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昊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不是白色的屋顶,周遭也没有什么医护仪器,相反,屋顶是厚厚的水泥,中间挂着一个老旧的电扇,周遭有很多的木板床,木板床上面的被褥乱糟糟的,另外再说一句,这屋子里面有一股很难闻的臭脚丫子味,鑫昊就是被这个熏醒的
屋子里的环境糟糕的不能再糟糕,鑫昊坐起来,想下床离开这里,盖在身上的被子滑下,露出鑫昊光溜溜的身体,鑫昊才知道自己的衣服没了,自己被人脱的一干二净,无奈之下,只好躺了回去,拿被子捂着口鼻,防止那些怪气味吸进自己的肺里面。
“吱”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吴万川拿着一个杯子走了进来,迈进门的时候鼻子抽动了两下,眉头皱了皱,显然是不满意这里的环境,走进来后,他犹豫了片刻才把门关上,然后径直走到了鑫昊的床前:“给你拿粥来了,八宝粥,外面卖的便宜货,凑活着喝吧。”说着把手中的杯子递了过去,鑫昊伸手接住,仔细一看,还真是外面的八宝粥。
“师兄,你怎么知道我醒了?”鑫昊暂时脱离了被子,拿起那杯子喝起了热乎的八宝粥。
“师父说的,他说你今天醒,你还真的今天醒了。”
“这是哪里?”
“我们现在还在那个所谓的堡垒里面,葛天那老小子说什么,上边派人下来,今天下午就会到,说是让我们见了那人之后才能说能不能走,师父看见你这样,只好同意了,这几天他是没事就下一次地宫,两座地宫不知道被他光顾了多少遍了,不过每次都是空手出来,那个金家老头和葛天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总感觉他们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吴万川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这床竟然痛苦的呻吟起来,吴万川没管这个,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上面来人,难道沈老知道我们来这里了?”鑫昊皱皱眉,发现这八宝粥没有一丝的味道。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吃完之后,你接着躺下睡觉,师父说,醒了不代表好了,你要恢复,还要两天,毕竟你这次请的是关老爷。”吴万川说完,起身离开,从头到尾,没有说鑫昊的衣服去了哪里。
“诶,我衣服呢?”不说不代表鑫昊不会问,眼瞅着吴万川就要开门离开,鑫昊这句话脱口而出,说的时候嘴里面还有些八宝粥,所以剧烈的咳嗽了一阵。
“衣服是我给你脱的,东西都在车里,师父说你现在光着睡挺好的。”吴万川朝着鑫昊嘿嘿一阵坏笑,开门离开。
“什么情况,受伤还不能穿衣服,我要是大小便怎么办呢?”鑫昊目光落在了角落处,那里设有一个简易的马桶,鑫昊差点没晕过去,他也是有洁癖的
鑫昊感觉有个部位很不舒服,撩开被子一看,顿时脸就红了,连忙侧躺了下去,想着刚才吴万川走时候的坏笑,应该也是因为这个。话说回来,上边会派什么样的人来呢?想着想着,鑫昊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最后闭上眼睛,再次进入了梦乡。
转眼之间,便到了下午,一趟由北京开往哈尔滨的列车在承德火车站靠站停下,人鱼贯而出,等人快走光,列车即将开动的时候,从列车里面走出来一名女子,这女子身穿一身职业装,长发束成马尾,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手中拿着一个的小包包,看了眼周围,女子这才从悬梯上下了火车。
下了火车之后,两个军装人员走到她近前,敬礼,并说明了来历:“你好,沈清同志,我们是来接您去那个地方的,请跟我们上车吧。”
“嗯,走吧。”女子摘下了墨镜,露出一双美眸,带着一丝忧愁。
而现在,葛天和金家老头正陪着白衣和吴万川喝茶,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不紧张的,尤其是葛天,那天虽然最后没有找到他,但是他想白衣多少应该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故意不说而已。
现在在座的这些位,多少都有一些心事,心不静,自然茶也就品不好,唯有白衣就和闲云野鹤一样,悠然自得,不紧不慢地喝着茶碗中的茶水,那是用极品大红袍煮的茶,煮茶的人,不是吴万川,不是葛天,不是金家老头,而是白衣,他亲手煮的这茶,他只是怕这茶会被这些人们弄得没了味道。
茶碗不知道放了多少次,又拿起来多少次,茶壶里面的水只换了一次,因为从头到尾,只有白衣一个人在喝茶,其他的人,都老老实实地坐着,即使渴,也只能舔舔嘴唇,缓解一下。
最后,来了一个人,缓解了这间屋子里的紧张而略微尴尬的气氛,那是一名女子,穿的比较正式,但是神情却是很高傲,一进来就问:“葛天中校,你不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吗,。怎么我到了门口,一个接我的都没有,还都想拦着我?”
“对不起啊,沈清姑娘,你看我们这里也是有客人,没办法,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至于那些不懂事的小子,我一会惩罚他们去,好不好?”葛天努力地陪着笑脸,一旁的吴万川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沈清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显然对吴万川这样子很不高兴。
“我在笑啊,葛天这个中校当的真不容易,不仅要在我们这里憋着声,到了你这个毛孩子身前,还要点头哈腰,真是,唉。”
“你再说一个!”沈清怒了,拔出枪对准了吴万川,只要吴万川在出言不逊,下一刻她就会扣动扳机。
“你可以试试,是我快,还是子弹快。”吴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