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进入我们这一行,你必须相信自己的直觉。”我没有正面回答,关于席森神父对于命运之子计划有多少干涉的问题,在他做出解释之前,根本没法确定。不过,格雷格娅也并不想多说席森神父的话题,她只是举了个例子而已。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敏锐,没想到男人也一样。”格雷格娅笑起来,“运气和直觉,这是我至今为止学到的最有用的东西。”说罢,她的心情却又突然低落下来:“极昼和极夜的环境吗?太极端了,我不喜欢,这里又不是极地,就算是极地,太阳的位置也是会变化的,但是这里连太阳都不存在。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看得出,她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其他幸存者想必也是如此,虽然进入木屋之后,他们的确没有再遭遇末日真理教的袭击,但是,他们是否真的因为这样的安全而轻松下来呢?我看未必,现在看来,他们的神经几乎快要崩断了。如果我们没有进入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没有和他们汇合的话,他们之间会生什么事情呢?席森神父和引导命运之子计划的幕后黑手,又会做出何种处置呢?我偶尔会思考这样的问题。
我们进入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初衷是找到一些东西来弥补拉斯维加斯一行的收获,顺便找到更加有效率的避开纳粹,离开拉斯维加斯的方法。现在,这些东西九成九是存在的,只是被藏在幕后的家伙们把持着,希望这些幸存者给予帮助只是徒劳而已,木屋里只存在维持基本生活的用品,幸存者们甚至只有艾迪和艾克娜到过湖泊那边,其他人连周边的树林都很少进入。他们始终都对这个“安全区”存在一种紧迫感和恐惧感。
我和格雷格娅一边以散步的度前进,一边谈论关于她们和我们彼此经历过的一些事情。格雷格娅对耳语者目前的情况很感兴趣,我对她说了一些耳语者的行动,以及成员中生的一些趣事,不过,太过深入的话题,在格雷格娅追问的时候,果断地拒绝谈论了,因为“这里不是安全的地方。”格雷格娅虽然有些遗憾,但接受了这样的说法。她还问我:“我们真的一直都被监视着吗?”
“为什么不会被监视呢?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用什么办法,不过,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不时吗?”我这般回答着,一边用力打断了身边的一颗树木,想看看是否可以从树中找到监控器之类的东西,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现,而且,虽然这些树木完美得好似假的一样,但的确都是真东西,连一点伤疤,一只虫咬的痕迹都没有的真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