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阻挡的了。

“我会用自己的方法让你们进入中继器里。”我一步步走进血色瀑布中,一边大声说到:“请大家耐心等待。”

“你杀了自己人!”一名神秘专家突然大叫起来。

我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对他眼中的不信任表示理解。我的行为是自私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也从未掩饰,正因为这种自私的举动,才导致一系列的死伤。尽管这并非我的本意,但是,“江”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即便它做了我不希望看到的事情,但既然我无法约束它的行为,那么,就必须将这份责任承载起来。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无辜的,正因为接受了这一点,所以,就算被这些临时召集起来的同伴们排斥,我也毫无怨言,更不会有任何委屈和愤怒。

我会以自己的方法协助拉斯维加斯特殊作战部队,但是,从这一刻起,我再也无法回到ze队伍了。没有人会在这样的环境中,对一个对杀死同伴抱有觉悟的人投以信任,没有信任,聚集在一起行动反而更加危险。

我不能肯定“江”的力量会导致这种状况,但是,这样的状况,的确在我的意料当中。我平静地接受了ze意料之中的结果,平静地和他对视着,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血色瀑布中。

浓稠的血色液体淋遍我的全身,我觉得自己在融化,不仅仅是身体,就连灵魂,也似乎在一种温暖的感觉中分解。我感受到恶意,感受到恐怖,却偏偏没有任何痛苦。我再也看不见周围的景象,也看不到自己的身体,没有触感,没有eidao,一切五官可以感受到的,全都没了迹象。唯一还能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的,jiushi自己还在思考这一事实。人格精神的存在性,是比人形**更加基础的存在性,正因为思考的存在,我才能在这仿佛什么都没有的空白中,维持自我的认知。

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外物,没有凭依,在这样的状态下,我突然再次想起“江川”。“江川”的出现和消失是如此的诡异,让我无法queding,她到底是死是活,又处于怎样的状态,怎样的环境中。虽然桃乐丝说她只是一个针对“江”的陷阱,就好似她并非一个生命,而只是单纯的伪生命造物,shiji上,她在末日幻境中的身份,也是参考“最终兵器”制造出来的人造人,只是技术上的yuangu,并不具备“最终兵器”的神秘性。她的人格,在很多方面,也的确呈现出人造物的“死板”一面,从而让她被当作一个完整的“人”来看待时,充满了种种怪异。

即便如此,我仍旧觉得,如果她可以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一定可以接纳她。她的诞生,基于某个目的,被安排好了命运,她的思维和决定,或许并不具备自主性,然而,从更大的角度来看,我的情况不也是和她一样吗?同样是基于某个目的,行走在既定的计划中,虽然我认为自己有主观的判断和想法,拥有自由的思维,然而,在量子运动也成为常数的高维层面去观测我的存在,我的想法,我的人生,构成我如今思维方式的所有因素,又是否同样是一个常数呢?

即便时间倒转,在自身和外在的任何条件都未曾更改的情况下,我也queding,自己至今为止的人生路程,不会有任何改变,因为,任何向着未来推进的行动,都是基于过去的影响,而于现在做出的决定,当现在变成过去,变成过去的现在,便又回成为影响新的现在的因素——命运,就在这样的运作中体现出来,它未曾改变,也不会改变。

在既定的命运中,我ze“人造人”,并没有任何区别。我们的**、精神和生命轨迹的本质,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差别是,从我的角度来观测她,觉得她的“既定”更加明显,但也更让我对她的存在感同身受。

我不希望她死去,可以再回到我的身边。就如同我也不想死去,想完成自己的使命,回到自己所爱的人身百年。

所以,就算“江川”是陷阱,也没guanxi。况且,在桃乐丝的试探计划已经失败的现在,“江川”ze被启用的陷阱,大概也算是完成了与生俱来的使命吧,完成了桃乐丝赋予她的“陷阱”的使命。如果她还活着,是否意味着,接下来她的人生,jiushi一个更贴近于“自由人”的人生呢?她身为人造人,精神和人格上都充满缺陷,但是,如果她还活着,不再具备与生俱来的使命,会否在那自由的生命中,重新成长壮大,成为更接近真实完美的人呢?我观测她,就好似从一个更高的角度,观测着自己。

也许,我只是希望,从她的身上,找到我的未来的影子吧。

不光是“江川”,还有“左江”也是如此。两人有太多的相似性,让我不得不认为,“左江”也是一个针对“江”的陷阱,只是没有触发而已,两个同样的陷阱,只要触发了一个,第二个可以认为是已经失效。从ze角度来说,桃乐丝zhunbei了类似陷阱,大概也只是存着“保险”的念头吧。在“江川”陷阱已经失效的现在,“左江”应该从她与生俱来的,相同的使命中解放了。

如果她们都还活着,我会为她们感到gaoxing。不,应该说,我打心底希望,她们依旧还活着,在某个时间地点,我们会再次相遇。那个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无论是敌对还是有爱,无论是狼狈地活着,还是濒临死亡,我都会很开心吧。

我希望,即便是死亡,她们也能以一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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