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仙侠修真>限制级末日症候>1511 宏观调控
变成诸多末日传说中都存在的“大洪水”。这一次“退潮”,不过是一**的涨退中没什么不同的一次。

战场被彻底改造。在这个山城中奔驰的我,也仍旧作为一个定位点,存在于连锁判定的观测中。但是,头脑中的这副画面也时不时会失真,丢失一部分画面,甚至于偶尔会彻底黑屏,而在黑屏的时间段里——哪怕这个时间段极为短暂——我的意识总是会处于一个迷蒙的状态。念头也会仿佛无休止般膨胀。这是意识行走的侵蚀,只能通过意识行走的手段尽快摆脱,却无法完全屏蔽这种影响。

没有人会喜欢在激战中恍惚,我也一样。但是,倘若无法阻止恍惚,无法让自己的精神完全集中起来,就只能去适应,在“自己随时都会恍惚”的前提下。重新调整自己的运动姿态。

山城的道路和阶梯是无规则的,但在无形高速通道面前,任何“常人无法行走的地方”都会变得畅通无阻。我根本就没必要去考虑道路状况,因为我可以翻越高墙,穿过空隙,于空中滑翔,所谓的“千钧一发”和“间不容发”,都是描述时间和机会的紧迫,但这种紧迫,会在速掠面前变得宽松。看似紧凑的过程,也会被速掠拉长许多倍,而失去其原本的意义。

只要无形高速通道还在构成,我和他人的速度就存在差异,我和他人的时间刻度也会变得不同。但是,相对的,倘若我无法限制这种速度上的无上限激增,也同样会给其他联手的同伴带来大麻烦。因为,异化右江总是会同步即时最快的速度。她似乎盯紧了我,利用着我。进而压制着我。

我可以继续加速,却无法冲动地加速,速度上无法拉开优势,因此。我不得不去思考更多的战术,去做出更精密的判断。与此同时,我还必须小心异化右江之外的其他东西——安全警卫、素体生命、不熟悉的神秘专家、熟悉却不知道其在想些什么的神秘专家、以及反复出现的幻觉、现象和各式各样的侵蚀性神秘。

沙耶的异化血肉随时都在增殖,它并没有敌我的概念。安全警卫也会敌我不分地攻击非己类的人和非人。

混乱是这个战场,在此时此刻最显著的特征。以异化右江为中心的圈子所造成的动荡最为剧烈,但是。脱离了这个圈子也无法获得安全。若是试图彻底离开山城的范围,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因为,通过连锁判定,我并没有观测到有什么东西离开山城的迹象。

我挥舞双刀,砍断飞跃而来的安全警卫的手足,又以超过其观测能力的速度,抵达另一个素体生命的身边,撞开它的枪口,救下已经奄奄一息的神秘专家。之后我就开始恍惚,清醒的时候,异化右江已经近在咫尺,我只来得及做出防御姿态,就被她抓住手腕,砸向地面,在脑袋被她踩住之前,我翻滚,挥刀,朝她的下身急斩,却被其一脚踢中腹部。我被她的这一脚压在墙壁上,进而砸穿了墙壁。

整个山城的建筑和管道都是由构造体制成的,可在足够强大的神秘面前,也同样如同豆腐渣一样脆弱。异化右江本身就是如此强大的神秘,她所激发的力量,哪怕只是表现为单纯的“力气”,也足以打碎这些构造体。

我浑身剧痛,脊椎似乎都已经断裂了,只是在速掠的无形通道中,固有的推动力仍旧按照我的意志,推拉着我的身体,去争夺生存的每一分每一秒。有时我会禁不住这么想,异化右江并不把我当作最主要的敌人,也许是因为,我的加速在她的同步面前,仍旧有着巨大的作用吧。只要我还活着,她就可以通过对我的同步,保持比他人更快的速度,尽管,她一定会比我慢一线,但对其他人来说,却是快了好几倍。

尽管我这么想,但其他人却没有时间去想,亦或者并没有想过这种事情,总而言之,对于我协助进攻和防御,其他人没有发出任何异议,反而显得我是庸人自扰。

不过,就算不是庸人自扰,我也绝对不会因为他人的厌弃、愤怒和反感,就停止自己对战斗局面的干涉,因为这种干涉正是我执行计划的重要一步。是否由我个人战胜异化右江,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对战场进行全面而宏观的观测,并及时做出必要的,符合自己计划的调整,以确保让战斗的此方和彼方处于一个脆弱的胶着状态。想要从所有窥视拉斯维加斯中继器的势力手中夺走中继器,就必须彻底地让所有潜在的竞争对手都浮上水面,让他们拿出所有的底牌才行。

短短几秒内,我身上那些看似沉重的伤势都已经开始自愈。四级魔纹使者的身体素质足够强大,正体现在这种强大的自愈能力上。我和异化右江的战斗,比其他所有人的战斗都更加剧烈,也比所有人的用时更短,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更高次数的攻防,让我在一瞬间就会收到可怕的重创,想要从异化右江手中救人,也需要在重创之后完成高速脱离。速掠超能、连锁判定和四级魔纹使者的强大体质,是让我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保证。

只要不在第一时间死亡,我就可以通过速度争取时间和距离,以确保伤势得以复原。我不仅仅会通过意识行走抵抗异化右江的意识干涉,也会用意识行走的力量入侵身边其他人的意识,去干涉他的行为,以确保在宏观调控下,此人的行为有助于计划的展开。在某种意义上,我和异化右江一样,面对的敌人并非某一些人和势力,而是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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