是想到了丘正南的下场。
李秋豪突然奋力地拔下肩头上的战斧,再伸手封住了几个穴道,随后跪在了地下,央求道:“求您了,别把我钉在耻辱柱上,只要您放过我,我这就回家族中劝家主和老祖宗,永远都不与您作对!”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张扬冷冷地看着他道。
这时,雷松一脸倔强地道:“我承认我小看你了,不过想要我们天雷宗屈服,那不可能,你杀了我吧!”
张扬轻轻点头,笑道:“有骨气,不过嘛,我这个人一向都会给人留一线生机,就看你们的家族能否抓住这个机会了。”
“你是说我们会像丘正南一样?可是你不要忘记了,丘正南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不会再犯这个错误!”雷松说道。
李秋豪满脸怒色地瞪了雷松一眼,骂道:“你想死就自己去死,别拉我垫背!”
他先前求张扬,让张扬不要把他钉在耻辱柱上,实则是激将之法。
因为他知道,家族里知道了丘正南的事后,肯定不会像天魁剑宗那样放弃他,等钉神钉的效果一散,他自然会得救。
哪知道雷松这个一心寻死的蠢货,把这件事完全抖了出来。
“嗯,你的话倒是不错,只不过你们把我看得太蠢了,这一次,我决定改变一下规则!”张扬的话就如同一盆冰冷的水浇了下来,将李秋豪心中的希望之火完全熄灭掉。
说着张扬一手提起一人,足下一发力,便向着广场的方向急速奔去。
到了广场之后,张扬随手将两人丢在了地下,随后拿出了两根人形耻辱柱。
只见他抱起其中的一根,往地下狠狠地一插,耻辱柱便钉入到了岩石地面之中。
“你这……修炼的是什么炼体术?”雷松见此好奇地问道。
“反正比你们的风雷诀强就是!”张扬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
很快,张扬就钉好了两根柱子,然后他一言不发地走到雷松身边,像是拎小鸡般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