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我的来历,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不过审视两人的表现,如果老实回答的话会被缠上吧,这样的感觉其实并不让我感到厌恶,只是一想到预想之中的未来,就觉得还是就此划分界限比较好
“嗯,算是有关部门吧,不过不是为政府工作”我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尽量和蔼地说到——虽然说话对象是实验对象,实验做完后快点撇开干系比较好,不过,我还是不太习惯故意冷冰冰地说话,反正是能够随便撇开干系的实验对象嘛,“我们就是传说中的神秘组织”
“恐怖组织?”五月玲不带任何情绪地插嘴道
“神秘组织!”我加重语音重复道
“那么,我要参加”她快速地接口道,“既然你玩弄了我这个破破烂烂的身体,就应该负起责任来,高川先生虽然年轻,但已经成年了吧,成年人的话,就应该有成年人的觉悟你看——”她突然转过脸去,看向侧后方的地上,“那就是证据”
虽然普通人的目光应该是很难在这个黑暗中看清那边的东西,但视膜屏幕的确在表示,五月玲的目光落在那一滩水渍上
虽然她的语气很假,但是态度明显比之前更加直接了我觉得她的这种诉求是出于心理障碍的因素,尽管她表现得十分突兀,但我并没有过多在意随着时间流逝她的心理和情绪会渐渐得到调节就算现在加入耳语者,之后会后悔牵扯进来的可能性也并非没有她此时所表现出来的意向,并不是正常下做出的判断,大概正因为如此,所以口吻才如此勉强
我观察着她的表情,揣测她的心理,如此想着另一方面,又不禁看了一眼那湿漉漉的地面,话说回来,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女性在面前shī_jìn对女性来说这种体验在某种意义上,就和五月玲之前说的那样,是无比令人在意的吧
“啊,如此哀羞”五月玲用假得夸张如同歌剧般的声音说:“这是我一岁以后就再没有出现过的事情”她说着,用一种极具魄力的表情把头伸到我面前,“当然,既然做到了这一步,应该有负上责任的觉悟了吧?”
“嗯,嗯!”玛丽双交叉在胸前,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点头,“我也没想过会在男人面前shī_jìn呢,真是太丢脸了”
“既然是神秘组织,自然有严格的加入条件而且,你们连我们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不是吗?我不建议你们如此轻率地做出决定”我的思绪平静下来,对她们说:“如果是害怕在这里被抛弃的话,那大可不必你们是珍贵的实验样品,在取得足够的数据前——至少,在离开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之前,我会尽可能让你们活下来”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就被我断了:“不要再说了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对你们抱有过多的期待,也不算再对你们做些什么,你们想做什么事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不用和我商量如果想要得到保护的话就紧紧跟在我身边,当然我也不能保证在被大量敌人攻击时能够保护好你们,所以,起精神来,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不要想要依赖任何人那些魔法少女们的话,你们也听到了,现在的你们已经被那所谓的瓦尔普吉斯之夜关注上了,不小心一点的话……”
“你在担心我们吗?”五月玲一改之前假的如同唱戏一样的口吻,双放在小腹上向我倾了倾身,用冷静又雍容的语气说:“真的,非常非常感谢您,高川先生”
我几乎不假思索地就反驳道:“别误会了,这只是对成功挺过实验的小白鼠进行收尾处理而已一旦遇到危险,一旦和我的计划冲突,我会毫不犹豫地看着你们在我面前死掉”我顿了顿,强调道:“不会再救你们第二次了!”
“我会珍惜这条捡回来的性命但是,无论您对我们做了些什么,始终都是赐予了我们新生,对于这一点,我记得清清楚楚如果发生和您想做的事情冲突的情况,不需要理会我们,就按照您的想法做吧正如您所说,高川先生,我对您和您的组织并不了解,但是,之前的请求并不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请相信我的思考能力和判断力,恳请您请给予我了解组织的机会”无论是视膜屏幕显示的身体数据,还是我对其外表的观察,都能判定五月玲在说这些话时,情绪十分平静另一边,将开口的机会交给同伴,自己在默默观察的玛丽也是如此,她的表现似乎在告诉我,五月玲所说的一切她也完全默认所谓的沉默是一种相当圆滑的做法
她们的表现有点出人意料,但看上去并不是药剂的副作用虽然五月玲声称自己的决定不是为了求取安全感的权宜之计,玛丽也默认如此,不过,反过来说,能够在苏醒之后的短短时间里,解析已知情报并做出判断,思维能力和判断力的确不是非常人所能她们面对的,可是一个不知道底线所在,不知道性情如何,一直用可有可无的态度对待她们的陌生人我自认在相同的条件下,自己做不到这种地步,最多只是一直沉默若说玛丽的附和与沉默还在正常的范围内,那么五月玲的表现则十分异常
我觉得她们的心理已经不能用教本知识去判断了,不过,这一点从一开始,不就在预计之内吗?既然经历过如此诡异的事件又差一点命丧黄泉结果被神秘的陌生人用特殊的药剂救回来,这种波折起伏的体验,只要是普通人,就难免不会产生心理上的创伤而在心理作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