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仙侠修真>限制级末日症候>1299 心灵附生3

意识行走的使用方式有许多种,但也并不是想要怎样的效果就能拥有。“神秘”的力量也都是这样,虽然可以使用出来,却不明白为什么可以使用出来,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效果,遵循怎样的原理,甚至有的时候,神秘专家在使用本以为已经无比熟悉的“神秘”时,却会产生从未见过的现象,从未想过的效果,并且因为无法理解其中的原理而具备偶然性。我的速掠超能和连锁判定也会根据实际情况的不同,而产生些微的变化,在我的记忆中,过往所使用的速掠和连锁判定,的确是和现在的效果有所区别的,而现在展现的力量,同样也无法让我肯定就是终极的模样,而如今的速掠和连锁判定,与过去的速掠和连锁判定相比,到底是不是应该用“成长”和“进化”,亦或者是用“变异”等等词汇来形容,感觉也很微妙。

虽然生硬去理解能力现象上的变化,定义其源头,过去和现在的力量展现,存在一种“递进性”。然而,同样在一些时候,却从感觉上,觉得过去和现在所使用的力量,根本就是两回事,并不存在自己所认为的那么密切的关联性。

但无论如何,既然“神秘”就是“绝对无从解析其原理”,那么,也就只能从现象上来认知了。无论是过去的速掠,还是现在的速掠,都会在我的感知中,展现出一条无形的高速通道;过去的连锁判定和现在的连锁判定,都是在一定范围内判断物质的运动性质;复苏后才拥有的意识行走能力,虽然有着太多的不稳定因素,也无法让自己成为真正的意识行走者,但无论是展现怎样的效果,它仍旧是意识态的力量。并且,从来不会在我需要它的时候掉链子。

我这一次对囚徒们使用的意识行走效果,无法保证在下一次仍旧可以使用出来,但是,我仍旧原因相信,哪怕不是这样的效果。当自己有了和此时此刻一样的觉悟和决心时,它也一定会以别的效果,实现我的想法。

我不清楚其他意识行走者对于“开放自己的心灵”到底持怎样的态度,但从心理学上来说,比起开放自己的心灵,人们往往更愿意去干涉他人的意识。从思想能动性上来说,人类虽然以群体的方式生活,却有强烈的个人意识,对大多数人来说。“干涉他人意识”比“开放自己的心灵”相对更容易做到。

不过,就我的亲身体验来说,开放自己的心灵也好,干涉他人的意识也好,虽然都会给他人的意识造成干扰,但前者有些时候,往往比后者的影响力更大。当两种方式一起使用的时候,效果也会变得让人有些恐惧。

我让这些囚徒们从我的心中汲取力量。去战胜他们心中的恶性,用自己的坚定和期盼。去凿开他们内心的绝望,在这个过程中,对于他们在意识层面上的变化,虽然不能说了解得一清二楚,却也可以隐约感受到。

这些人就像是在这个过程中被感染了一样,意识中对我的印象。正在强化并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扭曲,而这样的变化在意识行走结束后,并没有就此中止。我和他们对视,和他们交谈,他们的目光和语气。都让我深深感受到一种不同于人和人之间正常交往关系的东西。

如果说用“信徒”来形容,当然是不恰当的,我没有感觉到狂热和盲从,但是,我的确有这么一种感觉,面对同一件事情,倘若我们之间产生分歧,那么,他们更愿意相信我的判断和决定,也更愿意承担这种信任所造成的后果。这种信任的优先度,在意识行走结束之后,还在不断加深。

他们不是没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倘若他们有精神病态,那么这种病态仍旧存在,他们也会恐惧,也没有忘却自己所遭受的折磨,以及之前自己那种绝望的表现。只是,哪怕有这些记忆和情感,当我提出意见的时,他们也仍旧不会以这样的记忆、情感和思考作为第一选择,而是会无条件同意我的意见,并在我的想法之下,进行进一步的思考和判断。

他们并不信奉什么,也仍旧有独立的个性,然而,就像是我的心灵的一部分,驻留在他们的心中,成为他们心灵的一部分。

于是,这样的意识行走效果,我称之为“心灵附生”。

这是一种让我觉得有些抗拒的力量。只是,在这种时候,除了这样的力量,我没有别的方法,将他们从那深重的恶性中拉扯出来。

囚徒们喜极而泣,激动不已,哪怕他们在这之前不认识我,如今也如老友一样亲密。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在他们的内心中,在他们过去的记忆中,我就是一个支撑他们,让他们终于度过那让人绝望的难关的幻觉。而如今,幻觉以实实在在的方式,站在自己面前。虽然实际上,我们的确刚刚见面,但是,恐怕在记忆的一角,我也是以“某个模糊但亲密”的形象,融入于他们对过去生活的回忆中吧。

我和他们逐一拥抱,感受他们拥抱的力量。他们的力量将支撑他们,在接下来的行程中存活下来。前往庇护所的路途还不知道有多远,一路上不知道还会遭遇多少怪异,亦或者是某些别有用意的人士的袭击,如果他们连行走的体力和意志都缺乏,哪怕挣脱了绝望,也很难在路上存活下来。

因此,哪怕他们的身体大部分都因为被囚禁而无法清理,我也没有任何犹豫和皱眉。他们这副凄惨的模样,并不是他们自己想要的,而我也不会仅仅因为他们的外表、性别和气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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