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两人赶紧分开,以成龙的速度穿好衣服。何月姑只得轻声安慰他:“老公,你太疲劳了。这很正常,别放心里去。晚上把盼盼哄睡了,我们再慢慢来。你行的。”
刘健感谢老婆的理解,亲了她一口:“老婆,狗骗你。我半年来,忙得没时间想这个事。可能要慢慢培养起来。晚上,我们好好地温习一遍。”
“少喝酒。韩宝来很能喝。你少跟他斗酒。”
“是,是。我只有保护他。他是我们的大恩人呢。他叫我回来,给我一个百万工程给我做,还不要我买一分工程材料,这一百万除了开工资,大半是我们的。”刘健当然会算账。
“你还不回家。我打了几次电话给你,你不相信。我以为省城有哪个狐狸精迷住你了,你舍不得回家?”
“老婆,我可以指天发誓,我——”
何月姑相信老公,她有嘴堵住她的嘴,热泪盈眶,呼哧地说:“儿子,踢门了。宝贝过来了。宝贝,你爸爸腰闪了一下,我正帮你爸爸揉揉。”
于是,何月姑开了门,儿子看妈妈果真在给爸爸捶背,其实是哄儿子给爸爸捶背,原来盼盼小拳头很有劲,捶得刘健噢噢叫。
何月姑头发有点乱,何月姑干脆解散,重新盘,一边煞有介事地说:“骆雁跟陈裕民离婚了。陈裕民自愿扫地出门。骆雁离婚不离家,还是赡养公公婆婆,养莉莉。”
刘健长叹一声:“人心不古啊,裕民从小有点小聪明,也不至于那么坏。可能是被小狐狸精迷住了。无计可施,不得已而为之吧。他结婚那时,小夫妻也蛮恩爱的。你还记得吗?我们去割麦子。你看麦子怎么动?我们以为有野猪,你叫我去看,结果,我看到他俩在倒伏的麦地里。你看,在野外就忍不住了。那时候两人如火如荼地黏在一起。”
“你还出不出去了?说那些干什么?”
“韩村官说,他请我干完这两套房,看我的活做得怎么样。做得好的话,小香河基建公司几十万平米的装修全部给我做,以后还有我们村里的医院大楼、福利院、学校、招待所、村委大楼全给我装修。那我还出去干什么?跟着韩村官干。”
何月姑半天没吭声。梳完了头发,才悠悠地说:“我们赶紧去吧。不知祠堂里的菜办得怎么样?现在啊,村里经济一好,有的人就想从中捞好处,做的时候,既不出工,也不出力。吃的时候,他来得最快。我们村委想治一治这帮家伙,可韩村官总是护短。说这点小鼻涕咸算什么,给他贪去。气死我们了!”
“你懂什么?这种人,永远别想在韩村官那里得到好处,他不会给大的利益给他得,让他沾点小利。像蚊子嗡嗡,叫做得凶,吸了一辈子血,还是尖头大。成不了大气的。韩村官这是包容他。你一介女流,怎么能读懂韩村官的胸怀?”
“哟,你神气。你要是在家,你的村委主任,绝对不会落到贺玉娥头上。”
“唉,你真是女人见识。作为村委干部,你就有责任和义务把村里的事情办好,谁办得好,谁就是称职的干部。你也是,你把财务做好,你就是了不起的村委干部。我也为你感动、为你由衷的骄傲。你看这多好,我老婆在家是村委大干部,我在外面是老板,咱们里外结合,不富才怪。”刘健兴致勃勃,冲散了刚才的阴影。
后来,儿子缠住了刘健,何月姑腿好勤快,在祠堂指挥一班人忙上忙下,她可是四号人物,掌管财务。现在陈汝慧的身份窜到了第一号人物了!第二号贺玉娥,第三号吴小凤,名义上还是贺玉娥主政,韩宝来也很少干政,财务全部交给她们掌管,他不经手村委一分钱,他也不拿村委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