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并加关注,给《限制级末日症候》更多支持!
观星者——这座天文台的名字,在我的日记中有提到过和这个名字相关的“神秘”,不过,眼前这个观星者的名字和来历虽然同样拥有令人遐想联翩的地方,但在阮黎医生面前,却大致是不会释放那充满魔性的魅力的。∈↗,阮黎医生无法观测到“神秘”,却能通过解析心理,去判断对方到底看到了什么,那一切无法干涉她所接触到的物质的现象,被其称之为幻觉。事实或许就是如此,“神秘”对她而言,就只是一个幻觉。
一个会让全世界人类产生精神心理上的联系,忘却其它的真实,而局限于幻觉之种,最终让人类于不自觉中灭亡的可怕幻觉。
只是,以她身为心理学专家的角度来认知,白色克劳迪娅给世界带来的影响,就仅此而已,她能确认,再继续下去,人类会因之迎来自己的末日,但却同样很难理解,到底如何才会带来真正意义上的世界末日。那已经是理论数学和理论物理的范畴。
然而,即便只是人类自身的灭亡,对正常人来说,仍旧是很难接受的。将人类末日和世界末日统一起来称呼,并不仅仅是人类自身的高傲,更是一种人类社会本能的危机防御机制,它将和人类自身有关的灾难从认知意义上无限制扩大,无时无刻不在警醒着人们,更会在关键时刻,从人类整体的宏观角度进行集中运作,在最大程度上躲避种种会让自身灭亡的危险。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由谁首先提出的,人类末日等同于世界末日的概念呢?我不知道,但是,阮黎医生告诉我,这个结论不是某个人的选择,虽然现在也有人为了划分概念。而强调要将人类末日和世界末日区分开来,然而,实验证明,哪怕接受了这个论点的人,大部分在假设危机到来的一刻,也仍旧更倾向于“人类末日等同于世界末日”的认知,并会以这个认知为基准采取行动。反而,“世界末日”的概念,倘若和“人类末日”区分开来。在认知性、严重性和优先性上,很明显地排在后面。
那么,就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结论,假设人们深刻了解到“人类末日”,并非是“世界末日”,那么,在接受这个概念的同时,会将“人类末日”和“世界末日”的概念颠倒过来认知。也就是原本是“人类末日”概念的情况。会被强烈认知为“世界末日”,而“世界末日”的情况。仅仅是在口头意义上的“人类末日”。
从冰冷又精密的数理方面来说,这种对概念的定义,一旦发生混乱,就会引发一系列的灾难,最显著的特征是,变得无法计算。但是。对心理学来说,这样的变化,却又是可以理解,并且有其道理的。
阮黎医生的情况,就是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将“人类末日”和“世界末日”等同起来,去理解当前这个世界所面临的境况。她对我所说得每一个“末日”,都是这种概念下的产物。因此,她想让我拯救的,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世界末日,而只是“人类末日”而已。
阮黎医生也同样无法理解,其他数理专家们在进行理论推导的时候,究竟如何得出,白色克劳迪娅对人类的影响,会进一步发展成对整个世界存在性都会产生恶劣影响的这个结论。不过,她当然不会将那些专家的结论的严重性和优先性,排在当下人类所面临的困境面前——诸如,牺牲大部分人类就可以拯救世界的说法,她的态度是,坚决不接受。
实际上,她的态度要更加激烈一些,优先考虑人类自身这个局限性的问题,而不是世界范围的宏观问题,一直都是她始终遵守的准则。而这样的做法,虽然遭到了一部分专家的诟病,但却同样得到不少人的支持,而且,支持率当然要比那些习惯从“世界”的角度去思考的专家们更高。
末日真理教中,如何对待已经展开的末日进程的问题,其分歧主要就是以“人类末日”和“世界末日”的划分,以及由此产生的不同态度和做法。而局限于人类自身的心理学,在目标扩大到“世界”的时候,地位反而是极为尴尬的。哪怕在态度上,得到不少人的支持,但是,却很少有人会认同“通过心理学去拯救人类,就能拯救世界”的说法。
阮黎医生,不,应该说,邀请她一起进行迷幻药“乐园”开发的专家们,其实在整个末日真理教中,都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从学科的应用范围来说,她们的知识和行动虽然不是无用的,但也不给人特别有用的感觉。这样的研究和行动,当然被默认为,不应该得到精力和资金的倾斜。
尽管末日真理教的名字,是阮黎医生提供的,而阮黎医生在组织中也享有名誉上的地位,人气也很旺盛,但大部分都来自于人情关系,倘若涉及到更理性的研究方面,支持率就会大幅度下降。
没有支持,想要做出让人刮目相看的成果,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如这次研讨会,看似有许多不妥当的地方,但其实已经是竭尽全力去准备了,而且,一旦失败,大概就不会再有重头来过的机会。针对白色克劳迪娅对人类影响方面的研究课题,势必要打回炉中,而时间上,却又很难让人觉得,还有重新积蓄能量的可能。
尽管情势严重,但阮黎医生对我讲述这些情况的时候,语气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