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一些严重的事情,直到义体高川再次谈及轮椅人的时候,同样参加了走火的案件处理会议的s先生却没有关于当时在场的轮椅人的记忆。s先生的意识被轮椅人动了手脚,这已经是无可否认的事实,虽然仅仅是被抹去了轮椅人的相关记忆,但是,谁也不能确定是否还有更深层的手段被隐藏了起来。这已经不是对网络球的信任程度有过高的问题,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意识被他人当作玩具,虽然可以推断轮椅人这么做的用意,理性上也可以理解,但是,这并不代表感性上可以接受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虽然居住在这座宅邸里,便证明s先生等人被网络球当作盟友看待,但是,义体高川却十分清楚,黑巢和网络球并不是敌人,但也绝对不是朋友。黑巢当前仍旧处于先期的潜伏状态,义体高川也才刚刚知道,这个在过去和网络球分庭抗礼的庞大组织已经成立,但是,网络球是否真的对这个组织一无所知呢?s先生和h先生身为黑巢的一员,不得不去思考由立场带来的可能性,去承受由此产生的压力。
而作为在立场上,比黑巢更靠近网络球的耳语者,也并非全然可以放心。先不提彼此间的合作只是各取所需,义体高川考虑到在玛索失踪这一事件中,网络球可能充当的角色,就不免抱有在未来可能会和对方发生冲突的预想。当拥有敌意和怀疑的时候,任何细节上的风吹草动,都会引来更深的忌惮。
义体高川看向咲夜和格雷格娅。
“我没有问题。”咲夜沉着地说。
“我也没有问题。”格雷格娅用讶异的目光,看着面面相觑的s先生和h先生。
义体高川点点头,脸色却并没有轻松下来。咲夜和格雷格娅没有忘记轮椅人,并不能完全代表真的就没有问题。轮椅人作为当年对抗**的资深意识行走者。其能力的施展,有可能让任何没有意识力量的人都很难察觉。如果每个人都记得轮椅人,那么风险会大大降低,而现在耳语者看似被特别对待,反而让人难以相信,这真的是一种善意的释放。
设身处地想一想。轮椅人对与会者的意识动了手脚这一点,不可能隐瞒太久,也就是说,耳语者迟早会知道,网络球的态度是有差别性的,而这种差别,理所当然会让一个理智的人,更相信包含有一种示威的味道。
“真是不同人,不同的待遇。”h先生抬了抬眼镜。似乎在思考的时候,这就是他的习惯动作,“看来你碰到一个真正的老家伙了,伙计。”他这么对s先生说到。所谓的“真正的老家伙”指的是怎样的人,在场的每个人都能领悟。那就是从针对**的绞杀战中幸存下来的,最后加入了网络球的意识行走者。
轮椅人就是这样的“老家伙”,他的外表年轻谈不上老态,但是谁又能说出他的实际年龄呢?h先生并没有实际见过对方。甚至于听到“轮椅人”这个代号,也没有丝毫印象。不过,从s先生的遭遇,已经从义体高川处得到的情报,已经足以估量对方的能力。也许在过去,轮椅人并不是使用这个代号,而是另一个更加知名的圈内人物。
比起只听了传闻就躲起来的h先生。直接参与了当年一战的对方,无论在胆识、自信和能力上,毫无疑问都是真正的技高一筹。甚至于,相对昨晚的死者,那个同样参与过**事件的老牌意识行走者来说。h先生也不敢自称自己比对方更加优秀。
然而,至少不在自己之下的意识行走者死了,隔了那么多年,本以为当年的事故已经结束,但是,那股危险沿着时间线,默默追索到了现在。回味着当年欧美区弥漫的紧迫气息,h先生的表情可没有他的语气那么轻快。
s先生发出“嘁”的一声:“麻烦你了,h。”
“我尽量,不过,对方大概不会大做手脚。”h先生说:“一旦在意识上动手脚的事情被发现了会很麻烦,就算有十分充足的理由,网络球也不可能为所欲为。仅仅是消除记忆,已经是打了擦边球。在这里,可不是只有网络球才有意识行走者,其他神秘组织中的意识行走者,在综合能力上比我更强的不多,但也有两三个。那个轮椅人做的事情,一定会被察觉,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不过,那个家伙还真是谨慎呀,直接消除认知吗?对中继器核心的封锁,也是利用了这种能力吧?也许我也该这么做。”说罢,才突然意识到般,对耳语者三人说:“你们也知道中继器吧?网路球正在搞的好东西,这可不是什么秘密。”
“是的,我们知道,不过,知情者应该不会太多。”义体高川说:“我们可以就这个情报再做一次交换?”
“不需要。除非你知道最关键的那部分。”s先生直接拒绝了,“那么,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也该撤了。”
义体高川和两人对视了半晌,对方没有感到不耐烦,但是眼神中,结束对话的意愿却十分坚决。虽然对耳语者来说,身为亚洲的神秘组织,对欧美区的积年往事不那么清楚是理所当然的,而很多情况,却会涉及到过去的事情,所以情报交流自然是多多益善。尤其是和黑巢做这种交易,更是不需要顾虑太多。一旦网络球出现异常,那么,黑巢就会直接成为助力也说不定。不过,h先生和s先生似乎也考虑到这一点,即便只是交谈,如果太过深入的话,说不清会牵扯进更复杂的情势,对于现在黑巢来说,却不是什么好选择。这是由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