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走火和这人对视半晌,谁也没有退后一步,于是走火又说:“在基地没有转移完全的情况下,无法开启防御机制。在这个时候跳跃,被纳粹反向追踪的可能性达到八成。如果对方反向跳跃。而我们又没有足够的准备,下场会如何不需要我多说。相反,只要基地转移完成,防御系统启动,敌人的反向追踪可能性会降到最低,即便真的反向跳跃成功。也只会成为瓮中之鳖。在作战计划中,在做好完全的准备后,引诱敌人分兵或全力进攻基地,是一个备选计划。”

只是,这样的备选计划,在可以的范围内,是各个神秘组织所不能接受的,这个计划的执行,将意味着他们会沦为打酱油一样的角色。纳粹的物资显然都携带于飞艇中。不攻入飞艇,就无法获得更多的利益。

走火提到这个备用计划,已经是一种weixie性的暗示。现在行动主导权掌握在五十一区势力联盟手中,如果他们真的要更改计划,没有人能够阻止,即便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也各有自己的势力支持,但是掌握了瓦尔普吉斯之夜的五十一区。已经变得格外的坚固,之前不少神秘组织为了阻止这种源于自身实力增强而导致的话语权巩固。试图阻止天门计划,然而却是以失败告终,不得不对其进行认可。既然已经认可,即便没有正式的合约,也不能出尔反尔对于和正常世界紧密联系,依循正常世界的价值规律构成的神秘组织。撕破脸皮完全是损人不利己的行为。

但是,对于我所认为的那种真正的,完全脱离正常社会秩序和价值观的“神秘组织”来说,因为从不考虑正常秩序所形成的利益,因此。打破常规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从而造成他人的巨大损失。也正因为如此,所以“真正的神秘组织”才屡屡招致他人的敌视。

当我提前耳语者向这类“真正的神秘组织”转型时,锉刀已经明确表示出自己的顾虑。当然,另一方面,她也不认为,这种“真正的神秘组织”真的能够从理论变成现实。因为,这需要构建一个完全独立于正常社会的生态循环。

末日真理教在她的眼中,是最接近这种“真正的神秘组织”的形态,此时原因已经明了,他们之所以可以做到这个地步,正因为他们有一个瓦尔普吉斯之夜。但另一方面,因为他们也同样需要在正常世界经营,所以,这种独立社会形态循环并不完全。拥有了瓦尔普吉斯之夜的五十一区,也因为类似的理由,甚至需要更为深入为正常世界服务,因此,也决然无法变成那种“真正的神秘组织”。

无法独立于世,就必须顾虑到他人的利益,为了将来展开进一步的合作,走火才提起这种“利用众人之后抛之一边,自己吃独食”的备用计划。这是一种隐隐的警告,真正执行的可能性极低,正如每个国家都有核弹,但也不会一有麻烦就随手乱扔。

在走火再一次表明强硬的态度之后,众人也就放弃了之前的提议,也没任何不愉快的表情,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清楚这样的结果。反对是理所当然的,允许的话,反而不得不让人进行深入思考其中的原因,本就麻烦的事情,会因此变得更加麻烦。尽管,伴随麻烦而来的,也有获取更大利益的可能性,但到底哪一种情况更加值得,在既成事实前其实无法详细分辨。

“那么,我们就这么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沉默了半晌后,锉刀问到。

“锉刀,你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是这么没有耐心的吗?”走火反问。

“我只是对你们没信心而已。”锉刀虽然用说笑的语气,但言辞却相当jilie,“我不喜欢被动,更不希望人为的被动。你所说的理由我都听清楚了,但是我一句话都不相信。你我都清楚,那都是借口而已。你们设想得很好,但是,谁知道那些纳粹完成自己的计划后,我们到底还有多少胜率?走火,你能确认吗?算上准备完全的瓦尔普吉斯之夜,你有多大胜算?损失了那么多,最终只是打个平手的话,我可一点都不想要这样的结果。比起这样的结果,我宁愿一开始就冒点险。”

“还真是雇佣兵的风格。”走火点点头,说:“但我只能说,任何谋划都有风险,冒险并不意味着成功。失败的话,损失反而更大。稳妥一点,先考虑一下失败后的问题不好吗?锉刀。如果你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那我也无法阻止你,但是,我不会因此就改变自己的计划。那么。在这样的分歧中,你的冒险,还能剩下多少胜算呢?”

走火的回答,让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变得更浓了。

“很好,我喜欢这样的回答。”锉刀这么说着,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其他人,说:“话就摆在这里,我并不赞同走火的计划,但是。既然大家都赞同的话,我也必须顾全大局。”

“狡猾的女人!”有人低声骂道,虽然声音轻微,但这里的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没有人去寻找说话者,因为没有那个必要,这人说的本就是事实。锉刀的“顾全大局”就像是给自己找了一个退路,又回报了之前众人对我杀死黑岩射手后的“顾全大局”,此后无论反击计划最终是怎样的结果。锉刀也已经为自己身后的雇佣兵协会撇清了大部分的责任。

相同的理由不能使用第二次,其他人即便想要附和锉刀。也已经不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如果每个人都试图这么撇清责任,在这里的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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