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丢了不少,你知道,死的都是我们冲在第一线的人,撤退的时候也没有机会拾起来。镇上有一些枪店,前段时间我们也有组织人手回去,不过探路的人一个都没回来。你也听诺德医生说了,病毒在一个xiao时后就会生变化,也许我们没有机会了,而且有了之前的例子,现在也没人敢回去了。”恩格斯警长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我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么糟糕,安慰xing质的话语要多少都有,不过恩格斯不是需要空口安慰的人,我知道他在期待些什么。不过在和荣格商谈之前,我不会做出什么承诺。

面对我的沉默,恩格斯恼火又丧气地扯了扯领口,说了句“有决定了再来找我”,就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我们目送恩格斯yin沉着脸转入一排集装箱,这才来到同样被集装箱分隔出来的另一个区域,这里明显是为我们“情报局专员”特别设置的办公区。当然,空调什么的都没有,只有一张掉漆的长桌,几张椅子,电线吊着灯泡,绽放出昏黄惨淡的光。呆在这里的人甚至连每人一张椅子都凑不起,牧羊犬和潘直接坐在一米高的集装箱上,只有巴赫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盯着一台xiao型笔记本电脑直看。

我们走进去的时候,气氛在一瞬间凝滞了。当我注目每一个人的时候,即便是背对着我的人也开始意识到空气中的变化,他们转过身来,我可以清楚看到他们每一丝表情的变化——牧羊犬、巴赫、潘、桃乐丝、爱丽丝——这些熟悉的面孔让我的内心霎时间被某种温暖的情绪充满了。

我有千言万语想说,我曾经想过该说些什么,然而那些词句挤塞在喉咙,没一个能出来,以至于我只是“嗨!”了一声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有些窘迫地抬了抬眼镜架。

“欢迎回来!”爱丽丝热情地扑上来和我拥抱,她的冲劲真大,让我差点向后跌了个踉跄。在她用力拍着我的后背时,其他人也纷纷1u出喜se围拢上来,只有荣格平静地走到桌子边,观察笔记本电脑上的图像和数据。

“这位美丽的是……”巴赫看向真江时有些迟疑。

“bt?”潘接过话,同样带着一些疑huo的表情。牧羊犬、巴赫和潘并没有进入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所以对真江的变化仅仅是从荣格等人那里听说的吧。

“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人。真的是bt吗?”牧羊犬耸耸肩,想要拍拍真江的肩膀,可是真江猛然缩到我的背后,仿佛怕生的孩子,让牧羊犬的脸se有些尴尬。他咳了一声,和巴赫面面相觑。

“听荣格说过,不过亲眼看到还真是……”潘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脸se述说着“难以置信”,“她不认得我们吗?生了什么事情?乌鸦。”

“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她的情况有些复杂,这里有些问题。”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总之,她自己会恢复过来,不用管她。”

潘摇了摇头:“这可不像是未婚夫该说的话。”

巴赫和牧羊犬迎合地出调侃的笑声。

“好吧,谈谈其他人怎样?”我赶紧岔开话题说,目光看向桃乐丝。

除了一开始那会儿,桃乐丝的脸se一直显得过于严肃,这个表情让我有些紧张。我的目光越过她的身侧,找到了自己十分在意的那个身影。那个带着面具的nv孩,仰躺在一张简陋的木板上一动不动。

“阿夜……”我的嘴动了动,下意识明白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已经生了,“咲夜怎么了?”

空气霎时间安静下来,其他人的脸se有些黯淡。

“过敏症状。”桃乐丝的声音格外清冷。

“是带上了面罩的缘故。”此时,荣格终于将目光从笔记本电脑上chou回来,接过桃乐丝的话说:“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实。在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里,那些巫师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然而我们却从来没有看到他们在现实里活动过。当然,这并不能证明这种巫师一定不能在现实里生存,不过,咲夜回来后,身体的确出现了对现实环境的排斥反映。”

我想说些什么,例如“你在开玩笑吧”之类,不过他们肯定不是在开玩笑,所以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初见面的喜悦dang然无存,又一股大起大落的情绪紧紧拽住我的心脏。开什么玩笑!

戴上面罩获得巫师的力量——这是咲夜的决定,可是在她做下这个决定时,是否有想过现在的这种情况?如果我能意识到“巫师可能无法正常生存在现实环境中”这个风险的话,咲夜的决定是否会改变?

许许多多的可能xing让我心如1uan麻,但是我同样知道,这种想法并不能改变现实。

“她昏mi多久了?”我问到。

“一个xiao时。最初时只是身体有些疲倦,然后产生过敏症状,紧接着66续续产生间歇xing的昏格顿了顿,说:“让医生检查过了,面罩目前来说的确无法取下,产生过敏的原因在短时间内也无法得知。不过,她的身体生的一些变化,和病毒患者的身体产生的变化有一些相似之处。医生们怀疑,导致这些变化的病原体是同一个母体的变种,可能xing有百分之六十。”

“这并非不可能。病毒是玛尔琼斯家释放的,巫师也是玛尔琼斯家的人制造的,也许病毒只是天men计划中某个失败产生的副产品而已。”巴赫说,“如果你们所见到的巫师,也是天men计划本身的一个环节的话……”

我缓缓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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