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吴彬的脸,我神清气爽赶往彭维家,上学的时候彭维和我关系还可以,也可以说他和谁的关系都还可以,他是属于那种谁都不得罪的人。
彭维的家庭条件很一般,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出小摊做点小买卖,勉强够生活的,就这他还借给了我五千块钱,他跟我说了,这钱是从他父母那拿出来的,这五千块钱说是他父母从牙缝里y挤出来的一点都不过分。
我感激彭维,打心眼里感激他。
彭维家住在c市的ng区,房子还是当初他父母所在的厂子给分的,那p都是j十年的老房子了,一直喊着棚户区改造拆迁,喊了多少年了,到现在也没拆。
我从安建集团出来就给彭维打电话,他正好在家,来到他家楼下,我从出租车里出来,刚想拿电话打电话,突然猛烈的油门声传进了我的耳中,我甚至听到车胎和地面之间发出的剧烈摩擦那刺耳的声音。
我的眼p猛的一跳,j乎是下意识的向一旁躲去,我刚躲到路边,一辆面包车j乎是擦着我的衣角飞驰而过。
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被这辆车给撞到了,我顿时怒不可遏,跳到路中央指着那辆车破口大骂,“你眼睛瞎了啊,怎么开车的你,会不会开……”
“嘎吱……”
我本来以为那辆车会直接开走,没想到的是,那辆车来了一个急刹车,在我前方不远处戛然而止,随即那辆车的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从车上冲下来四个人,这四个人手里都拿着砍刀,他们疯狂的向我冲了过来。
那明晃晃的砍刀在y光的照s下寒光闪闪,似乎在努力的证明着他们的锋利。
我大骂了一句,转身就跑。
虽然我不知道这四个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但很明显,他们就是奔着我来的,至于他们因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我无从得知。
现在对我来说,逃命最要紧,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了。
我现在的身t状况已经差到了极点了,刚做完开x手术,根本无法快速的奔跑,我感觉自己的喘x变得异常的急促,就跟被拉动的风箱一般,x口传来阵阵疼痛。
我并没跑出去多远,就感觉到后背上传出一阵凉飕飕的冷意,随即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知道自己中刀了。
这人的力气很大,一刀把我砍得一个踉跄,随后我就挨了一脚,被踹到在了地上,我的打架经验不少,知道这时候我最该做的不是起身,而是要护住自己的要害。
我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身t快要蜷缩成一个球了,透过双手之间的缝隙,我看到的全都是刀影……
远处一阵警笛声传了出来,听到警笛声,这四个人迅速的跑回到车上,那辆车一直没有熄火,这四个人一上车,那辆车就冲了出去,很快就消失了。
从这四个人下车,到逃跑一共也就三分钟左右,就是这三分钟,让我变成了一个血人,我自己都不知道身上到底挨了多少刀。