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仙侠修真>限制级末日症候>465 幻觉回醒
阴影。但哾夜根本就没提起那些事。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负面的情绪,我利用视网膜屏幕的仔细观测着她的眼神,不会放过藏在眼底下的任何端倪,但是哾夜似乎已经忘记了那样的场面,又像是并不将当时的场面放在心上。

我记得在哾夜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如今晚这般血腥的场面,从以前,她就不喜欢看那些让人联想到残忍和疼痛的影片,无论是上的,还是精神上的。她喜欢的是欢乐的肥皂剧,大圆满的结局。甚至连过程也希望没有太多的波折。在我的记忆中,哾夜的生活一直很平淡,即便是在大学四年里,和上一个高川搭档的那些日子里。高川也没有让她接触太过负面的东西。然而,今天,我却在她面前上演了那般残忍血腥的一幕……我从来没想过,竟然会有这么一天,我一直延续着上一个高川的想法,认为自己可以将她保护得很好,即便耳语者要面对的,是更加严酷的未来。

然而,我的行为背叛了我的想法,当一切都发生之后。感觉到这才是最残酷的事情。

哾夜的正常,在我眼中,却像是最大的不正常,而面对这种超级不正常的情况,却没有任何办法。

我该视若无睹吗?如果不这样,又该对她说些什么?我冷静地思考着,没有答案。

因此,我只能沉默,继续向前走。离开住宅,进入电梯。回到总部。我在舀武器之前,敲响了监控室的大门,除了这个房间,在其它房间都找不到八景。我知道八景从我的视野里看到了一切,她的中途离场似乎在向我发送一些不好的信号。哾夜的状态让我不知如何着手,但是八景的话。也许我能够对她进行排解——以一个心理医生的角度。

监控室的门很快就打开了,八景正坐在电脑前处理数据,大屏幕上回放着我在那间卧室所做的一切,她不时喝一口咖啡,目不转睛地盯着慢镜头播放的细节——腐烂的伤口本身也好,新鲜的组织也好,和那些不断溢出的红黑色液体,只是看着影像,似乎就可以嗅到当时那种刺鼻恶心的味道,包括人物的动作和表情在内,一切都那么令人作呕。

我是这么觉得的,冷静地判断着,不过,中途离场,渀佛不忍目睹的八景,此时的脸色却没有半点变化。

无论如何观测她的表情细节,都和哾夜一样,察觉不出任何不正常的心理波动。

我无法形容自己看到她们俩的表现时产生的奇怪感觉,那是一种十分矛盾的感觉,如果强行形容,那大概是“正常得让人觉得异常”吧。我用力捏了捏鼻梁,就算是善于理性分析的脑硬体,也无法给出答案,真令人头疼。

“八景,你没有事吧?”我率先对全神贯注检视血腥视频的八景问道。

“有什么事?”她似乎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问题,转头看过来。

“不,我说,你不觉得这个影像……”我琢磨了一下用词,说:“有点太过血腥了吗?”

八景仍旧用那种惊异的目光盯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些什么,可我没听到她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问。

八景掀动,似乎又说了些什么,我仍旧没听清楚。我皱起眉头,掏了掏耳朵,但是,耳朵也已经义体化的现在,应该不会被排泄物堵塞,而且,在自检列表中,听觉系统也没有任何问题。

八景凝视着我,突然露出微笑。

“怎么了?阿川。发生了什么事吗?”她的这句话我听清楚了。

“啊,不,没有。”我顿了顿,重复了之前的话,“你确认自己看了这些影像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吗?”

“特殊反应?你是说这样?”八景突然将手插进自己的胸口,将一大片肌肉撕开,露出里面鲜活的内脏。我的脑神经好似突然被电击般,既无法思考,也无法行动,在我的注视中,那些鲜活的器官就像是快进镜头般迅速腐烂。

一股无形而强力的冲击打在我身上,在察觉到的时候,身体已经翻滚着向后飞去,撞上不知何时已经关上的门。

碎裂的木板。反转的地面和天花板。正在腐烂的八景,监控室中的一切陡然定格,在连时间都已经冻结的死寂中,视野正在迅速瓦解。

“阿川”声音再一次钻入耳中时,视野中的景物已经彻底变换了模样。在一片飞溅的木片中,我摔在地上,向后滑动直到装上玻璃柜。摆放在柜台上的物件在撞击中噼里啪啦落下来。

哾夜已经变成了笼罩在灰色紧身衣中的罗夏战士挡在我身前,我所在的地方不是总部的监控室,而是本该早就已经离开的505号住宅。被我撞烂的,正是那三个被我开膛破肚的年轻人所在的卧室大门。

“哾夜。发生了什么事?”我从地上爬起来,开口问道,以便验证自己想到的答案。

“你进入卧室,刚刚接触那个男人就突然定住了。”哾夜略带紧张地轻快说到。“然后,你就被他打飞了。”

哾夜口中的他,正是本该被我解剖,身体内部组织大幅度腐烂的健壮年轻人。视网膜屏幕中并没有观测到那些伤痕,不仅是他,连那个瘦弱的年轻人和年轻女性也完好无损,仍旧结合在一起,做着活塞运动。

弥漫在空气中的味道,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都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那三人用一种戏谑的态度盯着我和哾夜。瘦弱年轻人靠坐在床边,用力把玩着怀中起伏的年轻女性,用一种微妙的居高临下的目光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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