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仙侠修真>限制级末日症候>66 自我重合

关于人格分裂的问题。;人格之一,富江进行记忆操作后沉睡。

人格之二,真江逃出精神病院,尾随咲夜进入公园目睹了森野死亡事件后,被恶魔现,败逃后陷入沉睡。

人格之三,左江成功逃离恶魔咲夜的追杀,来到咲夜家所在的地方同样纯属偶然。

将数个的偶然连系起来,便成为必然的奇遇。

至于为什么真江会跟踪咲夜?左江给出的答案是,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无意中在街上听到她和森野谈及关于高川的话题。

“这个女孩寄居在阿川家吧?真令人不放心。”左江说。

“只是单纯的借宿而已。”

“虽然她看起来不像是在情感方面主动的女孩,不过那种娇弱可怜的模样,说不定正中了阿川的靶心呢。因为阿川是优等生,不可能放任有苦恼的女生不理吧?”

左江的断言一针见血。我对咲夜的确存在一种暧昧的情感,和相貌与性格无关,背负着难言苦痛的她对我而言是一种特别的存在,就像是被拯救者之于英雄的关系。

咲夜在身边,我就能切身感受到自己并非是可有可无的虚妄。

人际关系被划分为“需要”和“被需要”两种,但在大多数情况下,两者之间的界限暧昧模糊,并由此决定个人的自我价值感。

一般来说,力量强大的人被需要,力量弱小的人需要他人。然而这个定则在我的身上生了奇妙的变化。

虽然一个月前,身为优等生的我,将自己定义为“被需要”的人,但是自从获得强大的力量后,却变成了“需要他人”的人。

我想,这一定是自己在某些方面产生了偏差,这种偏差来自于剧烈变化的环境,和从未改变的自我。

白井说过我是个自以为是的人,的确如此,我以自己的步调生活。简单地拿进化论打个比方,生物对环境的适应性分为渐变性和突变性两种。而我便是前者。

这和自身的力量强大与否没有关系,单纯是适应性的问题。曾经位居食物链顶端的恐龙,便是无法适应突变的环境才灭亡的。

人的力量不但没有让我更快地适应环境的变化,反而成为了现代的“恐龙”。

“见笑了,左江,被你看到这么不成器的模样。”我一边抚摸着夸克,一边露出苦笑。

“还好了,虽然在末日幻境里的阿川更加可靠,不过现在的却让人感到新鲜。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新鲜感了,这样的阿川也很可爱呀。”左江如同安慰孩子般,轻轻抚摸我的头。

夸克微微睁开眼睛,仿佛大病初愈的婴儿,出微不可闻的鸣叫。

“这次真的很幸运。”左江突然说。

我讶异地看向她。

“这只乌鸦伤得挺重,你给它吃了灰石才能恢复得那么快吧?”

“有什么问题吗?”

“真江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对方生强烈的过敏反应,不到半天就宣布医治无效,在医院里去世了。”

我不禁有些后怕,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才没有给夸克和咲夜服用灰石,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用灰石制作的迷-幻药“乐园”中所加入的其它成分,也许不光是为了增强其作为毒品的能力,也在相当程度上减缓了灰石的过敏反应。

就算如此,服用“乐园”的人所产生的奇怪症状,说不定也有过敏反应在起作用。

“我们之所以没事,大概是因为进入末日幻境时,就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吧?”左江说。

也许吧,关于末日幻境的事情,大部分还只是猜测。

左江的声音、动作和气味有一种力量,温暖柔和,不知不觉就浸入内心中,令我的心情渐渐平伏下来。

我站起来,指着社区大门说:

“我想到里面看一看。”

左江将被风吹乱的鬓挽至耳后,将红色草帽戴上,提起旅行包走在我的身后大约落后一个身位的距离。我虽然看不到她,可是从背后传来一种无形的依靠感,让我感到十分安心。

就像是闭着眼睛,后仰从悬崖跌下,也会被人接住一样。

这跟在末日幻境中,我对富江的情感是一样的吧?

这么一想,就萌生出怀念的感觉。

每当看到日记时,即便明知是自己的经历,也会觉得自己和日记中的高川有一种隔阂感,仿佛位于不同世界的两人,不时产生羡慕的情绪,因为他的身边有富江的存在。

可是现在,左江就在我的身边。

原本被失忆斩断的过往,再一次以身旁的她为结点接续起来,自己似乎正在和末日环境中的高川渐渐重合。

经过熟悉的草坪和凉亭,在曾经杀死山羊公会成员的地方呆了一阵。搏斗的痕迹已经被彻底抹去,新植入的草皮呈现出突兀的绿感。

当初杀死他们的时候并没有断,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变成了丧尸。大概是情报控制的缘故,也没有在报纸和新闻上见到相关杀人案件的报导。隔了那么长时间仍旧没有警察找上门来,想必已经变成了另一起无头公案了吧?

这个月来,这座城市所生的犯罪案件屡创新高,虽然公安厅宣布采取强硬的整顿手段,可是事态仍旧不见好转。不仅这座城市,如今全世界各地的重大罪案的报导都在与日俱增。前不久恐怖分子在东京的地铁散播沙林毒气,成为一起震惊世界的重大案件。让人不禁感到疑惑,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大多数人当然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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