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的,就在这里,噩梦拉斯维加斯!”格雷格娅有些激动:“他们有一个上下关系十分严密的体系,我觉得像是一个邪教。目前所有的黑烟之脸,都是在噩梦拉斯维加斯生产的。”

“生产?”主教强调着问到。我知道。她想要确定“生产”这个词,是不是正确的。

“是的,生产!”格雷格娅认真地回答到:“不是偶然出现的试验品,而是已经进入生产流程。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不做点什么。之后会有更多的黑烟之脸出现,让这里真的变成一个噩梦!他们制造黑烟之脸的原材料之一,就是我们这些电子恶魔使者。黑烟之脸,更像是一种针对电子恶魔使者的生化病毒,那些人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组建自己的军队!你们也看过生化灾难的电影吧?那些大规模制造生化战士的家伙。现在,那些人就想要重复电影里的那些情况!”

在她的话音落下,包厢中的气氛有些沉默。在我看来,格雷格娅得到的情报,没有太多新奇的地方,也基本上处于我的预想之内。黑烟之脸,本就是为大规模制造受控制的神秘化战斗力,才被研究出来的东西,不过,似乎噩梦拉斯维加斯的环境,让之前一直处于某个瓶颈,而无法达到五十一区预期效果的研究计划,取得了一个阶段性的进步。

代号为“塔”的青年人想了想,打破沉默问到:“黑烟之脸具备传染性吗?”

格雷格娅无法给出肯定的回答,只能说:“不清楚,我可不想亲身尝试一下。不过,制造黑烟之脸所需的电子恶魔使者的比例,大概是三比一。”

“也就是说,他们并非是通过传染,大规模扩散病毒。而是针对性抓捕电子恶魔使者,再通过某种方式,将他们变成黑烟之脸?”主教总结了一下,说到。

“是的,比例大致是三比一。三个电子恶魔使者,成功被改造成黑烟之脸的,只有一个。”格雷格娅强调道,她一直都在强调那些人所做之事的威胁性。

“最近进入噩梦拉斯维加斯的电子恶魔使者一直在增长,失踪人口一直都少于增长人口,所以才没被察觉吧?”代号“倒吊人”的女学生说。

“哪怕没有黑烟之脸,噩梦拉斯维加斯不也一直有人莫名其妙失踪吗?”主教淡然笑了笑。

“我觉得不是!”格雷格娅有些意气地说:“我觉得,噩梦拉斯维加斯之所以不时有人莫名其妙失踪,就是那些家伙为了黑烟之脸搞出的情况。我们可以解决他们,打响名头,不是吗?”她看向我,神情跃跃欲试。我觉得,这是因为,打击她心目中的犯罪邪恶,可以让她更有成就感,而且,也更对自己在这个陌生的神秘圈中,更有生活的实在感。不需要责怪这样的想法,许多新人,包括我自己在新手期的时候,也总是被“自己拥有神秘”这一事实催促着,想要去做点什么匹配自己身份的事情。

不过,事实是,即便不主动去做什么,伴随神秘而来的危险,也会一口气将自己吞没。无论是否愿意接受,其实都并非你去找事情,而是事情自己找上门来。就如同给格雷格娅的情况,并非是“她找到了幕后黑手”,而是“关于黑烟之脸的一系列事情”正在向她靠近,她看似主动,其实是被动的。在我的眼中,这也同样是命运的昭示。

“那些人是什么情况?”我平静地问到。

“我只找到一个据点,不过,他们不只由一个据点。”格雷格娅说:“他们可能都是刚刚发展起来的新人,态度很积极,但保密工作做得不好。他们口中经常提到‘主’,那种口气就像是教徒一样,不过,他们的主当然和正规宗教的主不是一个东西。”格雷格娅主观而肯定地说到。但实际上,她根本无法证明,那些被她认定是邪教的人口中的“主”,不是她所认知的“主”,只是因为,在她的心目中,自己认知的“主”不会做自己无法接受的“恶事”。

是的,这完全是以“自己是否可以接受”为前提的。不过,这里没有人在意这种事情。关键仍旧在于,制造黑烟之脸的人,有一个不知身份的“主”,而这个“主”似乎才是一切的根源。我不由得联想起巴黎华击团的情况,那个被女头目提到的“光人”。两者是否同一个东西?是否都来自五十一区?我个人觉得,有这样的可能性。

“那些人既然是一个组织,那么,组织的名字是什么?”我问到。

“剧组。”格雷格娅说:“那些人自称为‘剧组’。听起来很可笑,不是吗?他们觉得自己在演戏,是一群小丑吗?”

剧组,巴黎华击团,两者之间,就名字来说,没有太深刻的联系,但总让人觉得,并非完全没有联系。如果按照字面的意义,仅仅将“巴黎华击团”当作是“剧组”的一个表演团队来看待,从感觉上也没有太大的突兀感。这些细节和感觉,就好似蜘蛛网一样,黏住了我的思维。让我不时觉得,其事实就是这个想法所描述的那样,哪怕,证据并不足够。

不过,另一方面,我又觉得,巴黎华击团和格雷格娅口中的那些自称“剧组”的邪教,不是同一路人,因为,仅仅从她的描述和我对巴黎华击团的感观来说,两者在风格上并不相符。也许,两者仅仅是有一个共同的“上司”,而分属不同的组织结构?

假设,引导巴黎华击团的“光人”,就是“剧组”口中的“主”,那么,这一切都可以视为五十一区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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