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原始撑到最后一口气，接着身子瘫软下来，瞪着双眼，死在了林文面前。
林文沉默不语，双眼充满血丝，悲痛万分。
他想起和天道的第一次见面，想起成为整改员的兴奋，想起在天道的帮助下一步步成长。如果没有天道，就不会有他林文。天道是他的引路人，可以说亦师亦父。如果说林文最敬重的是谁，那定是天道无疑。
可现在他死了，为了救自己而甘愿一死。
这份恩情，林文知道自己永远也还不清，永远也还不起。
“你安息吧。”
林文将天道的眼睛合上，动作很轻，声音很轻，可内心的仇恨却是很重，重得仿佛能将整个世界压成粉碎。
他跪在天道的尸体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我林文以灵魂起誓，此仇不报，定粉身碎骨，永不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