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这段时间调息的见空和尚,对着孙子睁开了双眼。
“陆瑟啊,我知道江湖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可爱丽丝虽然是名牌大学毕业,爷爷我也不是文盲,当年也在哈佛学院深造过呢。”
“诶?我怎么没听说过?”陆瑟一愣,“爷爷你出过国?”
“准确地说,是参加过哈尔滨佛学院的揭牌仪式,四舍五入就算哈佛吧。”
“噗——!!”
在外面喝水的爱丽丝喷了出来。
因为被逗笑呛到了水,爱丽丝不好意思再继续偷听,小声咳嗽着去了后院。
陆瑟暗想:可别被防疫人员当做疑似病例给隔离了……
忽然发现,爷爷故意说了个笑话,就是为了防止让爱丽丝继续偷听。
“陆瑟啊,下面的这些话,我对你爸爸也没说过。”
果然,是不适合爱丽丝听到的内容。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并不稀奇。不过有些事情可以顺其自然,有些事情得加倍小心。”
“最近我听说韩国财阀们,开始给自己上学的儿子做结扎手术,防止儿子在学校乱搞闹出人命。”
“手术伤身,我是不希望你也去做的。不过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你应该心里有数。千万不要像爷爷我一样,做出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
“诶?爷爷你云游四海,还有至今不能释怀的事情吗?”
“有,有啊。”
见空和尚的双眼直视前方,却好像在注视若干年前的时光尘埃。
“有一年,我去外村超度一位寡妇……不是,是超度一位寡妇的丈夫。”
“恰逢暴雨倾盆,屋顶漏雨,寡妇在灵堂大哭,说是丈夫死了连老天爷也欺负她。我于心不忍,就帮她修好了屋顶,也没收超度的钱。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