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存在的本质,但是,之前所接受到的信息的确证明了,有人为的痕迹在其中。并且,可能和霍克医生的实验有关。可即便如此,我仍旧不认为。这是霍克医生的研究对于“病毒”的一种胜利,反而,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我,阮黎医生的担忧是正确的,继续沿着霍克医生的方向前进。无法抵达真正的终dian,反而,有更大的恐怖在前方等着。

尽管按照霍克医生的数据和研究方向,可以制造出更好的抑制剂和特效药,看似再前进一步或几步,就可以变成血清。但那最后的一步或几步,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的,那并非意味着,那是一个死胡同。我不太明白霍克医生的研究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直觉告诉我,这无法跨越的一步,毋宁说,是不能跨越的一步,因为,那更像是一个隔离巨大恐怖的封印,跨越了那一步,就是解除了封印。很可能会导致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

我对病院现实的研究并非一无所知,安德医生等人所观测到的“病毒”。虽然可以从数据对比上,认为其有一段时间,会呈现活性,但是,那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活性,是否已经抵达最大的活性。却是没法证明的。

抑制剂和特效药,看似有作用,但到底是在限制“病毒”的活性,还是在刺激“病毒”的活性,至今为止的病院报告中。也没有一个定论。

阮黎医生虽然不说,但我过去就是一直在服用特效药和抑制剂的病人,对于自身的情况到底是好转还是恶化,还是有一种直觉上的发言权的。

“霍克医生……老霍克。”我念叨着这两个名字,在这一天之前,我几乎已经忘却了他的信息。这个噩梦,是他一手导致的吗?老霍克,是霍克医生的映射吗?老霍克施加在我额头上的封印,是他的研究成果的映射吗?那么,倘若抑制剂的局限,以及假设跨越最后一步,试图从这个路线完成血清,所会导致的恶性后果,也会映射到如今这个封印上吗?至深之夜,又是否就是霍克医生的研究成果,按照他的预想进行到最后一刻,却实际打开了一个可怕的大门?

这些疑问,伴随着霍克医生的死亡,除非继承并研究下去,直到最后一刻,是无法得到确切答案的。即便如此,我仍旧赞同阮黎医生的说法,不应该继续下去。然而,阮黎医生在病院现实中,并没有足够话语权。而从病院现实的角度来说,霍克医生的研究成果,也仍旧是具有珍贵参考和利用价值的。

这个噩梦,这个高塔,这个黑座,可以让末日幻境中的人们,接触到病院现实的情况——反馈到病院现实的角度,也一定是极具启发性和开创性的成果。

从眼下的情况来看,那些神秘专家之所以疯狂,大概就是在这里接受到了病院现实的信息,在那复杂、混沌又巨量的资讯冲击下,以病院现实的视角,观测到自己的“真实情况”,获知了绝望的“真实”吧。哪怕是我,在过去那种相对平缓的方式下进入“病院现实”,也不免经历观念的粉碎和重组,而以无比粗暴的方式,被“病院现实”的资讯冲击的神秘专家,其三观彻底崩溃,也是不难想象的。反而,像是老猎人和老霍克那样,虽然也接触到了号称“真相”,但实际为“病院现实”的资讯……

不,不对!

老猎人和老霍克的身份有问题!

我猛然间想起老猎人的话:猎人的血脉是一致的。以及之前所接受到的“病院现实”的资讯中,阮黎医生提到过的“高川复制体”,以及霍克医生的研究。再和老霍克死亡的方式,那一片“高川”的墓地联系起来。一种荒谬的想法,不由得从心底滋生。

霍克医生有没有可能,也同样感染了末日症候群,并将自己也当成了试验品?

在多次血清制造失败后,霍克医生虽然失去了支持,不得不转入私下的秘密研究,却得到了一定的进展。但这些进展,无论如何,都是基于最初的血清失败品的样本上,也就意味着,这些成果全都带有“高川”的信息?

所谓的“高川复制体”,并不是受控的结果,而其实也是霍克医生的研究路线所产生的一种副作用的体现?

“病毒”和“江”导致了“高川”的异化,而霍克医生从“高川”体内提取了一部分异化的信息,制造出失败的血清、抑制剂和调整药物,看似可以达到一定的效果。但其本质上,却是再度受到了异化高川资讯的感染和侵蚀?

我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双手。我无法否认,自己所设想的可能性。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病毒拥有二次或更多次的感染能力,并在这个过程中产生变异体,不是什么少见的情况。仅仅从病院现实的角度来说。高川体内的“病毒”,有可能早已在死去的真江体内异化了一次,又在高川体内,异化了第二次。在我于病院现实的情报中,“高川”似乎是吃掉了病变死亡的真江,才逐步变成之后的模样。

霍克医生的研究,间接让“高川”的资讯侵蚀了其他病人,乃至于他自身——如果,他将自己也当作试验品的话。这种侵蚀。有可能成功,有可能失败,有可能是显性,也有可能是隐性,但却可以解释在这个噩梦中的一部分怪异情况。

“是这样吗?老霍克的存在,对于霍克医生来说,到底是潜意识的映射,亦或者是有意识的观测?”我不由得对自己问到。

在这里所接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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