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临床的标准,血液发生这样的变异,人是不应该还活着的,但是血液的宿主不仅还活着,而且还跟正常人一样,完全沒有不同之处。

身形干枯的老医生摘掉口罩,露出了一张跟牛头很像似的脸。

“丫头,我们出去说吧。”

他唤作丫头的那个美丽护士饱含热泪的点了点头,然后踏着沉重的脚步跟了出去。

“老先生,他还有康复的希望吗?”美丽的护士流着眼泪,红着眼眶伤心无助的问道。

“从临床上來说,他早就应该是一个死人了,但既然他还活着,那也就代表着他的身体已经接受这一种异变,他能不能康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可以肯定的是,他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美丽的护士听到老医生这样说,心中的担忧才算是勉强的放下。

“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的,我只想让她活着,让我每天都可以看到他就好,这里有国内最先进的科技,一定会有办法,对吗?”

老医生无奈的摇头叹气:“丫头,你又何必这么执着呢,你还很年轻,这么好的豆蔻年华,千万不要白白的浪费了。”

美丽的护士咬着嘴唇,坚定的说道:“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时候,就算是为他付出生命都心甘情愿,更何况只是一些时间呢。”

老医生沒有再继续劝阻,或许他也知道,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还能有这样的一份爱情是多么的可贵,老医生摆了摆只剩下皮包骨的右手,无奈的说道“罢了,既然这样,那你跟我进來吧,我來给你分析一下他血液异变的情况。”

...

杭州市,某个不知名的街道,街边的建筑基本上已经全部拆迁了,房屋倾塌的完全就是一片废墟之城,我拖着疲惫的脚步走了大半天,愣是沒有看见一个人,只是马路中间偶尔还会有一辆车子呼啸而过。

幸好现在是下午,要是夜里,我还真的以为自己是误打误撞的走到鬼域了。

我无精打采的走着,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抛弃一样,竟然突然之间就有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突然,一个长的彪悍高大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被吓了一跳,立刻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个胖男人身上。

“哥们,跟你商量点事,來,我们到这边谈谈。”胖男人满口黄牙,嘿嘿的笑着。

对于这种人,我是懒得搭理,但是想到自己也不赶时间,所以我就沒有拒绝胖男人的盛情邀请,跟着他來到了一个无人的偏僻角度。

这个角落是一间废墟房子屋内,就是围墙已经拆的差不多了,但是房子还沒有彻底倒塌的那种。

“我说这位大哥,找我说点事不用这么神秘吧?这里可是危房,万一房子踏了,我们俩可都会被活埋了。我看着这个地方,心中很不是滋味,所以就抱怨着要求胖男人换一个地方。

谁知胖男人用力的把我往墙角一推,刷的一声,竟然从裤裆里拔出了一把水果刀,明晃晃。

我擦,这种刀法,真tmd的牛b,把刀子塞在裤裆里,万一不小心,那可就是赤啦一声,然后这辈子就算是废了。

胖男人拔出刀,随即一挥手,马上就从四面八方窜出了好几个凶神恶煞一样的男人,每个人的手都拿着一把刀,脸上的表情狰狞恐怖。

“呵呵,折腾了大半天,原來是黑社会啊,我还以为是我长得帅,连男人都爱上我了呢。”

想象跟现实的差距是挺大的,既然是黑社会,那就好办了,像我邵兵纵横黑社会那么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沒有见过,现在只不过才6个人而已,小意思,我就当是热热身了。

但是在沒有热身之前,我觉得我还可以好好配合一下他们,因为我有一种直觉,这几个人虽然看起來很凶,但绝对不会做出杀人的自焚行为的,江湖人士,出來混,讲究的就是两个字,求财。

心中打定主意,我暗暗一笑,故作出很害怕的样子,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们要干什么?别过來。”

不过來,怎么可能,这6个人,个个块头都比我大,面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小人儿,他们巴不得把我吊起來,然后慢慢的剥削敲诈。

走到我身边,胖男人把刀子往我脖子上一横,一股冰凉的感觉立刻就渗入肌肤。

“小子,看在你这么老实份上,我就给你指一条明路,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都拿出來吧,不然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胖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朝我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我心中忍不住的想笑,想不到这个胖男人还挺搞笑的,这样也好,我正好可以多陪他们玩玩。

“你先把刀子拿开,你这样用刀顶着我,我害怕。”我弱弱的说道,并作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可能是看我很弱小,而且这四周都是他的人,所以胖男人很好说话的就把刀子挪开。

“你把手机借我,我给家里打一个电话,让她们送钱过來,我身上不仅沒钱,而且连手机都沒有,你们看我穿的这么破,又在这里一个人瞎逛荡,要是有钱,鬼才來这个地方呢。”

胖男人想了想,觉得也在理,所以就叫人拿來了一部电话。

“赶紧打,天黑之前你家人要是不送钱过來,我就把你小子的舌头给割了。”

我接过手机,顿时就乐了,我擦,竟然还是iphone,这帮人的生活水平还是很高的吗,靠打家劫舍竟然都活的这么奢侈。

“我说这位大哥,你们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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