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工作的事,李汉山又问:“对了,姿婳,你跟时局和好了没啊。”
上次闹不愉快过去已经一个星期有余,因为天魔的事,时渊还去南城一趟。
江姿婳脸色如风平浪静的湖泊,“没有,我们绝交了。”
她回来五天,五天,他们没再联系过。
“啊?”
李汉山怔。
居然严重到绝交的地步。
“谁提的?”
江姿婳默了默。
不是他提的,也不是她提的。
那通电话,就是他们关系的分水岭,横在他们中间。
时渊不过来,她也决定,不再踏过去。
“我。”
李汉山:“你个傻丫头。”
“怎么就傻了?”
“时局不是在替你寻龙骨吗,你们现在绝交,万一他不帮你这个忙了,帮慈真掌门解降的希望不就更渺茫了?”李汉山愁了脸。
“他不会的。”
李汉山:“他记仇着呢,上次在桂林···”他巴拉巴拉的说起在桂林,时渊戏弄他裤链开的事。
江姿婳不由笑了笑,“时渊对我,还不至于这样,所以,师傅的担心,完全没必要。”
“只剩最后一个月了。”
李汉山的脸变得沉重起来。
是啊。
最后一个月了。
龙骨,仍然没有下落。
“先不说这个,姿婳,你帮师傅个忙,走一趟师子航家,你去南城后,他突然就请假了,本来,请假是没什么,但师傅总觉得他不太对劲,有什么心事。”
师子航,当初三考表现出色的其中一员。
当初分组的时候,表现出色的八名成员都被二三组给瓜分,可把周队气的。
江姿婳点头:“好。”
报告有李汉山帮她送去录入档案,江姿婳回办公位置上简单收拾一下,就出去替李汉山办事了。殊不知,自己跟伏临月的对话,不小心被局里其他同事听了去,于是,总局上下,就因为她送汤一事,他们在猜测她跟罗卿,是不是好事将近。
五楼,三组办公室。
几个同事凑成一桌,说的正起劲。
“罗卿那小子,看来有希望啊。”
“看来在南城的时候他在姿婳面前表现的不错。”
“肥水不流外人田,赶紧通知罗卿那小子,让他抓紧时间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表白。”
罗卿在三组人缘不错,有人提议:“要不,我们替他计划计划?”
“成啊。”
“·····”
他们讨论的太入迷,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有个人影。
回头的话一定会吓一跳,因为,那个人影,是时渊。
时渊抿着唇,深眸沉沉,一张脸,冷的啊,宛如天降雪霜。
五天没见江姿婳。
他就想了她五天。
本以为能克制住,但越克制,越忍不住想,然后,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他决定不再刻意的控制,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想的再多,都敌不过他想要彻底的占有她,只要一想到江姿婳会属于他,她喜欢他,他感受到了自己沸腾的血液,不停叫嚣的细胞,那个感觉,非常的美妙,简直不要太棒。
从此之后,江姿婳就是他的原则。
所以,他来找她。
来认错。
来求好。
他的姑娘,他居然会生出想把她放跑,把她推远。
然而,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不但不在,却无意间听到其他人在商量怎么帮罗卿计划一个轰轰烈烈的表白。
因为表白的对象是江姿婳,时渊在意极了。
呵~
想得美。
江姿婳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时局。”
外面,有个同事进来,一眼就看到时渊,大惊失色之后,忙问候。
平时在总局里都见不上几面的领导,今天刮的哪门子的风,居然把时渊刮来了。
办公室内,热议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时渊对问候的那名同事,淡淡颔首。
至于在说八卦的那几位,僵硬的回过身,有点尴尬,“时···时局。”
时渊冷冷勾唇:“你们很闲?”
逼人的压迫感袭来,他们一阵头皮发麻,忙不迭的:“没,没有···我们就是···”
“是什么···”
他们欲哭无泪,好端端的,时局怎么就来了呢。
他们就是闲好嘛,不闲,怎么会想着要管罗卿的私事,帮他追江姿婳。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只好低头认错:“时局,我们再不敢工作时间开小差了,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吧。”
时渊忽然笑了。
因为这个笑容,他们再愣住,以为自己看走眼了。
这容貌生得好,只是简单的扯一下嘴角,就会给人一种:完了!是心动的感觉。
只不过,他们不是心动的感觉,是心颤,有点害怕的,这个笑,使他们的预感不太好。
果然不出所料。
“想得美。”
“······”
另一边。
江姿婳骑着小黄车,已经到师子航家门口。
师子航家,离总局,并不远,走路,大概十五分钟,骑车的话,也就十来分钟。
她按响门铃。
按了好几次门铃,等了两三分钟,里屋,都没有动静。
不在家?
江姿婳陷入沉思,而后,掏出手机,准备打师子航电话时,门开了。
师子航的声音尽是不耐烦:“谁啊。”
江姿婳把手机放回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