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割时间度量来确认,因此,这个被“地水火风光暗”填充的牢笼,堪称是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最难以适应的神秘环境。

如果面对同一个困难,对我而言,是束手束脚,而对敌人而言,是游刃有余的话。那么,最极端的选择不是消灭困难,而是将这个困难的难度,提升到对所有人而言。都是“致命”的程度。正因为,对手是最终兵器,是我从未战胜过的敌人,我深深知道这个敌人有多么可怕,而且也知道。它或许比我所认为的还要可怕,其恐怖的程度无法真正揣测猜度,所以,才必须做出这么极端的选择。

不去营造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去扭转自己和敌人之间的不平等,而是制造一个残酷的绝境。在这个绝境中,大家所要面对的问题都会最大化到对自己而言的“致命性”,于是,大家就公平了。

针对异化右江的“”,制造这么一个极端的环境。是我所能想出的最好的办法。

损己又损人,这是邪道。我一直都这么认为,但是,如果不这么做,我连战胜最终兵器的一丝自信都没有。

我不断打入特种弹,加剧这个牢笼内部的神秘现象,让这个牢笼扩张到数千米的规模——正因为异化右江的移动轨迹都是延续性的,而非跳跃性的,也意味着,她虽然可以用“仅逊色于我的速度”进行移动。但并不具备“毫无过程地从一处突然就抵达另一处”的能力,那么,牢笼内部的空间大小,对她同样也存在制约。

异化右江适应环境。脱离环境,都需要时间。这个时间的长短决定了我所拥有的机会的多少,距离胜利或死亡又有多远。

然后,是针对异化右江的“思维锁定”,这种能力会让对手的思想朝限定的某一个方向膨胀,而和对手的主观意志毫无关系。也不会被对手“希望怎么想”所影响,不,确切的说,当思维锁定产生效用的时候,“按照既定的某个方向去思考”本身就是思考者本身的期待。如果没有意识行走的力量,根本就无法意识到“自己的思考为何局限在这一层面上”,而哪怕拥有意识行走的力量,也只是会怀疑“会不会有更好的思考方向”以及“为何不去朝其他方向思考”,但是,想要付之行动,却也仍旧是极为困难的,因为那个时候,“会不会”和“为什么”本身,就会成为当时思考的主体,更会因为执着于这样的想法而陷入“失神”状态。虽然思考的结果不会被引导到对异化右江有利的地方,但所纠结的问题,也不会对自己有利。

上一次和异化右江交手后,我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化解这种意识层面的干涉,但结论也只是:不去思考。

不去思考,不以主观的思想和客观的意识活动,去引导自己的身体行动。但是,在我的想法中,这是不可能完全做到的,因为我认为,统合身体运动的客观意识是存在的,人的每一个行动,哪怕只是迈出一步,都是由身体的诸多环节配合运动来完成,而这些环节的配合运动,在我的认知中,便是以一种客观存在的潜意识——也往往视为本能——进行驱动,一旦连这部分意识都失去,就会让自己的动作失衡,就如同搭错线或短线的木偶。

在最糟糕的情况下,异化右江的“思维锁定”说不定连这种规划身体运动环节的意识部分也能干涉。

所以,“不去思考”不是“放弃思考”,而是将所有用来思考的意识,都压缩在“维持身体运动环节”这一层面上。为了不在战斗中,被异化右江锁定思维,那么,就在战斗之前,自我锁定思维在一个充满了局限性,但又十分关键的层面上就好了。虽然同样还是会被干涉,但是,只能祈祷自己的意识行走力量,可以在提前锁死自己思维的情况下,发挥出更多的防御作用。

然后,就是“概念逆反”。异化右江的“概念逆反”足以破坏任何敌对者的既有神秘,这种破坏是从概念层面上进行的,而不会受到任何可观测现象的阻挠,而无法直接确认究竟是如何运作的。它没有征兆,只在生效时,才会让人感受到“已经被逆反”的结果。起始和过程都十分不明确,所以,哪怕给予了这么一个“概念逆反”的名字,也完全不让人觉得,它的作用就只会是这个名字的字面意义这么简单。可是,就算想要去思考更多的可能性,也会因为其正体和过程的不明确,而无法得到有意义的答案。

异化右江所掌握并已经在过去体现出来的神秘之中,“”无疑是最可能有效克制的,而“思维锁定”还有办法可以尝试抵抗,只有“概念逆反”这个最先确定,却又最不明确的神秘,最让人感到苦恼。倘若将“”视为游戏中增益法术,那么,“思维锁定”和“概念逆反”就是减益法术。倘若,“思维锁定”是主动攻击性的持续作用的减益法术,那么,没有征兆也无法确认过程的“概念逆反”就更像是一个被动永久存在的光环。

强化自己,削弱对手,却以削弱对手为主,异化右江和富江的不同点,从这个层面来分析的话,就会多多少少可以看得清楚了。

富江的特质隐藏在魔纹超能“心理解析”中,直到不久前,才被我确认其本质是全方位的“相对强”,针对性全方位的对自身强化而让人看不到尽头。真江的特质看似是“恶性繁殖”,但其实在于她位于所有“江”之人格的顶点,也代表着所有人格的连接点和原初点,是延续和繁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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