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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茧如同心跳一般鼓动,竟然和我的心跳保持一致,细胞在体内分裂,信号在神经中流转,也被人一种同步的感受,宛如这只血茧和我的身体在冥冥中产生了某种共鸣。老男人一时间目瞪口呆,当他回过神来射出蛛丝的时候,我已经冲到血茧前,挥舞黑剑将蛛丝片片斩断。老男人从墙壁上落下来,看上去并不准备逃跑。

“这是什么鬼东西?”即便隔着面罩,也能察觉到他的表情凝重。

“秘密。”我露出微笑,如果他愿意多说几句,我十分乐意奉陪。根据前几次寄生的经验和血脉的共鸣,一旦血茧孵化,“江”的某个人格就会降临这个世界,继承女酒保的记忆、经验和能力。如此一来,我们对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行动和研究都会取得突破性的进展。

至于为什么“江”会在这个时候现身,并且指定这个女酒保为寄生之体,也许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江”的存在本质一直是个谜团,也许只有回到她的诞生之地,或者是培养她的疯人院才能找出根源。不过,对于曾经关押她的疯人院,我并得到没有太多的情报,只是从左江口中得知有那么一个地方存在。在真江还是单独个体的时代,那个地方就能限制她的行动,直到从末日幻境返回后,才从里面逃脱出来,可想而知十分危险。

在真江脱离疯人院后,对方只是草草在民间布缉捕令,直到现在都没有现有切实的行动。不得不令人猜测,或许真江的逃脱是对方故意纵容,所以才更令人忌惮。

“江”是末日真理教当做干部培养的杀手锏,这从她的代号,以及在此间展现出来的诡异能力就能看出来。我有时甚至产生过这么一个念头,“江”并非自然诞生的人类,而是通过统治局科技创造出来的神秘人工生命体,是一个为了和末日降临相关的某个目的而存在的人形兵器。自从在这个临时对冲空间中见识到那种丑陋的人体和动物结合的怪物后,这种想法就愈加清晰起来。

无论真相如何,末日真理绝对不会将之放任不理,在未来的某一天,围绕她的去留将会爆乎想象的激烈战斗。这一点,我十分清楚,所以,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要和她一起获得打破枷锁的力量。

我是如此深爱着她,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即便和她融为一体,成为现在这样不清楚是人是鬼的姿态,即便在期间,我曾经万分恐惧,不知所措,但是我的想法从来没有动摇。

我会成为英雄的,成为咲夜的英雄,成为玛索的英雄,成为江的英雄,成为更多人的英雄。现在,在这个小镇里,所有的抉择、战斗和痛苦都不过是命运对我的磨练而已。如果我不这么想,也许就无法向前迈进吧。

所以——

“要来战吗?”我将黑剑指向老男人,无论他有什么打算都没关系,今天他绝对无法逃脱,“如果你就只会这点本事,我就不客气了。”

我故意的挑衅见效了,老男人出“啧”的一声,用他们专有的语言咕哝了几句,料想不是什么中听的话。这些精英巫师的法术都很独特,也不清楚他们是否能够使用普通黑袍巫师的那些法术,尤其是那种能够进行瞬间转移的漩涡,不过,眼前这个老男人,即便不使用那类转移法术,光凭操纵自如的蛛丝,在这个抑制魔纹力量的世界拥有凌驾我之上的机动性,实在有些棘手。

如果还能从黑巢那些人的手中夺取一只神奇手套就好了,如果能够能力掠,就算巫师的法术再神奇,也能在动之前干掉他们。

老男人果然和女酒保是相当熟悉的人,无法将她抛弃不理。不过,也许是认为血水已经完全浓缩成茧,只依靠一把黑剑的我,无法对他造成太大威胁吧,虽然女酒保被捕捉显然乎预料,但他此时一丝不苟的举动,表明他已经完全镇定下来。

老男人吐出一口灰雾,正准备施法。我将长剑改为倒持,跨前一步,瞬间在脑海复习着体育课投掷标枪的要诀,感受劲力从脚跟升起,经过小腿、大腿、腰部、肩膀、手肘,越过手腕到达质检,将黑剑笔直掷去。

劲很完美,有一种淋漓尽致的感觉,让我觉得这是自己至今为止最有力的一次投掷。

被“江”寄生之后,又意外察觉到魔纹开关的存在,在历次的战斗中,我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远普通的魔纹使者。这种力量的增长,和肌**格似乎并没有多大关系,荣格和席森神父外表看上去都比我强壮,不过若一起来掰腕子,我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他们。

这股投掷的力量,加上夸克自己的力量,眨眼之间,一道黑芒闪过,出尖锐的破风声。我的动态视力无法完全捕捉它的轨迹,只能通过使魔感知了解到,黑剑在和空气的摩擦中融化了剑柄,变成扁平的流线型。

说不清究竟多快,也许和出膛的子弹一样快,几乎在感应传来的同时,刺穿皮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老男人的身前出现一大团蛛丝,一层层的堆叠起来,好似一个大磨盘,流线型的黑刃插入其中,有三分之二的刃体从后方贯穿出去。

这些蛛丝拥有强烈的粘力和腐蚀性,却耐身为恶魔之躯的夸克无可奈何。在使魔感应中,我只是感受到一丝不舒服的意念,就像是身上粘上污垢泥水那样的感觉。

古代的巫师据说会和恶魔做交易,甚至通过一些诡异的手段操纵恶魔,不过,我可不觉得这条街道的巫师能够达到那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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